典儿带着芙蓉殿主重新和众女见面之后,立即笑道:“各位美丽的姑娘,请肃静!老夫有一件令你们尖叫的好消息要宣布!”
众女立即好奇地瞧着典儿!典儿问道:“会主和两位副会主到底在不在?”
芙蓉殿主笑道:“不在!她们去见令主了!”
典儿笑道:“好!各位方才已经看过我的真功夫了,不过,我相信在各位的心中,仍在担心我的心计是不是比令主强?对吧?”
众女纷纷颔首!“哈哈哈!我郑重地向各位宣布,我的心计不会比令主差,各位有没有发现,本人已经不自称‘老夫’,而自称为‘我’了?”
“是呀!我们正在奇怪哩!”
“哈哈哈!”
典儿迅速地褪去衣物,赤裸裸地站在众女面前,笑道:“各位有没有发现我的面貌和身体肌肤不大相配?”
“是呀!可是你并没有易容呀?”
“哈哈哈!这就是我的王牌!各位不要怕!瞧清楚啊!”说完,典儿双手负于背后,暗运“如意功”,竟化成一位紫脸大汉!“啊!”
“哈哈哈!紫脸大汉吧?”
“啊!”
“哈哈哈!猛张飞吧?”
“啊!”
“哈哈哈,像不像你们的会主?”
牡丹殿主轻轻抚着典儿面目,叹道:“除了体型及发型以外,简直令人分不出真假!太奇妙了!”
“唔!发型只要梳理一下,即可以办得到,至于身材吗?瞧清楚了!”只听一阵“啪!啪!”骨骼响动声。
“啊!”
典儿捂着自己的下身,笑道:“除了这个部位以外,你们瞧一瞧还有什么地方不像你们会主的?嗯!”
“啊!太神奇了?”
“呸!羞死了!还捂着哩!”
“嘻!臀部太圆太翘了!”
典儿笑道:“哈哈哈!你们会主现在还是处子之身,只要她破瓜之后不出半年,她的臀部一定更圆更翘的!哈哈!”
“呸!呸!呸!”
“哈哈哈!”
芙蓉殿主问道:“马……不……该叫什么呢?”
“叫哥呀!”
“呸!”
“哈哈哈!”
“喂!你这功夫叫什么名称呀?”
“不知道!”
牡丹殿主笑问道:“哥!你这个功夫叫什么名称呀?”
“嗯!好妹子!它叫‘如意功’,称心如意!要变什么就变什么?”
芙蓉殿主问道:“哥!你的本来面目是不是可以让我们看一看?”
典儿笑道:“当然可以!”
众女全神贯注地瞧着典儿。
典儿促狭地一个部份一个部份地变着,引逗得众女双目直瞪,嘴儿圆张,终于一位剑眉俊目,隆鼻笑口微张的俊秀男子呈现在她们的眼前了!“喔!”
“会不会失望?”
芙蓉殿主颤抖着双唇进出一句:“天呀!”
众女亦欣喜得热泪直流!典儿含笑注视着她们!芙蓉殿主紧张地问道:“哥!可以告诉我们你的姓名吗?还有你是怎样混进到此地来的?”
典儿笑道:“你们还记得厨房的那个朱允文吧?”
“他不是被马....不!不是死了吗?”
“哈哈!这就是我的心计功夫!我就是藉着朱允文这个身份进来的!”接着半事情的经过说了一遍!众女听得如痴如醉,几在梦中!典儿叫道:“渴死了!你们哪位去拿酒来?”
丁香殿主三人立即含笑跑了出去!典儿才将衣服穿好,丁香殿主三人立即笑嘻嘻地拿了两坛酒,几包卤莱及杯、盘、筷子回来了!典儿连干了三杯,抓起一个卤蛋塞进口中之后,笑道:“嘿!你们真有办法呀!如此短的时间内弄来这么多东西!”
芙蓉殿主笑道:“这些是咱们准备作宵夜的呀!”
“哈哈哈!干杯!”
“干杯!”
则L笑道:“说起我的名字,你们一定会吓一跳,因为你们对于这个名字太熟了!东西吞下去了吧!我要宣布我的尊姓大名了!”
