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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脱胎换骨 服通灵宝丹
作者:公孙千羽  文章来源:公孙千羽作品集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3/7/28 16:19:37  文章录入:凌妙颜  责任编辑:凌妙颜

  蓝玉英回转头望去小化子,只见他缩着脖子在向她夹右眼,夹左眼睁右眼,左右交替着弄鬼眼。透出那股子滑稽灵慧像,弄得他啼笑皆非,话到口边又缩了回去!
  “蓝姐姐你这女诸葛是封上去了,可别怨我给你多事找麻烦!”
  “大姐姐感激你都来不及,怎会怪你,不过,将来,姐姐要给你些甜头吃,将你喂大!”
  利害!厅中另三人哄堂大笑,开心极了,逗得小化子也红了脸,也不知这甜头是何所指,他自我解的嘲的干“咳”了一声!
  他眼珠子一转,计上心头;苦丧着险道:“蓝姐姐你身子虚弱;女诸葛若要阵前交烽,那可要苦坏了咱们十个小把戏,得做张花轿轮流抢着姐姐上阵,跋山涉水,万里沙程,苦也!”
  蓝玉英刹那收了笑容,这时轮到她真的苦丧着脸,她不懂武功,这武功这江湖杀人流血大搏命的当口,为了自己岂不拖累了大家!
  魏天平向华芙蓉示意!
  华芙蓉颌首对她道:“妹子别被小兄弟的胡言乱语吓着了,大哥、大姐是人定胜天,保你甘四个时辰后,脱胎换骨,能够高飞高去,再也不愁被这小鬼头挟制!
  小化子拍手大笑,直起身子来道:“好了!他们夫妇两要拆你的骨头,抽你的筋,忍着点,什四小时后,小弟恭候蓝姐姐能伐毛洗髓,脱胎换骨,欢欢喜喜的出关!”
  告辞了,头也不回的只一闪便溜掉了!
  魏天平望着他那已坐过的空位叹道:“大哥与小兄弟有过命的交情,每当有他在身边,我心里便快活,他一离开便隐隐若有所失,他是大哥的益友良朋!”
  华芙蓉彩笑道:“好吧!你在这里想他吧!别忘了想想该怎生着手,别弄得毁了蓝妹子,也让那臭小子看笑话!”
  她拍着蓝玉英的肩头道:“走!姐姐有着体己话儿,咱们私下谈谈,小蓝准备人手把关!”
  内间里,只有一床一儿,四个蒲团,一个衣柜而已,简陋得出乎她的意料!
  这便是魏总巡查的内寐私室!两人对坐在蒲团上,华芙蓉一面讲解人身上的各部穴道,一面伸手指点确实位置,及运气行功之法,体内运行的路线!
  蓝玉英学得很快,令华芙蓉大是惊异她的记忆能力,有过目不忘,一点即通的灵慧,自叹不如远甚!
  她忘了蓝玉英早年曾久攻医经,对身体之部位经脉穴道,筋络气血早通大概!
  只是以武功而言,不通各家派系有专用的行气通经的路线而已!
  让她眼下一颗精练而成的‘雪莲羊萌丸’。
  当药力开行时,助她凝聚丹田中所产生的气基,形成一线向周身流通运行!
  待她进入情况,可以自行操纵周流不息时,才离身而去!
  蓝玉英初次尝到这奇妙的滋味,便乐此不疲!
  她知道这是内功心法,也是她人生最重要的转折点,先求熟而后工,精诚以赴!
  詹百韬双手捧著一双玉鼎来见魏天平!躬身呈上道:“这是由百名贞女身下取出来的‘玉户生春’大法所培养的‘阴枣’,看总座是怎生处理它!”
  魏天平怎知处理之法,心生好奇,伸手打开鼎盖,只见其中—颗颗的大红枣被泡得晶莹剔透。甚是鲜艳红亮!
  有—股子阴气,硬是冲入他鼻孔中,流涕而下,令他丹田中的‘元阳之胎”大事震动,阳气上升,胯下那具大马头陡的抬了起来,虎虎昂昂!
  好邪门的,阴枣’,能将他驭服已久的纯阳之火,拨撩得春心大动!体内羊霍草的气息竟与‘阴枣’灵气相通,相引相吸,水火相济!当真奇妙!
  “这事本座—窍不通,詹兄的意思是要怎生安排!不妨先说来听听,若不是损人利已,邪魔歪道的行为!本便答应你便宜行事,这事是有些许邪门,我已感受到了!
