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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荒漠甘泉 世外别有天 | |
作者:公孙千羽 文章来源:公孙千羽作品集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3/7/28 15:11:32 文章录入:凌妙颜 责任编辑:凌妙颜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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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听得洞穴之深处,忽然传来阵阵罡风呼啸!洞壁似乎也有所震动! 不时上空有碎石落下!有些像天崩地裂地火上升,所谓的地震之初震情况! 他一生曾经过数十次,并不怎的陌生!相当镇定! 麦德大公是家主身份,为了自身在属下眼前的形像,表示他超人的权威与胆识,脚下已暗自戒备,却未大转身向后逃之夭夭! 虽知极为危险,一旦头顶上巨石垮下来,可真能砸扁了他! 正在斟酌若这震动再严重些,也只得退出之时!却陡的听到一个苍老的声音,嘿嘿欢笑着道:“老匹夫,阿拉助我,老回儿如今已来了助手,再也不必遭受你等挟持了!” 这是以回语说的!故而麦德大公惊然一震一惊!也升起一份温情!心忖: 原来这里尚有我族的前辈在此地被困!只听另有一个苍老声音道:“你妄想了,那些小辈也帮助不了你老儿多少!” 这话是以汉语说的!他也略微听得懂! 他们这些骆驼小贩们,东西长途跑久了,已具有听得懂或讲得通四五种语言的能力,不过为了藏私保护自己的利益! 大多数时间是伪装得一窍不通,一句不懂!而相对约一方,他们便肆意讨论,在谈判事务时,他已占尽便宜! 易早设对策,也确知对方的意图,这对他是有百利的! “回老儿!你且别得意过早了!那小辈的功力还不成气候!” “嘿嘿,那位与老夫合伙!咱先脱离开这里再说!” “哼!你老回子是又硬又臭,谁也不会上你的当,快死了这颗蠢心吧!” “怎的说!这可是打破牢笼走故龙的大好时机!” “随你离开这里脱困了,你不幸了他,咱家便容放你们一马如何!” 在罡风呼啸中,麦德大公听了恍然大悟!判断出不真是地震发生了! 原来是武功高手在这里拚搏!而且还不止一人! 以回语发言的当然是他们的老前辈了,工夫已修至登峰造极的火候! 他心中一宽,惧意尽去,自家人有难自然应加以支援才是,听他老的语意也认为若加上自己则更掌握到赢面了! 向身前的属下示意,前进搜索,这风回力荡不足为惧! 他们加紧脚步向前疾朴而去! 尚幸一路无事的到达了一座石厅之中,尚算宽大! 其中阴寒得令人皮肤起栗,为一处神火石台,燃烧着一厅青绿! 那火光冒出来的是青绿色,故而其中妖孽气氛特甚! 有两个老人坐在石鼓上一来一往的在速战不休! 似乎是势均力敌,谁也奈何不了谁去! 以情况判断他们已对搏了数千年了!已成了家常便饭,以此为乐,活动活动筋骨而已! 并不真能打死谁!但这声势之强,在人间世,他却从未之睹! 若他麦德大公有了这么个高人在手上,那也不必万里迢迢来干这个来谋生了,在家乡随便即可夺下一座大城,自立为王也! 他再向其他人看去!陡的又是一震,怪也! 这大敞厅中有六个老人,环坐一圈!各自相距两丈,相对之人便有四丈远了,似成六角形! 六人皆已白发皤皤,年岁可能皆有七老八十了! 正在动手拼斗的两人,正对面那人是个老汉人,背对着他的这人一定是他们族系中的老尊长了! 