“我呀!姓吴!名叫宪典,俗名‘小典’……”
“啊!是你!”
“哈哈哈……”
“太意外了!太意外了!”
“不错!皇天不负苦心人!我小典历经折磨,终于练成了一身功夫,柴桂松!你的报应之期不远了!”
“说良心话,本来我想直接奸污你们的会主,设法取得她的爱,然后再公然出现于柴桂松面前,等他答应我们成亲了,再遗弃她……“现在,我改变主意了,我猜那幅画一定是出自你们会主的手笔,她是如此的善良,我岂可毁了她,我要直接和柴桂松斗!”
“哥!你太伟大了!”芙蓉殿主喃喃说着。
众女们热泪直流!能够与这种仁人君子终身为侣,又有何憾!典儿举杯笑道:“干杯!”
“哥!干杯!”
典儿笑道:“各位好妹子!你们还有没有其他的问题?”
“好!咱们开始欢乐吧!”
“哇!太好了!再干一杯!”
“干杯!”
典儿干了一杯后,望着十二位如花似玉的美女,摇头叹道:“皇天真是对我太厚爱了,一下子赐给我十二位大美人,唉!”
芙蓉殿主笑道:“哥!好端端地叹什么气呢?”
“唉!你们有十二人,我只有一个人,真是分身乏术啊!”
“嘻!哥!别操心!我有办法!”
只是她打开抽屉,取出一个瓷碗及骰盒,取出两粒骰子,笑道:“哥!你当裁判!咱们十二人来掷骰子!”
荷花殿主笑道:“芙蓉姐,你又要玩那套‘脱衣游戏’啊?”
芙蓉殿主娇声笑道:“不错!不过这一次大家一定会争着要脱光身子,因为,谁先脱光,谁就可以先和典哥……嘻!”
众女亦纷纷嘻嘻直笑着!典儿亦多少明白她们的游戏方法,不由笑道:“芙蓉!我看你的鬼点子最多了,人缘也挺棒的哩!”
荷花殿主笑道:“是呀!芙蓉蛆为人最热心了!我们还在猜她必定是未来的副会主人选哩!可惜,如今泡汤了!”
典儿笑道:“是不是因为她要当‘吴夫人’了,哈哈……”
芙蓉望着典儿那神秘的眼光以及笑容,知道他也赞许自己是一个成功的“密探”,不由羞得垂下了头!典儿笑道:“各位!如何开始玩?”
芙蓉笑道:“哥!首先,你必须先脱光身子,其次请你‘开封’掷个顺序号码,以便我们决定个先后!”说完,十二位少女立即围着圆桌站好!芙蓉殿主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只听她叫声:“哎呀!咱们居然把最要紧的床忘记了,姐妹们,咱们去搬会主的床吧!”
典儿讶道:“别乱来!会主回来怎么办?”
芙蓉殿主朝众女眨了一下右眼后笑道:“放心吧!会主此次一共要出去三天,弄脏了什么东西,来得及洗的,姐妹们,对不对?”
“对!对!走!去搬过来!”
典儿方脱光衣服,众女已笑嘻嘻地将那张黄色系列,香喷喷的床抬了过来,笑道:“好棒的一张床呀!”
众女重又站好位置以后,芙蓉殿主笑道:“各位姐姐!小妹就选第一号吧,百合姐第二号,依序下去,丁香姐姐第十二号,好不好?”
“好!”
典儿笑道:“芙蓉两粒骰子加起来最低的点数是两点啊!你自己选了第一号,岂不是永远轮不到你了!”
“哥!多谢你的关心!咱们姐妹人人皆是此道高手,不相信的话,你瞧!”只见她抓起骰子往瓷碗一丢“卡啦……”几声后,两粒骰子叠在一起,上面那一粒赫然是殷红的一点,典儿不由叫声:“好!果然是一点!”
芙蓉殿主对众女笑道:“姐妹们!为了每个人‘玩’得愉快起见,除了衣衫以外,连饰物也一起算上,好不好?”
“好!”