  詹百韬恭敬的道:“此乃道家之练丹飞升术中的一门法术,初期养身伐毛脱胎的奇术异法之一,对人无害,对已有利,除非谷雷,别人还真难培养成功呢,这百名少女童贞便难一次齐!”
  魏天平连连点首道…
  “但不知都有些什么功用效果,待我斟酌看能否代谷雷完成他未竞之志!哼!这个老小于还真不简单,他一个胡番身份,在中国行走了十几年,便将咱们老祖宗传下来的密法奇术都偷了回去!”
  以此类推,举一反三,还不知有多少事务被他偷去了呢!”
  “是!是!这些秘术心法,皆有师承,各门户家派不论正邪,皆列为不传之秘,除了少数有手抄秘本外,向来是口授身传,一旦人亡便失传了!”
  “那你对这事知道多少呢?”
  “属下只是从前写笔录搭记中侧方收集到一些仅是皮毛粗浅之见,原认为是些荒诞不经之说,不料,这老胡儿已大手笔的培养出来了!
  现在咱们不妨就已知之方法,试制一次,研究其效果如何?”
  “好吧!尚须何种事务,仔细道来!”
  “据属下浅见所知,这批‘阴枣’每颗都过了百日之期,而谷雷又迟迟末用,主要原因可能是他现在尚未集齐几株主要的药物这故!
  例如:“天山雪莲’他可能不容易购得,那是世之奇珍,有钱也不易买到!”
  “本座这里有一些,那是孟老娘所赠!”
  “另外尚须长白山百年以上的老人参!”
  “这,咱们便没有了,不过本座带得千载羊蕾草,其功效可能比老人参更加珍贵,未知是否可代!”
  “应该可以,其他副佐之药便是祈连、当归、厚朴、藏花……等物,这些肃州一带都能采集到,绝无赝品,因之这付‘通灵宝丹’,不难先开练一炉!”
  “各物之份量多少,可有些准则么!”
  “雪莲两朵,羊藿一支,阴枣二十枚……”
  “最好时间要快,咱们尚有许多事务要办!不能以偏发正!”
  “是!是!药物齐备,时间不需耗费过久!”
  “再者,小兄弟推荐一名妇娃子,据说曾传习过杂经百科之学,明日带她相见,看能否协助你略减仔肩!”
  “啊!好极了,祝总座又添一臂,只要此女能帮助下接管一些帐目资料,属下便能空出身子多加思考准备抵抗‘天尊教’党的来犯!多算则胜!”
  “嘿嘿!好的很,你多偏劳了,蓝家妹子现在已坐关入定了,扩四个时辰便要出关,你最好诸事押后,十二个时辰中将‘通灵宝丹,练成!
  以蓝家妹子来试药,若是有些功效,对她不无少补,虽非立成武学高手,但能与咱们一同行止,也便差强人意!在战博中便不需要人照顾她了!”
  “总座大仁大义,令属下仰之弥高,自觉渺小!”
  “好说,她服药之后,本座与车主连手助其攻穴过脉赠几成功力与她,令她自立于不劳不累的程度,便能多挡当些似事务!”
  詹百韬携去了一些药物,双手者在抖动,雪莲与羊藿.都是世间至宝,便有万金也难求到的,尤其那只细细的羊藿草,总座一身玄功,不都是因它而得么!
  他却怎知,魏天平在“卫”陵中,每三日食用一只,不间断的吃了五六年才集结下这般玄妙叵测的奇功,而古墓壁画上的武功,也是千宙绝学,两相配合才能相得益彰!
  那里是一支两支羊藿便能有那么大的效力!
  不过,他也知道,药物之功效是要配合得当,君、臣、使、佐齐备才能更具有种效!
  他命人邀请麻杆小化子来作助手,帮他炼药!
  小化子自是感激,又知是给蓝姐姐服用,更是热上加烧,两顿时忙碌着!
  詹百韬以‘阴枣’为主药,每只大枣为一丸,共炼成甘粒!
  黄昏之时,‘通灵宝丹’已炼成!
  当他两人携着宝丹进入魏天平的小厅,大眼色也在座相候!
  詹百稻将一个玉盒找开,甘粒宝丹放出阵阵异香!
  魏天平信手扣起一丸投入口中,“咕”的声吞了下去!
  再道:“每位一丸,咱们先尝尝鲜,夜里便在这里坐坐,替我们护护法吧!”
  大眼鱼扣起一丸一口吞下道:“只有我是无功受禄了!”
