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武牧场的弟子都有一身很不错的武功,反应也非常敏锐,所以双狮堂、排教的人才出现,他们立即便发觉将轿子停下。
他们已出城五里,来到了荒野,双狮堂、排教的人四方八面的出现,已将他们包围起来,不由他们不停下。
易容成三绝书生模样的赵安,掀起轿帘子望去,只是问道:“我们有没有可能突围?”
一个天武牧场的弟子应道:“他们的人数十倍于我们,要突围是没有可能的了。”
赵安轻抚着那个锦布包裹着的盒子,道:“我们就是拼命相信也没有用,但是不拼命也不成。”
那个弟子奇怪道:“师兄要我们怎么样?”
赵安道:“落在排教的人手上,生不如死,我们只有跟他们拼一个死活,杀一个够本,两个有赚!”
其他弟子不由笑起来。
一个道:“一夫拼命,万夫莫敌,我们一定赚一个眉飞色舞。”
赵安道:“只可惜这箱药物。”一顿,目光突然一亮,道:“这地方东面不远不是有一个悬崖?”
“那个悬崖高逾百丈,下临急流,也是一条绝路,师兄──”
赵安道:“就因为是绝路,我们才要走,排教、双狮堂的人绝不会想到我们走那个方向,我们就从绝路中求生。”
一个弟子道:“跳下那个悬崖?”
赵安道:“能够跳得下多少个便多少个,我们拿绳子串连在一起,箱子也缚在绳子上,只要有一个活下来,就能够将箱子带回去。”
“好!”一众轰然齐应。
赵安随即从轿子里走出来,将箱子以绳子缚一个结实,再连结其他绳子,其他人随着亦将绳子缚在自己的腰上,他们的动作非常快,兵器也随着出鞘。
赵安仍然将箱子捧着,道:“他们暂时不能够肯定我的身份,对我一定会有所避忌,我们就趁这个机会冲过去。”
一个弟子道:“你叫动身我们便动身!”
赵安四顾一眼,终于道:“动身!”率先往前行出,脚步不慢不疾,倒有点三绝书生不可一世,目无余人的气慨。
向他们迫近的排教双狮堂的人看见他们那样子用绳子缚在一起,无不大感诧异,不知道他们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迎着他们的那一拨看见赵安这个假三绝书生近前,不由得倒退开去。
三绝书生暗器的厉害江湖上早已有传说,而且上面。有话下来,尽可能不伤害这个人。
与之同时,金银双狮与排教教主木天行并骑从相反的方向也奔来,一齐向三绝书生那边奔过去。
对三绝书生他们一样有所避忌,而更避忌的,就是三绝书生怀抱的箱子,他们也一样看不出这个三绝书生是假的。
赵安回头看一眼,道:“不要管,我们只管往前闯!”
金狮洪亮的声音即时传来:“三绝书生,我们有话跟你说!”
赵安只是看一眼又往前行,金银双狮、木天行还有所有排教双狮堂的弟子跟着移动。
金狮又叫道:“楼天豪给你什么好处,我们给你给三倍、四倍!”
银狮接呼道:“要是你不答应,我们便要你的命!”
金狮要阻止也来不及,瞪了银狮一眼,忙接道:“你朋友这样做不为钱又是为什么?钱财身外物,我们是绝不会跟你朋友计较的。”
木天行接道:“双狮堂排教合作,势力绝对在天武牧场之上,什么事干不来,朋友你不妨考虑清楚。”
赵安一面前行一面回头望,金银双狮、木天行的话他大都听不懂,倒是银狮的话令他反应最大,忍不住应道:“我早已考虑清楚──”
银狮立即道:“那你是答应的了。”
赵安振吭道:“不答应。”
“你这个书生有多少条命?”银狮叫起来。
“只有一条,你们喜欢要便要。”
“你这是敬酒不饮饮罚酒,我们要取你的命,易如反掌。”银狮用力地打了三个“哈哈”。
赵安冷笑道:“那要看看你们的手掌能否轻易的接下我的暗器了。”
他居然没有忘记三绝书生的暗器,金银双狮、木天行也没有,银狮大笑着接道:“我们这里有多少人,你又有多少暗器?”
赵安道:“我们是杀一个够本,两个有赚。”
银狮道:“你喜欢跟他们死在一起,我们一定成全你。”
金狮却转向木天行,道:“这似乎不是三绝书生说的话。”
木天行颔首道:“我听也不像,难道──”
“易容!”金狮的面色沉下来。“看来我们是上当了。”
木天行道:“城里消息传出,郭胜跟楼月香才进去留园便出来……”
金狮道:“不错,那是表示留园的人已经走光,却并非表示都向这边跑了。”
木天行道:“南下只有两条路。”
金狮道:“这条路我们走来并没有发现任何异样的人,亦没有任何消息传来。”
木天行道:“秦玉骢走的是另一条路,难道三绝书生走的……”
金狮沉吟道:“我甚至怀疑那个秦玉骢的真正身份。”
木天行叹息道:“怀疑他其实就是三绝书生?”
