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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真情之爱退万敌          双击滚屏阅读

第四十四章 真情之爱退万敌

作者:单于红    来源:单于红作品集    点击数:    更新时间:2013/7/23

  “小静!”北双扶住“美嫦娥”郭淑静的香肩,脱口叫了一声。
  君山神尼方才的一杖虽说有收回劲力,但凌厉的余劲也够“美嫦娥”挨的了,美嫦娥的 娇躯拿稳不住,蹬蹬蹬的直退到北双与朱妮身边,北双扶住她的肩胛,脚底一滑,嘤咛一声, 整个娇躯倒在北双怀里。
  “徒儿!”君山神尼料不到美嫦娥会中途窜出,见状连忙身形飘往北双,急声叫道: “小静,你没怎样吧?”
  “师傅,不要杀他们……”
  美嫦娥看来似无大碍,只是嫣红的粉颊显得有点苍白,唇角滴着一线血丝,但她倒在北 双的怀里的短短时间,已运气调好胸中的气息,挣扎出北双的怀抱,看也不看朱妮和北双, 朝君山神尼说道:“师傅,放他们走吧。”
  “什么?小静,你疯了。”
  君山神尼师徒深情,显得爱怜无比的拭着美嫦娥唇角的血迹,一听美嫦蛾要她放北双与 朱妮离开,不禁一怔,回口说道:“哪有这么便宜?”
  朱妮紧偎着北双,不管场中情形变化怎样,只是痴痴的望着北双,忽然跑到君山神尼的 面前跪下,面上呈着一片湛然之色,那么令北双,令君山神尼,令美嫦娥浑身一震的说道: “小女子愿求一死,只请君山神尼放我夫君一条生路。”
  “小妮!”北双的心大大颤动了一下,嘶叫了一声,冲至朱妮身边,不顾君山神尼师徒 在场,疯狂地抱起朱妮的娇躯,紧紧地搂着……
  噢,朱妮,一个蛮荒之女,那么令北双招架不住的要去爱她,爱她。
  “双哥!”
  朱妮眸角滑下一滴泪珠,咬了一下银牙,把北双推开,朝怔住的君山神尼说道:“你下 手吧。”
  “你敢?”北双目眦皆裂的厉喝一声,冲向君山神尼。
  美嫦娥见状五指疾伸,点住北双的软麻穴;北双闷哼一声,急奔的身子翻了下来。
  “双哥!”朱妮睹状大惊,急忙搅住北双的身形。
  “师傅,我们走吧。”
  美嫦娥拭了一下眼角的泪水,哽咽地说了一声,莲足轻点,窈窕娇美的身影消失在竹林 里。
  “小静!”
  君山神尼情急地叫了一声,但美嫦娥的倩影已消失不见,撇下一股浓深的茫然留在心头。
  朱妮解开北双受制的穴道,压根儿没把一旁呆立的君山神尼给放在眼里,两人紧紧互相 拥着,而且,四片唇紧紧粘在一起。
  “缘份是也。”
  君山神尼不知是出家人不敢目视此缠绵悱侧之状,叹了一声,龙头拐杖一顿,身形如箭 的在已是大白的晖光下隐没。
  但北双与朱妮宛似无觉,仍是那么疯狂,疯狂得几近贪婪的互吻着。
  一次又一次……
  至少有过了半炷香那么长久,那热情之状,真叫人怀疑他们真将会“窒息”而死。
  可是他们还没有“死”,仍是吻得那么令人脸红心跳,看样子是“至死方休”。
  “咳!”忽然,一声轻咳传来。
  但北双与朱妮真吻得太热了,根本没听见那声“不识相”的咳声。
  “咳,对不起,大爷想你们的时限到了。”
  一条人影悄悄走至两人身边,冷声说道。
  “谁?!”
  北双与朱妮本以为是君山神尼,不想理会,但一听声音是男的,忙不迭停止“危险的窒 息动作”,双双转首向来人望了一眼,齐喝一声。
  “江北指箭!”北双脸色一变,脱口叫了一声。
  不错,发话之人正是武林年轻之辈的佼佼者“江北指箭”冉伯文。
  “江北指箭?双哥怎又会和他结仇?”