他更左右观察,便令他惊讶不已,困惑不解! 从面貌上虽能看出些端倪,但不如认定他们的服饰更直接! 一个是身穿蒙装的老者,留了个秃顶大光头,油光红亮,耳上顶下只剩下疏疏的一圈银毛!白眉已脱,嘴口上八字胡甚长! 肩宽头短,手粗脚笨,身材不会高了!早年应是以力股人的人物! 另下首那人是个藏喇嘛! 他向左看去,能看清形象的是个天竺妖增!发长结辫,似一条蛇般的盘在脖子上,形态怪异可怖! 另一人只能看清半面,是个犹太异教徒,鹰鼻瘦高,阴森的可恨! 这是他们的世仇大敌,他们族人四处流浪散布邪教! 以麦德大公的见多识广,立即大概的知道这是个,颇具代表性的大聚会,却怎的在这不毛之地的绝谷沙堆中举行! 洞中风力回荡,他没有力量硬行撞入风暴圈中! 只站在洞之入口上,属下们已退回洞中去了! 有他在前卫护阻挡着才能无恙!他已运足了劲来相抗,由对面那个老汉人所发掌遗漏过来的余力,已足以将他掀出洞外去! 又过了许久!只听! “老夫今日已没兴趣与你胡缠,我要与这孩子见见面!你识相些,不得打扰了我们的团聚!” “本秀才乃何许人也,岂然来到这里,就不怕他跑了!” “嘿嘿!咱们相会三十年,与外隔绝,恐怕你们也想听听由人间传来的讯息吧! 如此,对大家都有好处! 我们这孩子年岁也不算小了,走南闯北,求农求食!见闻必多!老夫问完了话,不妨也让你们占点便宜!” 这话自然是由衷之言,都想知道些现况! 麦化大公一听!心忖:他们在此已对待了三十年,苍天,怎么回事! 乃是一群自以为是的疯子! 这时背对着他的老人已掉转过身来,昂昂然精神颇佳,威武不凡,长须蓬飞双目放光! 他不自觉的带着四人一同扑扑在地向他漠拜,如同见了阿拉真神似的!虔诚的行下大礼去! 这老人抚髯骄傲挺胸以受,伸手,向下拍拍地面道:“好孩子们,快坐下来,咱们叙叙家常!” 麦德大公各自坐地!抬首等待长老询问话头! “我主真神,阿拉保佑你等,怎的会来到这里!作何营生的!” “晚辈们由长安驻马驮绢来此!为人杀劫,逃人大漠,迷失方向撞了进来!只剩下百余人!” “不是首次东来吧!” “已运绢六七次了!只是!只是!” “被何人打杀了!” “是批汉人!” 此老一征之后,立即回头向刚才相打的老汉人望了眼,表示了他的不满与耻笑! 而那老汉人,没理会他,伸出一手在格指推算什么事务,神情庄重!俏时已垂手抬眼向麦德大公望来!口中道:“这孩子已狡猾成性,他在蒙骗你!可怜!” 麦德大公,心血加快的跳了起来!谎言被人揭破,自然心虚胆颤了! 汉人中也是有些异能之士,他们有一套玄之又玄的法术!他在长安也领教过了!不过这种人也是有高低不等! 高杆的便是天眼通般的,一堆臭狗骗江湖混饭吃的也更多! 叫什么“算卦”、“易卜”之术,别派也很多! 有些事故也能让他蒙准了,这老儿一口道破!令他心灵上立生反应! “这也没甚么,世事本就如此是非难断!” “正是!正是!” “那应当是互相打劫的情况,不幸你输了是吧!” “是的!晚辈汗颜!” ‘捆得命在就不算输,详情照实说说看好吧!也许老夫能助你一臂之力!” 这诱惑力甚大,他正处在穷途末路!像溺水的人得救了! 如是!麦德大公,就他知道的一五一十详尽说出来! 这些老人们各自神色激动着,并不去打扰他,由得他自由发挥紧说慢说皆可! 他们是已失去时间的人!那怕由麦德大公再说三十年也无妨似的! 麦德大公所讲的不外乎是,石家车队的事! 由长安一路杀来大漠,咱们集会五万大军,却被他们六千人杀得溃不成军,连绢毛也没摸到! 而自家的货物,他们顺理成章的给反劫去了! 可能尚有三万族人,驼马被他们掳去为奴了!而货物比他们所带的多出五六倍! 不一定是武功的失败,乃失败在,那些“邪火”上! 他们已听得津津有味!面上表情,各自不同! 那是各自在为自己族人的利益在打算盘! 