  小化子笑道伸手道:“大眼兄不爱吃小弟做的药,吐出来由小弟代吃,免得你吃了会感到肚子痛!”
  “呵呵!这不是故意难为人么!化都化了,你才伸手!”
  “你吃都吃了,才想到磨牙!”
  魏天平笑道:“别自顾得闲磕牙,快坐息一次,别糟蹋了灵药!”
  他与华芙蓉双双进入内间!
  詹百韬赶忙将玉盆交给华芙蓉手中道:“请大小姐收存起来!”
  “好吧!你们要用时再来拿,用罄咱们再重新炼!,“属下理会得!”
  蓝玉英现在还坐息未醒,她已经周而复始的运转了数个周天基数!
  华芙蓉将‘通灵宝丹’渡入她的口中!
  魏天平坐在她的身右,华芙蓉坐于她的身左,两人各以三根手指搭在她的双手寸关上,通入阴阳太极大真力;直达丹田!
  待腹中药物下沉行开,便以两人之真气催动药气通行奇经八脉,三百六十二处穴道,内散腑脏,外表皮毛!
  蓝玉英初期自己能坐丹田提起—股气息,由心灵指使它穿流脉穴,当真是又奇妙又喜悦,这时由魏、华两人的真气流入,比之江河大川与小溪满渠之别,才知自己的气息微弱的似有似无!
  现在经过外力与药力之一摧,这条难通难达的路途,像是由羊肠小经陡然变成一条康壮大道!
  不知不觉三人之气息已联成一体,其体内之穴脉好似数百个封闭着的门户,被一道—道的撞开!
  魏天平以传音之术发出音波,传入她的耳膜中,细如蚊纳翅震般的细小而清亮!
  “蓝妹子,且勿心猿意马,东思西想,关注心灵于气息上,将气息调正均和,意动气行,把握自我,我们只是辅助你加速通达初期通路,让你体会领悟气息之来去运行之道,我们撤回真气后你自己也能循序渐进!”
  于是——三人很快便进入人我两忘之境,不知身在何处,心中尽存一念、一意、一息,顺流而下,注入汪洋大海,浮于万仍高空,如临月宫,如临天阁,如魂之飘、如魄之荡,不复意自身面貌,世事恩怨……如日月之推移,江河之歧分!永无息止境!
  在外面坐息的三人,服下灵丹,将药中的灵气小心的运转,流布于身体各部位穴脉,他们对药效充满了信心!
  这药力在凝固真气,增强耐力,这一粒药只少应增进他们十年功力!
  朝阳初升,大地新生。
  坐息在外室中的三人已次第回醒,功行圆满,精力充沛,面目上显示出一股子隐隐的浮光灵气!
  中午———蓝玉英从定中醒,但觉自己像换了个人似的,全身气力潜伏,举手投足轻灵便捷,再也不似像拖着一部老牛车似的。行动唯难!
  外间只有麻杆小化子在接她出关!
  见她精神焕发的走出,便迎上来道:“大姐姐!恭喜、恭喜,小弟入眼便知你大有收获!”
  “兄弟!大姐不知该怎生感激你,大姐便似换了个身子,气力大得不得了,身子轻得像鸿毛,你说神奇不神奇!”
  “姐姐!以后你会越练越神奇,这便是身具上乘内家武功了!”
  蓝玉英轻盈的走上来,伸出温玉般的双手搭在小化子的双肩上,口中喃喃呼唤着:“弟弟!弟弟!”
  目中洒落几串晶莹如珍珠般的泪滴,情绪激动,难以抑止,她很想将他拥抱在怀中像慈毋般的呵护他!
  然而,他已不算太小了,是个接近尴尬的年龄,容易令人产生误会!小化子能感觉到她有太多的友爱没法子表达出来!
  “姐姐!你怎么哭了呢!”
  “姐姐有了你太高兴了!你是姐姐的保护神。祝福你!
  将来大了有个幸福快乐的人生!”
  “兰阳车行便是我们最好的事业;总巡与车主是我们最好的朋友,我们同心协力来开创这番事业!
  弟弟认为姐姐你应该加入这个事业中,共同发挥心力来推展它,我与姐姐虽只第二次见面,对姐姐一无所知,然而,弟弟却认为姐姐是有学问、有仁慈心的!”
  ”谢谢你的信任,姐姐会竭尽所能的来奉献自己!”
  “姐姐!我们有十个小鬼头,想给姐姐接风,走!到我们住的地方吃午餐去!让他们拜见姐姐,也给他们聘请了个至圣先师,让他们得些教养!”