  朱妮望着眼前身着紫色劲装,头绑纶巾,年约二十五六岁,长得不亏是玉面红唇,身体 雄伟的美男子,芳心噗跳的私忖着。
  “完了,看来是天绝少爷矣。”
  北双暗忖了一声,脑中不禁旋起三年前他在四川紫刀江边的一个小山——横山……
  北双那时已经和麻子川枭认识,同偕至川枭之老家游玩,两人路经此地时近日落,便在 一家民房借宿。
  此山靠江,住民大抵是渔民,捕鱼为业,北双和川枭借宿之处也是渔家,而且是一个单 身的渔女。
  北双还可清楚的记得渔女叫吕悦欣,模样儿长得不差,挺不错的,至少她那几近裸露的 下海捕鱼装,叫放浪豪迈的北双两眼直瞟不止。
  娘儿爱俏,似是女人一般通性,吕悦欣一见北双,也对他生出“莫名其妙”的爱情,对 北双频频抛媚眼,招待之殷勤,令川枭与北双受宠若惊。
  该死的是北双那副吊儿郎当的不正经样,也和吕悦欣挤眉弄眼,有来有去的,使得被热 情烧昏头的吕悦欣误以为北双对她真个“郎有情”,芳心私喜不已。
  是夜,北双瞒着川枭竟和吕悦欣干起“不可告人之事”,共度鱼水之欢。
  如此“好事”也罢了,最糟的是原来吕悦欣早有“香闺情夫”,不是别人,正是冉伯文。
  冉伯文本是满怀心喜而来,一见竟然有人捷足先登,“分享”他的美人儿!这还了得?
  冉伯文真个是鼻子给气歪,肺给气炸了。
  这鹊巢鸠占的“绿帽子”说啥他也“戴”不下!当场把“好事”变成“丑事”。
  北双料不到中途会冒出一个“煞风影”的程咬金,可真面如关公,窘极了。
  川枭闻声醒来,一见北双竟然不知飞到哪儿,心知是怎么一回事,冲至吕悦欣房里一看, 可真没给跳起来。
  江北指箭对吕悦欣爱之入骨,原本一俟他那垂死的老头归天就要和她成婚,乍视此副 “惨相”,一口咬定北双对吕悦欣“强暴”,不管是不是吕悦欣“妾心情愿”,不由分说便 抡掌向赤裸的北双劈去。
  川枭虽是气北双不守“男”道,还是发掌挡住冉伯文的攻击,待北双穿好衣服之后,溜 之大吉。
  北双还记得他那次干的“好事”,差点没被川枭骂死,之后遇有此事,总是先偷偷点上 川枭的睡穴,然后才“放心”“白”杏出墙。
  此事虽过三年,北双偶然还会想起他生平第一次“出丑”的窘相,没想到竟把被他“戴 绿帽子”的冉伯文给“想”来了。
  “双哥,你为什么和他结仇?”
  朱妮见冉伯文杀气腾腾瞪着北双,宛如涛天深仇,不解地望着北双问。
  “这……这……”
  北双这了两声,尴尬的说不出话来,如果北双把这风流韵事说出来,醋罐子的朱妮不 “气”死才怪。
  “姓北的,三年前我打不过你,现在,大爷可不费吹灰之力,像捻蚂蚁一样把你捻个变 泥,你相信不相信?”
  仇人相见分外眼红。
  尤其是“如此”仇人,冉伯文两眼布满杀机的血丝,一步一步走向北双,阴寒如冰的语 音,从他磨得格格作响的齿缝中溜出:“大爷要你受尽世上空前绝后的死法!”
  “你敢!”朱妮娇躯挡着北双,朝冉伯文寒声怒叱。
  冉伯文太恨北双了,这时才想到一个朱妮,停下脚步,望着朱妮道:“这贱人是谁?”
  朱妮怒嗤一声,瞪着冉伯文傲然道:“大名鼎鼎的江湖一鼎之妻就是你家姑奶奶。”
  “正好叫你们同赴地狱!”
  冉伯文寒笑一声,就想欺身,脑中忽然闪过一念,两眼勾勾地望着朱妮阴声说道:“大 爷有一个条件放你们走!”
  朱妮与北双不禁一怔,不知冉伯文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你说!”
  朱妮提防着冉伯文的偷袭,—瞬也不瞬地冷视着冉伯文,冷声说道。
  冉伯文怪笑一声,道:“姓北的,阁下当自知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的道理,要你只 让出你的妻子,陪大爷睡一觉,我们之间的恩怨便抵消了。”
  “我*你的娘!”北双不待冉伯文说完,猛地暴喝一声。
  北双讽辱至极地朝冉伯文道:“如果少爷是你这个连女人都没法保护的乌龟王八蛋,少 爷早就跳黄河了,还亏你这个天高地厚的乌龟脸皮来亮相,少爷确是佩服你这个活王八!”