而最得意的要算那个老秀才型的汉人老儿了!心神欣欣然! 这回族老尊长,听一句皱一下眉头!对这糗事暗自生气! 麦德大公讲完了,他才松下这口气道:“孩子!你能确定他们想亲自运绢去泰西吗!” “若不运到那里,别的地方怎能有人穿得起这多呢!咱们历年来不也是如此干的吗!” “老夫知道,早在汉人的汉末之时已开始了!都是由咱们转手的!嗯!他们要自己干了!此事如何能成呢!” “现在世面与早年不同了!” “是呀!都是蒙古佬在作怪!” 那秃顶的蒙古佬瞪着他哼了声道:“放屈,当年我族人也是被迫得没有路走才奋起抗抵而有今日局面!” 这些陈年老帐,他们不是当事人,说了都是放屁也! “这姓石的小子,艺出何门,你可知道些底实么!” “据传说是“雷霆刀”!利害得紧!” 众人愕然,面面相顾!那老汉人听了得意的道:“这是我汉家威仪,与你们这些邪门外道扯不上关系!”’他们有些气结,也只有让他得意自负着了! 心中都暗自思忖:“你等汉人,草包得很,只占了人口多,住在老地方的光,你们圣人那一套,也不真的管用,同我们的教派不能相比! 咱们已攻进来了,凭你这老儿如何能围堵住,汉人的汉奸走狗多的很! 百年千年,终有时间到了,牵着你们的鼻子走的时候! 你们的圣人,只有教派,没有教门!遗憾也! 他们大而化之,怎能抵挡得住咱们各教门的组合力量! 他真看不透彻世人有奴才性格的人太多了,我们聪明的教主们已想尽了办法,来抓着他们的灵魂,要他们伏地叩拜如扇,唯命是从!” 而那个长马脸鹰钓鼻子,一脸毛是黄色的,生了一双绿眼睛的黄毛老鬼! 他是在蒙古佬打入西方各国之后,所传人的种种奇怪事务,才发下文宏愿早年追随商队来至这东方! 不幸被这汉族老儿逮到了! 也是巧合,他通晓阿拉伯语,汉人也通晓,相谈之下,他急于推销他们的教义,请这老儿相信他! 封他为天主的儿子,要他喊“天主”为天父,乃是人间唯一独有的神! 这汉老儿一听,大吃一惊,他一身都有罪,要他向天空赎罪保平安归顺他的神,以保平安快活! 汉老儿一想这还了得,也太岂有此理了,要他出卖了祖宗的光荣,跟着他胡说八道,他若信徒多了,便报请教皇封他为东方大主教! 在他的国度里,政教合一,连皇帝都要他们册封,不听话的送他到断头台! 这比皇帝都大哩! 汉老儿连连点头,不值可否,将他请了来!幽囚起来!让他们各人发表己见! 他是最后来的!另外那回人,总想逃跑不果! 这老汉人明白他所代表的是唐时所谓“景教”,甚少人上当,后来则灭绝了! 留下的资料不多,如是他代表这一大派! 这汉老儿对天竺僧及阿拉真主派甚是重视! 觉得他们的党徒众多,侵害性最大!他们都是颇有身份的人,扣在这里,要他们少造些孽! 细加推究推究,回教不吃猪肉,在汉人中不容易发达起来! 僧侣不准娶妻生子!这事将来可能时兴时灭! 这喇嘛么,可能得随着蒙古皇帝同进退!这“罗汉投胎”的狗把戏,汉人太多了,而不会有太多人上当! 再者若生了个怪胎,出生长大后,也不容易被全族所接受! 这老儿与“雷霆刀”穆和是同一时的人物,如今听说他的门人子弟扬威大汉,还真想去会会他们呢! 因之,这“天主”在泰西,扰翻了天了,在东方却不受波及。 由陆路来华的人,受阻于“回教”,而不能有所建树! 即等待明末清初,几百年之后才再一次由海路上叩关而入! 且说这个老回子,听了麦德大公的叙述十分泄气!便道:“小子,你来得正好,老子便传给你些咱们极利害的武功,待有机会时再行出困! 外面有水有火有鱼!在这里有水有鱼吃,饿不死你们,兴来之时还有一群“白毛女”哈哈消遣消遣!” “怎的没看到呢!” “她们都怕羞的很,是这里的土著番民!只生女的不生男的!我们五人都被这老汉狗,囚禁在这里!上了他的恶当了!” 麦德大公,心忖:“完了,果然是个大陷讲!”