“再补充两点!第一,一定要自己掷对了自己的号码才算,第二点,为了不让典儿无聊,不妨先掷一个上去陪典哥!”
“好!不过,谁掷呢?”
是呀!每个人皆是此中高手,随便一掷,一定可以掷中自己的呀!典儿躺在床上笑道:“我来掷!”
“对!最公平了!”
典儿抓起骰子在自己手中“呼”地吹了一口气之后,手一旋,往碗中一掷“卡啦……”响后,居然又是二粒重叠,殷红一点!“啊!”
芙蓉殿主红着脸脱光身子爬上床后,典儿在她的耳边低声道:“芙蓉,这就是‘善有善报’,知道吗?”
芙蓉殿主挂着泪会意地点了点头!典儿笑道:“各位夫人,你们老公要‘开封’掷号码了!”
只见典儿躺在床上,手儿虚空一招又一放,碗中两粒骰子跳起来转了几转之后,立即不停地在碗中旋转着!典儿抱着芙蓉殿主,低声道:“芙蓉,就由蔷薇开始好不好?”
芙蓉殿主半信半疑地颔首道:“好呀!”
陡听一声欢呼:“哇!五点!我先来!”
果然是蔷薇殿主在欢呼!芙蓉殿主缓缓地沉腰坐了下去,伏下身子,边摇摆边低声问道:“哥!您怎么能够掷那么准?”
典儿轻吻了她的右颊一下,笑道:“为了报仇!我是什么都学,而且一学就会,一学就精,服了吧!”
“服!服!心服口服!”
“丫头,由不得你不服!”
“对了!哥!你等一下别忘了使用‘吸’字诀,否则她们人人如狼似虎,你一个人可能无法应付得了的!”
“喔!‘吸’字诀真的有用?”
“嗯!我自己亲身体验过了,假不了!”
“那现在要不要吸一下?”
“不!人家才不要哩!哪有那么快的,多没有意思,等一下有人来排队的时候,你再吸好不好?”
“行!行!”
二人边亲热,边瞧着那十一个女人在拼杀!只听娇喝连连,“卡啦!”声响中,首饰、衣衫一件件地掉落在地。
典儿笑道:“这么快啊!等一下不是通通排过来了!”
“是呀!这倒是个漏洞!”
典儿想了一下,笑道:“有了!看我暗中安排,芙蓉依你看,下一个应该排谁来比较好一点?”
“兰花姐!她对这方面比较感兴趣,可是她比较内向,不喜欢与别人争,往往将自己折磨得痛苦不堪!”
“唔!外表是座冰山,内心却热情似火,她是六号吧!嗯!只剩一件肚兜了,看样子她今天倒是极力争取哩!”
“嘻!谁叫你长得那么令人喜爱呢?哎呀!现在轮到十二号百合了,她只剩下一副耳环哩!咱们的计划泡汤了!”
“别慌!”
只听百合娇呼:“六!六!六六大顺呀!”
典儿食指微微地弹了一下!“嘻!五!六!可惜!”
“唉!”
芙蓉殿主喜得连摇数下!只见骰子连连乱转,在众女暗讶之中,轮到兰花殿主,只见她暗暗闭目一刹那,手一松,“卡啦”骰子直响着!“二!四!是六点!天啊!”
兰花殿主红着脸,颤抖着身子走到了榻前时,芙蓉殿主软乎乎地下了榻,笑道:“兰花姐!放开一切,好好地疯一下!”
“芙蓉姐!谢谢你!”
典儿边听骰音边暗中搞鬼,同时笑嘻嘻地道:“兰花,咱们是第一次,别拘束,诚如芙蓉所言,好好地疯一次!”