  “找死!”
  冉伯文被北双讽得血脉贲张,厉喝一声,单脚猛然抬起,恶毒的踢向北双……
  朱妮脑中疾如星电般一过,娇躯运起功力,一把推开北双,自己着着实实地挨住了江北 指箭的一脚。
  “哎!”
  朱妮痛叫一声,娇躯仰了过去,栽在地上。
  北双大叫一声,急忙冲了过去。
  冉伯文不禁一怔,他没有想到朱妮竟然这么简单的便挨上他的一脚,不禁脱口问道: “你不会武功?”
  朱妮咬牙站了起来,还好冉伯文只不过是想慢慢折磨北双,只用两分力道,否则早就躺 着站不起来了。
  朱妮挣脱北双的怀抱,朝冉伯文点头说道:“我家相公是否和你妻子有过私情?”
  北双和冉伯文都一怔,不知朱妮此话何意?
  “不错!”
  朱妮咬了一下牙,点头说道:“好,我答应陪你睡觉,但你必须放我夫君。”
  “小妮!”北双脑中轰的一声,差点晕厥过去,扑向朱妮,狂叫了一声。
  朱妮咬着银牙,忍着心灵的疼痛,娇躯纵开一步,北双抱了一个空,身子跌了下去。
  朱妮强忍着掉下的泪水,颤着声音向冉伯文道:“你快点住他的软麻穴!”
  “小妮……”
  北双疯狂的嘶叫着,忽然嗯了一下,整个身子瘫了下去,冉伯文已经点住了他的穴道。
  “小妮,你敢?!”
  北双两眼睁得裂了开来,流下他心疚的血水,他的心在片片粉碎着,滴滴血淌着,他的 嗓子已喊破了。
  他哭不出来,他自傲自己是七尺的顶天立地的男人,他绝不能让他的女人如此受辱,不 能,不能!
  北双猛地狂叫一声,他要自尽,他没脸活下去,他恨,恨自己无能。
  北双闭起眼,就要咬断舌根……
  “慢点,大爷说话从不食言,也不过一下子你也忍不了,真是!”
  冉伯文赶快点住他的哑穴,使北双从死亡边缘转了回来,冉伯文得意地望了望北双,阴 声地说道:“当大爷和你的枕边人在竹林里头出来之后,咱谁也不欠谁了,礼尚往来,我说 对不?”
  说罢,伸手搂住了朱妮的腰肢。
  “哇!贱人,贱人……”
  冉伯文忽然狂嗥一声,一道血箭自他颈间直喷而起,身形一阵踉跄摇晃,栽了下去。
  北双心中在奇怪地打转着。
  朱妮赶快冲向北双,俯下娇躯,紧紧搂住北双的腰肢,哭叫一声:“双哥!”
  “小妮!”北双哽咽地叫了一声,疯狂地抱着朱妮,两人象发疯地在地上的紧搂着,四 片红唇夹着两人如泉涌的泪水,像两块磁铁般的紧合在一起。
  噢,原来朱妮刚才使的是苦肉计,乘着冉伯文没有注意时,把身上仅有的全部功力凝在 右掌上,出其不意地陷断冉伯文的喉颈。
  朱妮听着冉伯文和北双两人的对话,大体已经知道两人之间的仇隙,心知冉伯文是怀恨 北双曾和他的妻子有过私情,想玩弄自己以报复北双。
  朱妮当然知道凭她只剩三成的功力绝不可能敌得过冉伯文。
  她当然也不愿意被冉伯文污辱,不如和北双一起死去更好,但胆大心细的她忽然油然一 计,何不将计就计,把冉伯文宰了?
  朱妮先忍着痛挨他一脚,使冉伯文以为她身无武功,而松懈他的注意力,所以她毅然答 应冉伯文的要求。
  朱妮故意叫他点住北双的穴道,让冉伯文更相信她不会武功,一掌便叫他归天。
  其实朱妮是走足运道,北双解蛊毒的时候,幸好神女武功不过抵她七成,否则那时该寿 终正寝的。
  再者正好遇上断剑神龙是个小呆头,而冰杰又是如此赤心耿耿,否则她那时也该毙命的。
  君山神尼也是出家人心太软,被她的爱徒所感动了,而放了她。
  事实上冉伯文不会这么傻的放走北双,冉伯文想是朱妮与北双两人皆无武功,一切可 “慢慢来”,他的本意是要北双亲眼看见他凌辱朱妮,然后再把朱妮杀死,最后才要把北双 慢慢的折磨而死。
  本来他是不会这样粗心大意的,但大凡一个人脑中有一个“色”字在打转时,准是八成 儿心神不守,迫不及待。
  所以他这一慢,连老命都给慢完了,还谈啥销魂之乐?