悄声问道:“你们五个人联合起来不就解决了他一个人!” “咱们各人有各人的“神”,只能互相排斥谁也不买谁的帐!再者久年以来这两条脚已不管用了! 没有坐骑!在这大石阵中是走不多远又转回来了!真他妈的邪门!” “弟子带了两百匹骆驼可以带步!也不差他们四个人,先行连合起来,待解决了这个汉老儿,脱困则简单了!” 这老回子摇头,表示不同意,或者要劝说得他们点头也非易事! 他们不互相打起来就是好的了,谈合作门也没有! 这是原则问题,谁也不放弃自己的“神”,都认为自己的神有能力来拯救他们,要他们合作,等于告诉他们,你们的神不灵了,要依靠我们的神来救他们!嘿嘿他们如何肯呢? 麦德大公仔细一想,这果然是个大问题! 再仔细一想!”神”在那里!狗屈不通!谁又真知道有这绝事! 他只知道,若一生出不了困,是自己在找倒霉!关“神”的屁事,这观念他不敢对这老回子说!只是必恭必敬的敬聆教言也! 那是因为这老答应教他武功的缘故!利害攸关!自己得乖巧点! 他当然不会对站在外面的那两个大公说! 待他武功有成之时,那两人便降格为自己的奴才了! 来的这一百多人都是他自己的人了,那个不服气,便揍他,杀他! 汉老儿在同那几个老儿沟通,他听不懂!也不想起身离开之意! 他却不知,外面的人已起变化! 卡马与利雅大公,久不见麦德出来,认为已遇害了!此地留不得! 得早些离开才是!如是,他们带着人及骆驼一起走了! 此地也够大了,三转四转即转没了影子! 而且也碰上奇遇! 在一些小型洞穴中,住着些一身白毛的裸女!她们在太阳落山时才发现她们!分不出老少来! 像一群大毛猴子!乃最原始的人类!全是女的,没有男的! 这便令人奇怪了,没有男的,人口怎会多起来!却少种子也! 不过这也不必担心事! 上天自然会给他们巧安排! 而他们这一百多人投入进来,便是上天的安排!那是每隔几十年,必然自动的有些人被迷路了,送赠给她们传宗接代! 而他们这一次已不算少了,最多的一次有四五百人!不是马队,即是驼队都是抱着发财探险的心态进来了! 当然,连那个老汉人也不例外,只是他的道行高,被困了一段时间,便解通了这个阵法,来去自如了! 如是便做了他的监狱!不时的送些人来! 初来之时气忿不平,终想解困,时间久了,那性子就磨平下来,有这多“白毛女”人伺候着!火气被抽消了下来! 这男女交欢乃世上最快活的事,谁不想,也没人理会你天地间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无害! 她们都是没智能的人,你便全部杀了她们,也脱不了困! 便是再凶恶之人,到了这里,也得就范,这不是她们的错! 你自己精得像狐狸似的都解决不了,她们如何知道出路在那里呢! 她们一代一代,一生一世,都住在这里也! 这些身材健美,皮肤白晰柔嫩,大限细眉,巧笑倩兮!双乳高耸,臀圆如爪,白发垂背,全裸着身子,全身毛孔中,生出银白色的短细绒! 浅笑眉流!妇娜娇情显现出极自然的媚态! 这美景残照,映显出一具具仙姿! 简直将一向将女人全身包裹在黑衣中的回族驼兵们,他们一生也没看到这种鲜决刺激的奇境! 他们个个如泥塑木雕般的定在那里,瞪着那一只贪婪而惊讶的目光! 已看痴了心,看出了魂,一个个便是傻子般的僵在那里! 色不迷人人自迷! 他们是教徒!对色欲之情,是严禁好淫妇女的,调戏也是犯法的! 他们虽有色心,却无色胆!而且他们所受的教养已成了习惯! 可是那“话儿”也实在迷人,他们也是人,是血气方刚,一身充满了劲的男人! 而是已甚久没有接近过女人了! 在长安尚可以溜出帐外去找个汉家妓女玩玩! 可是这一路西来,就没有这个好机会了!还真憋得难受哪! 今夜可是大开眼界了! 每个山洞中都有三个两个女人走出来! 她们十分大方!