菊花殿主双手罩于榻上,牙一咬,不要命地晃动起来!饶是柴欣怡那张床十分的结实,亦禁不住“吱呀!吱呀!”地抗议起来,众女瞧了一眼,发出会心的微笑后,继续拼着!为了使兰花殿主能够好好地体会一次“高潮”的滋味,典儿技巧性地暗中搞鬼,使得众女怪叫连连!已往百试不爽的手技,今个怎么完全失灵了!各人暗中观察一阵子,没有人动手脚呀!怪了!典儿双掌抚揉着兰花殿主那对虽不丰满,但十分高挺的玉乳,听着她们的怪叫声,心中暗暗偷笑!他深知众女人人手法高明,因此他一待骰子落进瓷碗之后,暗以真力将它多转了一圈,破了她们的手法。
典儿一见兰花殿主已经搞得香汗淋漓,娇喘嘘嘘,深知可以采取“吸”字诀了,便暗暗凝神运功。
说起来,也真亏了典儿天纵奇才,脑筋灵活,因为他除了要使用“吸”字诀以外,还要暗中搞鬼,最要紧的是应付兰花殿主那猛烈攻势!只听兰花殿主闷哼一声,身子一抖,摇动的速度陡然减慢甚多,那种酸酥感觉,使她越摇越酸,偏偏又非摇不可!禁不住未曾有过的快感,兰花殿主终于尖叫一声,晕了过去!却见牡丹殿主笑嘻嘻地俏立在榻前!典儿又暗暗搞鬼之后,对着牡丹殿主笑道:“嗨!牡丹妹子!恭喜你!欢迎你的大驾光临!咱们怎么玩?”
“还是我来吧!免得累坏了你!”
“多谢!多谢!”
一场火辣辣的“激战”立即又开始了!且说芙蓉殿主自己着好衣衫离开那张香榻之后,立即笑嘻嘻地看着姐妹们紧张地掷骰子争顺序!看着她们惊讶的神情,暗中一瞧典哥哥那只偶而一弹的食指,心中越想越好笑,忍俊不住之下,走向那字画间。
她必须张口笑一下不可,哪怕是一声也好,否则,她的肚皮非撑破不可,哪知她一推开,神情剧变,差点惊呼出声!她迅速地捂住口!原来会主和两位副会主正神情复杂地瞧着芙蓉殿主,瞧那模样,方才一定躲在门后偷看,一见她走过来,才慌张退开的!“怪哩!明明说是要出去三天的,怎么突然回来了呢,最惨的是典哥哥恢复了本来的面目,这……”
这该怎么办呢?唉!走一步算一步,见机行事吧!只见芙蓉殿主躬身道:“会主!副会主!你们回来了?”
柴欣怡沉声嗯了一声,不语!狄碧瑶毕竟是曾经和芙蓉殿主“并肩作战”过,只听她柔声道:“芙蓉姐姐,厅中那位少年是谁呀?”
芙蓉殿主暗忖道:“迟早要让会主知道的!干脆现在就让她知道吧!她若是一意孤行,只有联合众姐妹先下手为强了!”
“副会主!他就是吴宪典,小典!”
三女不由“啊!”的后退了一步!芙蓉殿主迅速地考虑着如何应答!只见柴欣怡轻吁一口气,问道:“就是令主时常提及的那位小典呀?”
“是的!”
“你们怎么没有擒下他,反而和他这样子?”
“会主!他就是那个马扬尘‘马伯伯’呀!”
“啊!真的呀?”
柳绍香却不相信地接道:“不对呀!咱们暗里已经检查过很多次了呀,他的脸上根本没有易容的痕迹呀?”
芙蓉殿主笑道:“起先,我们也不相信,可是他一口气变了不少面孔,甚至于他还变成会主你哩!”
“啊!这是什么功夫?”
“如意功!”
“如意功?怎么没有听说过这种功夫呢?”
“会主!那是一种神奇无比的功夫……”
柴欣怡打断她的话,问道:“那马扬尘本人呢?”
“死了!”
“啊!那他的功夫岂非高得骇人?”
“嗯!据咱们的估计,他的武功可能高于令主一筹!”
“啊!”
“不但如此!他的眼光可是独到。会主!你可知道他曾经在你的这幅画前足足看了一个多时辰,最后竟泪流满面吗?”
柴欣怡身子一颤,骇然失声道:“真有这种事吗?”