  这真谓人谋不如天算,冉伯文虽空有如此心机,最后仍是栽了,但只见他躺在那儿一动 不动,右手抓着指箭,似乎是临死前要对北双和朱妮打出的。
  可怜堂堂的冉伯文就如此死在一个只有三成功力的女人手上,那两只死鱼眼像是不甘心 的睁着,但他只能如此了,看来他的“绿帽子之恨”只有请阎王爷主持公道了。
  “小妮,我真把你给害苦了。”
  北双与朱妮倚着树干,两人面上漾着死里逃生的喜悦,北双柔情蜜意地擦拭着朱妮的泪 痕,他此刻说不出他是多么的爱朱妮,他真正的把她当作自己的妻子,并且骄傲能拥有这一 个美丽的又机智的妻子。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乱搞女人?”
  朱妮吻着北双的泪水,捏了一下鼻尖,白了北双一眼,佯嗔地说。
  北双脸色微微一红,随即朝朱妮道:“娘子在上,小生斗胆也不敢。”
  “谅你也不敢。”朱妮听得芳心大悦,但却故意板着脸,嗤声地道。
  北双见朱妮那副样子,笑着道:“哟,母老虎一个。”
  朱妮笑了出来,倒在北双的怀里,那副喜悦自得的模样,看了叫人钦羡。
  此时天已大亮,驱走了丑恶恐怖的黑夜,给予大地增添无限的生气。
  北双与朱妮把冉伯文的臭皮囊拖到溪里,随波逐流。
  但在北双和朱妮的心里仍是沉重如山,他们知道,有更多的危机,在等待着他们。
  两人继续往前奔驰,北双和朱妮的心头希望也越来越浓,但一股粘粘的杀机,在他们敏 感的鼻尖也越来越涩!
  北双与朱妮不敢明目张胆地在大道上和地走,幸好朱妮对此地之地理非常清楚,抄着小 道近路急驰,总算一个早上风平浪静,平安渡过。
  忽焉已是正午,日正当中。
  朱妮与北双总算来到了苗岭山脚下的小镇集——大山村。
  北双与朱妮在不能再简陋的客栈吃了一点东西,本想接着启程,但不巧暴雨忽然大作。
  两人真是急死了,大山村是苗岭必须经过之通口,绝对不能久留。
  但那暴雨却没有停止的迹象,肆虐着大地,风雨之声,震人心神,撼人肺腑。
  北双与朱妮曾试图冒雨出行,但如鹅卵石大的雨点,敲在没有武功的北双身上,差点没 有把他给痛得哇哇叫,再者那狂呼的暴风,风速之骇人,足可把北双连人带马给吹到西天去。
  北双与朱妮无奈,只得向客栈要了一个房间,躺在床上,卿卿我我的缠绵起来……
  直至两人精疲力竭,才万分不愿的带着飘飘欲仙的味儿,相拥交颈而梦。
  但窗外的厉风豪雨仍下个不停,狂呼不止。
  直到临晚,风稍稍小了下来。
  北双心系着路程,从梦中醒来,一见天色已黑,且风雨仍是不停,无奈的叹了口气。看 来今天他和朱妮是不可能翻过苗岭了。
  “管他的,先睡再说。”
  北双嘀咕了一声,缩回被窝里,拥着朱妮的胴体,细细温存着。
  朱妮仍是沉浸在睡乡里,黑长的睫毛轻轻掩着,樱红的唇角挂着令北双心迷的浅笑。
  北双的睡意被朱妮那撩人的睡态赶跑了。
  北双啧了一声,索性支起左手撑着头,尽情的欣赏着朱妮的海棠春睡图。
  朱妮的睡姿成侧睡状,胴体紧紧依着北双,瀑布般的长发,散发着如麝的幽香,漫掩着 姣好的脸蛋以及香肩,如樱桃的小嘴轻轻地吐着如兰的气息。
  北双看得禁不住俯下头,轻轻地磨着朱妮的粉颊,右手伸进被里,小心地抚着朱妮雪白 如脂,柔似绵羊的胴体,不由的轻喘着,由衷地叹口道:“小妮,我爱你,爱你……”
  朱妮忽地睁开眼睛。雪白整齐的贝齿轻轻地咬着北双的下颔,笑着嗔道:“哼,我才不 爱你这风流鬼!”