  “好!姐姐能帮得上你一点忙,姐姐太高兴了,快带我去!”
  “唉!他们长大了都会是兰阳的大将,他们应学、养、武功齐头并进,作人上之人,姐姐会因人施教,令其学有所长,五六年后便是江湖上的风云人物!”
  “唉!我等怎敢当此,能令我们受些教养,已是想求而得不到的愿望!”
  “不要气妥!天生我才必有用!”
  “啊!他们怕已等的心焦,像热锅上的蚂蚁,急得团团转啦!”
  两人离开那座小厅!
  小化子牵着蓝玉英的玉手,带着她纵身而起!”忽”
  的一声,身子凌空飞出三丈,脚尖刚一站地,身子再腾空而起,好不自在,蓝玉英娇笑一声道:“弟弟!姐姐身子飞起来了!再也不是弱不禁风的人了!”
  “过不多久,姐姐便是年轻的武功高手!”
  “但愿如此!”
  他们连抉来到这群小把戏的居处!
  蓝玉英看到了似狗窝似的房间,九个小罗卜头闹成一堆,见他们的大哥哥回来了才勉强安静下来!
  而这位年青漂亮的陌生女客,也令他们不好意思放肆!
  “喂!兄弟你的威严不小,他们像老鼠见了大猫似的!”
  “他们是又刁又滑,看风色、点眼药,十分在行,一离眼,便不知自己是老几了,整日胡混胡闹,兄弟无才,不能以正当方法教养他们!”
  “小孩子太呆板了也不成!”
  “兄弟与他们都幼失所养,想力争上游而不可得,斗大的字,认不了几个,如是办起事来,便力不从心,自卑不前啦!”
  “姐姐,明白了,等工作稍作安顿,姐姐会安排时间,带带你们,就算每天认一个字吧!——年就有三百六十个字呢!
  三年后,便能读通干字文、三字经、百家姓啦,读个便条,看个文件,算个小帐目,人家便唬不着咱们啦!”
  小化子点首让蓝玉英先行,进入小厅中喝道:“都给我排好班次,大哥现在给你们请来一位女诸葛,至圣先师,一个个上来自报姓名,叩头拜师!”
  如是,他们不甚自在的作个鬼脸,装着满乖巧的一个接一个上前见!
  蓝玉英毫不同他们客气,严肃的受礼!
  师道乃五伦之一,马虎不得的,最后小化子也叩拜如义!
  蓝玉英正颜开口道:“各位小兄弟姐妹们,大姐是蓝玉英,家学渊源流长,上知天文,下通地理,世间百艺皆通,就是不能武功,受劫万里。蒙各位仗义搭救,大姐感戴于心,叩谢各们侠义!”
  她陡然跪下叩还了个响头,令小化子拦阻不及,跺脚道:“大姐,你要折煞小弟么!
  唉,这如何使得!”
  “古人云:大姐比毋,叩谢了你们以前的思义,今后你等生活起居,行为、学业,都由大姐来照顾安排。哪个胆敢顽劣不驯,便将接受家法伺候,不能像一群没缰绳的野马,不学无术,整日里胡扯乱缠,人兽不分,起码应该通晓世事世理,应对进退!
  长大了兰阳才能付托你们大责重任,如是先要通晓文字,提高智慧,免为宵小所欺,奸邪所愚。
  在车行中行走磨练几年,便是中坚大员,到那时,华车主或魏总巡下一道密令与你,结果是一字不识,你等惭不惭愧,如何交待!”
  九个小罗卜头垂下头去,泣然欲泣,这种想法,从未经过大脑,只知哨笑怒骂,博人一彩!那是准备做个江湖小丑,浪荡一生了!
  经过一番训诫便渐渐大彻大悟,知所上进了!
  不立志作入主,只作小丑,这算什么呢?
  小化子心喝采,有学问的人开出来的路子就是不同凡响!
  便即指派人手,去大厨房提供一桌酒席,将屋子整理得井然有序,有些像人住的地方了!
  且说,魏天平与华芙蓉在此时来到大眼鱼兄弟的居所,会见了他们当日立志要救援的田秀秀姑娘!
  一阵寒宣之后,大眼色命秀秀重整衣冠,郑重其事的向他们两人叩谢大思大德,争执了会,只得坦然的接受大礼参拜!
  魏天平感慨着道:“咱们虽然欣见秀秀无恙归来,却与田妈妈相隔万里,而事变尚未完结,一时半刻也不能回长安,两位老人家一定望穿秋水,时时依门相盼!”