芙蓉殿主将典儿对那幅画的感受,以感人的声音娓娓道来,听得柴欣怡秀目含泪,樱唇微颤,似欲言又止。
芙蓉殿主一见机会难得,干脆将典哥哥的身世以及今晚的所作所为一五一十地叙述出来!说着说着,她自己亦潸然泪下了!芙蓉殿主能荣膺“密探”之首,其心计,语言表达,煽动能力,自然是非比寻常,使柴欣怡三人感动得低声饮泣着!不过,芙蓉殿主隐瞒了典哥哥打算与令主当面对抗之事,因为她的心中早已做了一个决定!四人陶醉在感慨与感动之中,也不知过了多久的时间,等心神恢复清明之后,陡听百合殿主高呼道:“芙蓉姐!”
柴欣怡立即按开密道,芙蓉殿主会意地扬嗓道:“来了!”
俟柴欣怡三人重人密道,书柜恢复原位后,才含笑开门与众人见面。
只见众女均已服装整齐的围绕在典儿四周,正在低声谈笑着!典哥哥则容光焕发地边饮酒边与水仙殿主笑谈着!芙蓉殿主未待众人询问,自动笑道:“典哥哥,瞧你们每个人春风满面的,方才一定玩得很愉快吧?”
牡丹殿主娇声笑道:“是呀!我们十一人不但各轮了一次每个人飘飘然,而且轮到最后的水仙殿主时,更是不负众望,与典哥哥同登仙境!”
芙蓉殿主赞道:“哟!想不到咱们水仙姐深藏不露,居然还是此道高手哩!真是人不可貌相哩!”
水仙殿主却娇声反笑道:“芙蓉说笑了!是你们在前面‘一番努力’之后,我只是‘坐享其成’而已!嘻!”
牡丹殿主却笑道:“芙蓉姐,方才你躲在里面老半天,究竟在干什么呀!”
芙蓉殿主娇声道:“我在里面找资料呀!嘻!终于给我找到了一个很有趣的游戏方式,咱们不妨在明晚来试试看!”
众女不由纷纷附和!典儿摇头笑道:“你们放着事情不做,光知道玩呀!”
芙蓉殿主娇声道:“嘻!典哥哥!你又不是管家婆,管这么多干什么?放心吧!不会误事的!反正这三天会主又不会回来!”
众女亦吃吃地笑着!典儿摇头叹道:“唉!我真是对你们无可奈何!各位美丽的夫人,你们的老公累了!若是没有其他的事,再见了!”
芙蓉殿主娇声道:“典哥哥,明天晚上请务必要拨出时间,到芙蓉殿来玩‘猜猜我是谁’游戏,好不好?”
典儿奇道:“猜猜我是谁?”
“不错!咱们姐妹都与你有过‘亲蜜’的关系了,明晚,我们要派两位姐姐出来考一考你是不是能够分辨得出来?”
典JL笑道:“丫头!你进去里面老半天,竟想出这个‘馊点子’来整我呀!放心吧!你们一定考不倒我的!”
“嘻!先别说大话,明晚再说吧!”
“哈哈!明晚见!”
芙蓉殿主娇声道:“各位姐姐!咱们把这张床抬回去,吩咐下人来把此地整理一下,这些被单咱们明儿个自己动手洗吧!”
牡丹殿主红着脸道:“实在是‘狼藉遍地’‘惨不忍睹’,典哥哥这个冤家实在太厉害,咱们明天一起洗吧!”
“好了!动手吧!早点回去休息吧!”
× × ×
牡丹殿主洗了一个舒适的热水澡后,哼着歌儿,方进入房间,陡见人影一闪,香风一阵,芙蓉殿主已笑嘻嘻地走了进来。
“芙蓉姐,你还不休息啊?”
“哇!想起典哥哥那个冤家,心儿便砰砰乱跳,睡不着觉,一见你这儿灯光还亮着,干脆进来聊聊!”
“唉!我也是有这种感觉!对了!方才人那么多,我不便问,你躲在字画间里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我发现你的眼眶有些浮肿哩!”
“唉!还是牡丹姐细心!不过你可能想不到我是因为和会主以及二位副会主相对哭泣,才弄得那么难看哩!”