  “好丫头,原来是装睡。”
  北双躺下身子,笑着嗤道:“别黑着心说话,看你刚才那样……”
  “死相!”
  朱妮红着香腮,娇羞的啐了一口,凑上温润的红唇,堵住北双的打趣。
  两人像橡皮糖的扭了一阵子,北双爱怜的捏着朱妮柔软的耳垂,说道:“老天真和人作 对,小妮,我们必须等明天雨停了才能赶路。”
  朱妮嗯了一声,启口说道:“管他的,姑奶奶倒希望他永远下下去。”
  纤小柔滑的胴体紧偎着北双,小嘴在北双的俊脸上穷吻不停。
  “你别谗得吓死人了。”
  北双被吻得透不过气来,笑着搔了一下朱妮的右腋,吻了一下朱妮的香腮说道:“天色 晚啦,少爷肚子饿扁了。”
  朱妮睨着北双,捶了一下北双的胸膛,扯了一下他的胸毛,嗔道:“你才是馋呢!”   
  北双哟了一声离开朱妮的娇躯,边穿衣服边笑着说道:“少爷之谗与你丫头之馋,不同 也。”
  “死东西!”
  北双赶快笑着让开朱妮的玉腿,走到门边,朝缩在被窝里的朱妮涎着脸说道:“少爷下 楼去吩咐弄吃的来,呆会再收拾你丫头。”
  北双一惊,连忙拥着朱妮的嗣体,脱口问道:“小妮,你是怎么啦?”
  朱妮的赤裸的身子紧紧偎着北双,哽咽地道:“双哥,我,我怕……”
  北双一怔,被朱妮这莫名其妙的失常举动搞得糊里糊涂的,不解地问道:“小妮,你怕 啥?”
  “双哥,刚才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你远离我而去。”
  朱妮煞有介事的说,两只粉臂紧紧抱着北双,生怕北双真的会远离她而去似的。
  “傻丫头,别傻了。”
  北双恍然的笑了一声,把她抱回床上,柔情体贴的替她盖好被子,柔声地说道:“小妮, 别小孩子气,看,你的双哥不是好端端地在你身边么?”
  “不!”
  朱妮见北双站起身子,神经质的抓住北双的手,眼泪像泉涌般的流满两颊,那对泪眼凝 视得北双一阵心颤,幽幽地说道:“双哥,你爱不爱我?”
  北双被朱妮这举动弄得有点气笑不得,笑着说道:“小妮,你别这么……”
  朱妮抓住北双的手,道:“不,我要你说。”
  “我的好娘子,我一百个爱你,一千万个爱你。”北双扭不过她,哄慰着说。
  朱妮才痴痴地望着北双。
  北双的心弦颤动了一下,吻了吻朱妮的泪水,笑着说道:“小妮,我们还没有正式成婚, 你便要我寸步不离你,将来结婚以后,你是不是要把我和你绑在一起?”
  朱妮被北双说得一阵娇羞,红着脸说道:“去你的。”
  “是,娘子,我去啦。”
  “双哥!”
  “小妮!”北双不禁哭笑不得地回了一声。
  “我和你一起下楼去。”
  朱妮说着便又要下床。
  “好吧,你穿衣服,我在楼梯口等你。”
  北双不禁有点气,他实在受不惯这束缚,无奈地耸了一耸肩,微微不悦的应道,不管朱 妮如何反应,碰了一声,关上房门,走出门外。
  北双不管三七二十一走下楼,向掌柜兼伙计的糟老头吩咐了几样小菜。
  这间客栈根本称不上客栈,简直小得像鸽笼,楼下摆着两张桌子,楼上两个破陋的房间, 仅此而已。
  而且掌柜的不但兼伙计,而且更兼厨师,这是北双游历过的地方,所见的最小,最不成 样的客栈。
  北双在这里落脚,当然是为了安全问题,要是在平时,他看也不看这客栈,最令北双气 不过的是,不但银子要先付,如果要在楼上房里用餐的话,用餐时自己下楼来端上去,理由 是,那糟老头的“掌柜”抽不出空,无法分身。
  其实见鬼的,楼下连个鬼影也没有,只有北双坐在那里摇摇欲坠的椅子上,等着这位 “大厨师”煮着叫人捂鼻才能咽得下的“美肴”。
  北双想到自己的环境,也就忍气吞声地呆在一角,等着“大厨师”的“易牙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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