  “属下已请詹兄修书,等待行中第一批车发长安时,便能收到平安家书,老车主也必会派人照顾他们的!”
  华芙蓉点首,承认凡是留在长安的征人家属,都能得到妥善的照顾,因之,由长安来的‘五百龙蛇’,每人的薪资都按照自己意愿留发家属,作为生活之资,在这里只发放一些稿赏金零用零用!
  田秀秀妹子,若要跟大眼兄比翼双飞,便得学些武功,才能骑马射箭,舞刀弄棒,一旦进入大漠,才能受得了奇寒奇热的煎熬,免得支持不住病倒下来!”
  “大眼哥已教了婢子一些,只是学不来!”
  “这称呼不对,姐姐那里除了小蓝、小菊之外,其余家中之人,都称姐妹,你也不例外,不然,姐姐会气恼!”
  她有些被吓傻了,惊恐欲泣,不知怎生应付!
  魏天平笑道:“快喊姐姐,姐姐便会喜欢你,好处可大了!”
  田秀秀只得怯怯的望着华芙蓉那艳光四射,美似天仙的容颜道:“姐姐,小妹,小妹高攀了,其实作婶子的资格都没有,总巡只是爱乌及屋!”
  “秀秀妹子乃我等肝胆相聚,道义结合的一长线,因果之源,既然大眼兄已给你打了点基础,待内功有些小成后,便可服用一粒‘通灵宝丹’助长你十年功力!
  你与蓝家妹子体质不同,可能效果要慢一些,不可灰心,有五位大哥哥护持,又比她幸福得多了!”
  华芙蓉从怀中拿出玉盒,捡一粒宝丹递给大眼鱼!
  大眼鱼接到手中,大眼中充满了激情!
  “谢大小姐与主上赏赐,这见面礼太重了!”
  魏天平哈哈一笑道:“我们两人已用不到这个了,昨天已浪费了两颗,在品尝其滋味效用如何,剩下来的咱们自己不用,留着发霉么!”‘.大眼鱼立刻将自己随身携带那丸阵前保命金丹的玉瓶打开将宝丹放入!
  “大眼兄晚间可先将你那颗‘保命丹,给秀秀服下,向参详处取两颗,每人一丸,我想对秀秀也算尽点心意了!”
  大眼鱼应承着。他们谈些闲话往事……
  小化子陪蓝玉英用过了饭,再带她去到一间发给她专用的房子里,离华芙蓉、柳飞絮等人住处不远,距小化子住处很近,他们都用总巡车主的直属人员!
  蓝玉英了然一身,人家给什么就用什么,穿什么,并不在意!
  小化于笑道:“这是兰阳车行在军中第一级待遇,与参说、伯爵、大护法的待遇是一样的!可知总巡对姐姐倚重之深切!”
  “小兄弟!你呢!姐姐看得出来,车主、总巡都没将你看着是小孩子!到底是真小呢,还是别有原因?”
  小化子怔了怔望着蓝玉英肃然的道:“篮姐姐!我小化于今年实岁十三岁,半点不假,不过。我的出身不同,三两岁时被丐帮长老扶养,不知生身父母,以门户为家,小小年龄便接触到一个大组合的权力中枢,耳濡目染,因之,出身不能算太低,十几年来。学武理事,被熏陶得事事都比同年龄的人多份经历,成熟了些,可也就是这么多了!
  小弟明白,耍小孩子,没有人比得上我,也明白,再不想法子上进,便要被人拉下马来,不能水远作小孩子头!”
  “是的!世事不是但凭武功便能样样办得通的!”
  “在兰阳文事以詹参详说最高,其次便是正副车主、柳伯爵、魏总巡是天纵奇材,武功修到他这种程度,可说得天独厚,什么诡计也奈何不了他啦!”
  “姐姐也感觉到总巡身上有股子屈人的气质,不是后天培养出来的,像是天生成的!每在不经意中透射出来!”
  “兰阳车行我小兄弟知之甚详,华者爷子当年挣下的声誉在长安只能数到十名以外去,自从总巡来了,才被列为长安三鼎之一!
  总巡将‘天狼刀法”先授与兰阳,后遍受出征的‘五百龙蛇’,可说是战无不胜,攻无不克,就这样我们才兵发河西,与胡番争锋,互交长短!”
  “兄弟!你说得令姐姐雄心奋发!”