牡丹殿主芳容失色,道:“什么?会主她们回来了?那咱们……”
“没关系!看样子她挺同情典哥哥的哩!否则,她不会自动退入秘道,待咱们散后才出来!”
“那……她看到那张床那么脏,不气死才怪!”
“这还是小事,她在暗中瞧及咱们疯狂的情形,我也和盘地说了出来,牡丹姐!这下子要怎么办?”
“唉!伤脑筋!明天一早一定会被骂得狗血淋头的!”
“还好我没有说过咱们要联手造反的事,不过,为了彻底解决这件事,我倒有一个计划!”
“喔!说来听听!”
“牡丹姐,你还记得我方才向典哥哥提起过的‘猜猜我是谁’吗?我想利用机会将会主及她们一起‘拖下水’!”
牡丹殿主沉思了一下子,笑道:“芙蓉姐!我明白了!你是打算暗中制住会主她们,再和典哥哥撮合起来……”
菊花殿主笑孜孜地道:“是呀!是不是行得通?”
“构想是很妙!可是会主她们三人的武功甚高,三人联手布成的‘诛仙剑’阵厉害无比,硬拼之下,代价可不小哩!芙蓉殿主摇摇头,笑道:“牡丹姐,除了硬拼之外,咱们可以来暗的呀!你那瓶‘神仙倒’可以派上用场了呀!牡丹殿主恍悟道:“是呀!你瞧我真是紧张过度了,居然忘了还有这个法宝哩,对了,芙蓉姐,你已经有主意了吧?”
芙蓉殿主笑道:“此事就只有咱们二人知道,咱们不如此,如此这般……”两人悄声交谈了半晌,方微笑地作了结论。
“牡丹姐,早点休息吧!我告退了!”
“嘻!金像奖大导演,慢走啊!”
“呸!”
× × ×
柴欣怡三人待厅中人声杳然之后,方自秘道之中悄悄出来,只见柴欣怡痴立在那幅字画前不言不语!事实上,她早就对父亲的所作所为十分不满,但又不能不顺从,心情苦闷之下,方作出那幅字画。
想不到小典竟自字画中瞧出了自己的心境,唉!想不到他的“如意功”如些高明,偏偏又和父亲誓不两立,自己该怎么办?还有,今天下午在岳阳楼碰见的吴阿姨,她所说的话是不是真的呢?她缓缓自怀中掏出了一个“心形玉佩”!她自己的身上自幼即佩挂着一个同形同质的“心形玉佩”,想不到普天之下,竟然还有另一面完全相同玉佩。
今天上午柴欣怡突然接到柴桂松的飞鸽传书,命她带着二位副会主易容前往“过松亭”一晤!爹从未如此慎重过,显然事非寻常,柴欣怡立即召来十二位殿主告知将去会晤令主,约三天才返回,请她们费心处理会务。
三女易容成少年文士自秘道到岳阳城后,径奔“过松亭”,方至“过松亭”即见一位中年文士依在古松下远眺景物。
赫然见他左手中指戴着一只古意盎然的绿色斑指,柴欣怡立即上前轻声唤道:“令主!”说完,就欲躬身一礼!“怡儿,你们三人别多礼!此处人多,咱们就以‘蚁语传音’交谈吧!走!先到那边坐一坐吧!”
三女随着令主至一张石桌坐下,只见桌上备了不少的饼干、水果,三人不待招呼的边取用边向四周打量着!却见亭子四周有十余名大汉独自徘徊,或仰天而望,或漫眺四周景色,人人神色肃穆,柴欣怡心知必是爹的贴身护卫——金斧手所乔扮。
耳边却听:“马扬尘的事查得怎么样了?”
柴欣怡不敢隐瞒地将酒宴的经过说了一遍,不过她并没有提及典儿在芙蓉殿中的那一段风流韵事。
狄碧瑶因遭马伯伯夺去贞操,更是不好开口!柴桂松沉思半晌,道:“马扬尘的心计武功皆不弱于老夫,你们要牢记,密切监视,稍有异状,立即下手除去!”
“令主!那不是少了一个大助力吗?”