风骚着展显着自己的娇躯,羞中带俏,媚眼勾人! 她们虽然展出一身解数来表现自己!希望这些勇人,她们心爱的男人来将自己抱走!去找个沙的后面快活去! 但,这些男人,看来是雄纠纠的大块头,那劲足的很!可是,都是些苯鸟!呆瓜!怎的不上路! 没有人有这个胆子,走上来!那脸上却已激动得脸红脖子粗了! 心中正在想要哩!她们已在交头接耳的轻笑着!那笑声比驼铃声好听的多了,直钻入耳朵中去! 在她们的那颗心灵中,纯洁的无染的心灵中,对那种事,十分单纯自然,没有自私的观念,没有家的观念! 也没有负担!就似野兽一般的自然,没有丑美,没有争夺! 只要那男人愿意来拥抱她,这一切太平! 事后也没有留连!各走各地! 她们没有多余的欲望,白天躲在山洞里坐卧走动,晚间出来到这奇妙的湖中先洗个凉水浴,顺便在水中捉几条青色的鱼! 她们手法已训练的十分熟练!一伸手就是一只!出手快如闪电! 这令一群驻兵们自愧不如!这是高深的武功呀I心中是又爱又怕!不敢放肆了!谁想强迫她们来个霸王硬上引那恐怕得立刻死在她手中! 做了能在花下死,做鬼也风流!不过真有这个勇气的人不多! 而奇怪的事情又再度发生!只见她们手中提着三尾四尾鱼,走到另一边那沸热的湖水流中去煮鱼! 方法很简单,她们飞身数文,已落脚在水中的石岩上,提着鱼尾巴,将鱼身子伸入滚佛的湖水中! 只一会工夫即煮熟了!她们如同一群飞燕般的敛翼飞上岸边! 这一招轻功也是可圈可点,美不胜收! 那一个个美妙的身姿风影太刺激美妙了! 她们在一百多人的注视下,婀娜轻灵的扭动着她们的圆滚滚的妙屁股! 弓弓身子,隐入她们各自的石洞中,有的尚回眸一笑百媚生动呢! 吊得驼兵们心头痒痒的!就是不敢应召而入洞! 心早已飞了,而脚下却象支钉子钉在沙地上! 他们都在奇怪,这些女人!一身“白毛”的青春娇女们的丈夫呢? 怎的未见到男人!老女人及孩子!出来的都是姑娘呀!由那乳房的大小就可看得出大小适中,绝无垂下来的! 双乳那是饱满挺秀,馋得驼兵们口水大流!那两只红红的乳头顶诱人的好似他们又回到了婴儿时期! 对这两个妙物有幻想连连的乞求发得舔食玩弄这妙物的意愿!以满足男人的儿时记忆! 那是对女性的最初的依赖,虽然对母亲已印象模糊不清了! 但这另一个女人已自然的取代了他潜意识中的母亲怀抱! 也是有灵性的男人们最喜欢留连的妙地方! 也是女人最能激发出母性爱的所在! 此物人人有,但看男人怎样去玩弄它!其中之弹跳丰硕!真乃上帝的杰作,令男人痴迷沉醉! 驼兵们不敢进入洞里去,只在洞口徘徊! 怕的是这洞中的男人给他一剑穿心,送他回老家去,他们也是被石家的人杀怕了! 午夜来临了!洞中一无动静!驼兵中自有些人,在黑暗的掩护下,心中只有一念!进去吧!偷偷的模进去! 便是死了也甘心!只要能让他温存一会见! 这人爬在地上慢慢的向里移动!地面十分光华! 而这些大型岩石,就像是一间大屋!孤零零的,里面当然不会太大! 令他摸不着边儿,要空摸一晚上!他似头猫儿般的轻手轻脚! 爬不多久,就被他摸到一只玉足!尚时也看出这洞中只有两个人! 两个人都留着长长的银发,自然是女人了! 哇嗡!一箭双雕!被他摸到脚的这女人,并没有惊吓得大叫,只着不知!而其实她也等待得不亲也! 但她们绝不主动的去勾引男人,明知道他们就在洞外! 这洞中一无所有!也不知她们用什么东西或方法能将这洞做得这般整齐! 可能要费掉她们许多时间! 其实这也不难想像到!这洞是在几十个几百个女人的整修扩大,已工作了数百年了,才形成的!有时还要空下来! 那是其中的所有人已死亡!在没有男人来与她们共同生活时,人口便减少了。若男人多了,人口则多了起来! 所以这座石洞中有两个女人!一同住在一起! 这驼兵捉到一只脚,见她并不惊叫,色胆便大了!慢慢轻柔的向上摸去! 已摸弄得欲火上升!