  “兄弟也有这种专长,一眼便知姐姐是彩凤混在鸡群里,一把硬将你拖出来,总巡不仅有容人之量,也有识人之能的本领!
  兄弟为姐姐谋!应终身依附着他,那是人杰呀!”
  “这!华车主与他形影不离,人所共识的銮凤和鸣,天作之合呢:“
  “只要不有心逃避,退而求其次,也非不可能的事!”
  “太遥远了兄弟!姐姐的工作远没坐落呢!”
  “啊!走吧!带你去见你的顶头上司去!詹参详日理万机,今有姐姐帮助,他可得多多的感激我小化子才成!”
  他们转过两栋屋角,便来到詹百韬的的治事大厅中!
  詹百韬据坐长案,卷椟繁多,另有两名男女助手,在俯案工作,小化子大喝道:“参详大人,小兄弟将蓝姐姐带来了,你老兄多加指导,俺小化子见了字头大!”
  詹百韬起立相迎寒喧,令人明显看得出他对小化于是有相当程度的遵重!
  蓝玉英一进屋眼光四射。了解环境,暗付:(原来这里才是兰阳车行的中枢心脏之地!)
  也奇怪这十三岁的小兄弟,魔力无边,前日曾亲自领教过詹参详在车行人望甚盛,权威甚大、属下们见了他比见了车主、总巡还要规矩!
  原来车行中的大小事务,具由他一手包办了!
  詹百韬对她道:“恭喜蓝姑娘,圆满出关,日前小兄弟不知芝兰,多有慢待,几将埋没姑娘长才!”
  蓝玉英恭敬再万福一礼道:“小妹向詹大哥先谢一夜护法之劳,更谢义薄云天,万里追敌相救之德,女子无才便是德,只是稍通文墨,来此旨在向大兄学识,辛勤工作以报车主、总巡知遇之恩!””
  “姑娘客气,小兄得姑娘参与,咱们车行必能宏图大展,举世称雄!”
  “暇!喂!詹大人!你们两人有完没有呀!”
  小化子以小卖小,语气略中带责,公然打起官腔来了!
  那帮办的一对男女,几曾见到他们的詹老总会被人以这种语气应对。这小于是吃错药了吧,要不然便是发了狂犬症!
  胆敢如此对詹老总讲话,放肆得过了份!
  却那知詹百韬呵呵笑道:“说的是,难得请到你小兄弟的大驾光临,请!请茶水!敬茶!”
  不要人再说了,那女帮办立即端上茶来!
  小化子大马金刀的坐在上位上,一边喝茶,一边道:“詹大人,恕小兄弟不敬之罪,你也清楚俺就是这般上不得台阶,一切托付了,告罪!大姐,下班时,兄弟来接你!”
  小化子放落茶杯,在椅子上倒身人似乳燕般穿窗而去!无声无息,好一招‘龙门跃鲤’轻功提纵术,星飞地射,炉火纯青!
  詹百韬望窗怔仲不言,久久才回过神来,转头对蓝玉英笑道:“麻杆小兄弟出身丐帮,当日在长安干人大宴上与总巡杯酒定交,肝胆相照,每在事情之节骨眼上,令总巡逢凶化吉,遇难呈样。
  武功别有出处,大兄曾目睹其—枚封四刀,虽然有些吃力,但那四鬼是偷袭出刀,唉!
  若是大兄我走在前头,早就被人分了尸了!”
  “呵!看不出他有这大的能耐!”
  “唉!总巡是真火了,当时立斩三人,用的便是大兄腰下这柄刀,总巡之对待小兄弟比同胞手足都亲!爱护有加,总巡出道江湖,只为他杀过那偷袭的四人,大家是心照不宣!那四人不一定真的该死,只因他们冒犯了他的小兄弟,立加诛除!为他找回场面!绝不为他留有余恨,同列班排!”
  蓝玉英可不敢插言长舌,只得唯唯应着!请示道:“大兄,要小妹做些什么?请吩咐!”
  如是——詹百韬一大堆帐目,要蓝玉英估算清理出来!
  这些帐目是由肃州向各地征卖来的货物,单只药材这一项品目,优劣差等便有数百项分类,要书写成一式三份、货品、货量、货价条例分明!
  蓝五英略以检视,便将底纸归类,坐下来,边书边算,两只玉手同时操作,心分两用,算盘珠儿随指上下飞动,如弹琵琶!
  室中的两个助手,只看得目瞪口呆,暗自羡慕、惭愧!
  詹百韬却心神飞驰,小化子那式‘龙门跃鲤,身法自叹不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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