柴桂松阴声笑道:“嘿嘿!大事已将完成,各大门派的掌门信物皆已落入我的手中,丐帮亦将于‘端午狂欢大会’中自江湖中除名!“京中亦已安排就续,和亲王那老狗亦已卧病在床,敬亲王更蒙当今圣上眷顾,今年中秋大事可定矣!”
三女听得神色大喜!只听柴桂松接道:“哼!哈义平那小叫花,本来和朱允文计划要在‘狂欢大会’酒中下毒,朱允文既然已死,到时候看他们这帮人如何惨死法?”
柴欣怡骇然道:“真有此事?”
柴桂松概略将哈义平“摧花专案”说了一遍,然后阴声道:“嘿!他们胆敢来此毒招,老夫就将计就计,—下子除去这最后一批阻力!”
“令主!还有‘神州一儒’杜如海呀?”
“哼!他也会参加此次行动的!放心!以马扬尘他们二十余人对付他们足足有余了,届时老夫会另派十二名金斧手支援的!“端午节那一天,“准进不准出”,任何人皆可以上君山,但不准放走任何一个敌人,过了这天,再也没有人敢反抗了,哈哈哈!”
三女亦兴奋不已!只有狄碧瑶表面高兴,内心却复杂极了!再怎么说,马扬尘总是她的第一个男人,而且以她的贞烈个性来说,也是唯一的男人,显然的,令主已有“狡兔死,走狗烹”
的打算了,这……“老夫得走了,你们难得出来,就好好地玩一天再回去吧!”
“是!”
待柴桂松走后,柴欣怡歉然地对狄碧瑶道:“瑶姐,方才令主的吩咐,你已经听到了,届时别怪小妹……”
狄碧瑶淡淡地道:“会主!没关系!你也是知道我是在什么情形之下失身的,我对他根本毫无情感可言!”
柴欣怡拉着她的手叹道:“瑶姐!委屈你了!”
狄碧瑶哑声道:“没什么,咱们四处走走吧!”
她们三人往岳阳楼行去不久,忽见一位素衣美妇出现在那石桌,呐呐地道:“事已紧急,非让这孩子知道身世不可了!”
这位素衣美妇正是当年受尽屈辱,愤不欲生的徐若玲,在百忍大师的安排下她上京直接投奔和亲王处。
和亲王一见百忍大师要徐若玲转交的那面玉牌,恭恭敬敬地一礼之后,仔细地询问了徐若玲的一切经过。
自此以后,徐若玲即易容以吴玉雅的身份,在和亲王府担任女总管之职。
柴欣怡未到君山主持万花会以前,经常以敬亲王干女儿身份到和亲王府走动,因此亦结识了徐若玲。
徐若玲有心亲近之下,柴欣怡立即人前人后“吴阿姨长”
“吴阿姨短”的称呼起来,简直把她当作自己死去的母亲看待。
最令徐若玲百思不解的是,她发现敬亲王府的那位女总管陈淑嫒身形容貌与柴欣怡十分酷肖!更怪的是,据徐若玲暗中观察陈淑媛,只是暗中关注着柴欣怡,却尽量避免和柴欣怡见面。
在敬亲王六十大寿那天,徐若玲在成千贺客之中,发现一位中年文士,她的心中突然了一阵莫名其妙的感觉。
她不由暗暗注意着那中年文士。
怪的是周旋人群之中的陈淑媛亦在注视着那中年文士!徐若玲不由留上了神,只见那中年文士凑近陈淑媛身畔,耳语几句。
陈淑媛神色一变,低着头朝内院行去。
中年文士漫不经心地朝四周扫视一下,嘴挂冷笑地亦向内院行去,徐若玲心中一阵好奇,亦悄悄地向内院行去。
潜近陈淑媛房外,立听陈淑媛低声道:“姓柴的!你如此折磨我,干脆杀了我吧!”
“嘿嘿!沈淑玉!你别不知好歹!天天可以和你那宝贝女儿见面,虽然不能相认,又有什么关系!来!咱们亲热亲热!”
“柴桂松!住口!”
徐若玲身子不由得一阵剧颤:“天啊!那中年文士会是那该死的柴桂松,天可垂怜,竟让他自动送上门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