便将自己脱光了!爬到她身上! 拥抱着她亲吻!抚乳,令她舒爽着有了回应!也拥抱着他,向他身上抚摸着,轻柔的! 爱心切切! 他身上也有毛,那长长的大胡子、胸毛、臂毛、阴毛、脚毛! 她摸着、扯着,像是十分奇怪! 他们之间只有动作,没有言语!已十分自然的结合着干起来了! 他发现她是个“贞女”,由那一身皮肤的松紧度来判断,不会超过二十岁吧!他可是掉进蜜缸里去了! 回教阿拉伯人是实行多妻制的,另外那女人,对他而言一点也不感到是多余的,是好奇怪的事情! 心忖:待体力恢复过来,再来第二个,名正言顺的都是他的! 而那女人又怎能睡得着呢!正暗自企待心羡不已! 也许她已在暗中悲伤哭泣掉眼泪呢! 这滋味更加美妙!欢欣甜心! 这胆大的驼兵在心欢意畅之余,可就左右逢源了!大炮齐人之福也! 而在外面相待的驼兵们,见到这家伙这久不见他被人赶出来!也没有怪声传出来! 久久之后,侧耳细听,便听到他的喘息及一些顶诱人的怪声传来! 但知这是和协的,任事也没有!正爽呢! 如是动作快的早已一溜烟的去找寻那一座的石洞了!便一头撞进去了! 可喜的是女人比他们鸵兵的人数多!一人分三个也有多余! 他们绝对不会为女人不足分配而抢劫争夺来打得头破血流! 在避免冲突于擅闯空门的困扰,他们将属于各人带管的两匹骆驼放置在洞口之外,如是自然堵绝了莫明其妙的干扰! 乃是不必言宣的告诉后来者,此洞已被包办了,好兄弟们幸无打扰! 因为石岩林立,并非如市区般的邻比集中! 洞外总有些空地缀草如茵,也正是骆驼们息憩之地! 卡马门主与利雅公爵的权威已消失了他的绝对性,驼兵既然没有事故发生,也就由他们自由寻求快活了! 人都进入藏有“白毛女”的石洞中,湖边上只剩下他们两人! 权威虽大,色欲之情乃人之所需,他们更是色中饿鬼! 在来华途中,尚秘密自带姬妾随行!如今都在大变乱中走失了! 这时还真诱弄得他们心痒痒了! “白毛女”已分不清身份美丑来,谁想要,只有钻进洞穴里屈就一次啦!你们的大公而高贵的身份她们并不了解。 她们只承认你只是个生了个男人而已,究竟是否令她们满意!那得用过方知!此事与身份地位没多大关系! 不过功深力足还是多些差别!或者轻怜蜜爱的感受程度,也非一致相同这事乃千变万化,没有定法可循也! 他们两人思考了许久,还是不想放弃这次权利与义务! 否则真对不起自己! 如是他们选了很久,才选择了两座大山洞,放下驼缰躬躬身子,一低头赞了进去,有无奇遇,只凭自己的观察与选择是否正确了! 当然也有些外表形象来提供他们作最适当的判断! 他们选择了两座比较巨大的,气象在伟的岩洞!他以为依世属观念住高楼大厦,自然身份较高贵些! 她们之间一定有主奴、长幼,最好的是能碰上个有权威的公主之类的女人! 因此他们放弃了一些独门小户,也就是孤零零的小型石洞! 不幸的是,他们以世俗眼光选择了两座大荣院,其中住着的是群五六十岁的老女人,也有些小女童! 一来她们都是白毛女,而个个娇美,曲绵玲球,二来时在午夜! 夜掩盖了一切令人模糊不清,难以做明确的选择! 实际上她们的巨室大屋正是育婴房,有产妇多人来便利互相照顾! 而待成长到适当年龄可以被男人要的时候,则被驱逐出大洞! 她们得结交些闺中密友,合住在一所小石洞中,独立生活!不能永远依赖慈母群! 因为她们有的也不算介意这女儿谁是谁的,这事并不重要! 所谓:老娘又要开花结果了! 她们统是生儿育女的老干,自然食髓知味,便主动温柔的多了! 两位大公便被她们轮番上阵,真爽也! 苍天知道谁占谁的便宜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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