金狮道:“进去一个秦玉骢,出来一个秦玉骢,我们当然不会怀疑到这一个与那一个是两个人。”
木天行摇头道:“果真是这样,这个三绝书生的心计未免太可怕了……”
金狮道:“易容原就是一种欺骗,我们早就应该想到这方面。”
木天行道:“那现在这个三绝书生很可能就是秦玉骢易容的了?”
金狮苦笑道:“我若是能够肯定,也不会要大家追到这里来。”
木天行道:“不过我们目前也未能肯定。”
金狮道:“要肯定还不容易?”
银狮听到这里,再也忍不住,追问:“你们说那个三绝书生有可能是秦玉骢?”
金狮道:“你别胡言乱语就是了。”
说话间,赵安等一伙已经又走了一段路,他们并没有考虑到这许多,只以为金银双狮、木天行他们在商量如何处置自己这个假三绝书生。
然后金狮的呼喝声传来:“秦玉骢!”
非独赵安,其他人也为之一怔,下意识东张西望起来,金银双狮与木天行看在眼内,立即肯定了这一点。
──这个三绝书生不会是秦玉骢。
银狮随即叫起来:“你不是秦玉骢!”
赵安到底也不是一个笨人,立即想到对方已经怀疑到自己的身份,大笑道:“我当然不是秦玉骢,却是货真价实的三绝书生!”接一声暴喝:“看暗器!”空着的右手疾挥。
包围着他们的排教、双狮堂的弟子一直跟着他们移动,未有命令,当然不敢妄动,之前却都已被警告小心两件事,其一就是三绝书生的暗器!
那些排教、双狮堂的弟子也早已准备好,双狮堂的弟子立即让开,排教的弟子迅速补上,每一个的手中挽着一个木箱子。
那些木箱子刹那张开,变成了一个盾牌,他们随即拿盾牌挡在身上,挡住要害。
绝无疑问,他们都经过训练,动作迅速,那些盾当然也绝无疑问是为了对付三绝书生而准备的,
盾牌显然花过一些心思,携带方便,也能够迅速张开,他们的训练都显然未足够,这一动立即出现挤撞,几个人惊呼中手脚大乱,倒栽下去。
金银双狮和木天行那边看不清楚,只道倒下去的人都是中了暗器,不由得齐皆怔住。
银狮脱口道:“那是真的三绝书生。”
金狮有些狼狈地道:“这可就麻烦了。”
木天行苦笑道:“我们其实没有想到真的三绝书生竟然会冒这个险。”
金狮摇头,道:“东西是他弄出来的,现在在他的手上,一个追得他太紧,他拼着同归于尽将东西放出来如何是好?”
木天行沉吟不语,银狮道:“以我的意思,远远地用暗器将他射杀算了。”
金狮道:“这也好,最低限度断了那种东西的来源,我们也不用整天提心吊胆。”
木天行点头道:“我们就是没有那种东西,只要同心协力,一样可以击倒天武牧场。”
银狮大笑道:“难道这个时候你还怀疑我们的诚意?”
木天行带笑摇头,道:“我只是说我们不一定要那种东西。”
银狮对木天行一竖大拇指道:“我们也是这个意思。”
金狮道:“当然有那种东西更好,但目前这种情形,我们总不能够让他活着离开,到天武牧场与楼天豪会合。”
“那只有一个办法──”木天行手掌作势一切:“杀!”
非独金银双狮、木天行,就是那些排教双狮堂的弟子,刹那也以为这些栽倒的是中了三绝书生的暗器,无不震惊,立时乱起来。
赵安也一样意外,当然不会错过这机会,一声“闯!”空着的手接着连挥,也连声暴喝:“着!着──”
排教双狮堂的弟子不由得左闪右避,挤撞中,又有几个人栽倒,可是之前倒的那几个却已爬起来,那些人眼内,有些已明白,有些却只是惊讶。
赵安也知道骗不了多久,手抱那锦布包袱,佩剑提出鞘,杀奔前去。
那些排教双狮堂的弟子看见他冲来,不由自主地退开,目光都落在那个包袱上,他们被警告的另一件事就是不要以兵器接触破坏三绝书生或者追随他的人身上携带的任何箱子盒子。
木天行、金银双狮到现在也仍然没有命令下来,这也是他们退避的一个原因。
木天行、金银双狮正要下命令,他们的一个弟子已奔过来,大呼道:“那个三绝书生并没有暗器发出来,倒下去的兄弟都是混乱中挤撞摔倒的。”
金狮三个不禁有些啼笑皆非的感觉,木天行不由摇头道:“眼见为实,还是要看清楚。”
金狮道:“人是假的,那个箱子……”
那个弟子应道:“箱子他们显然看得比性命还重要,相信没有问题?”
银狮道:“那将箱子抢过来,将他们杀掉就是了。”
“这是最理想的。”金狮摇头道:“可是不能强迫,否则他们一怒之下将箱子弄破,我们非独得不到东西,而且还会很麻烦。”
木天行道:“那不是真的三绝书生,你又改变主意了?”
金狮打着“哈哈”道:“三绝书生暗器江湖一绝,天知道他身上有多少暗器,要在他手上将箱子抢过来谈何容易,我们也犯不着牺牲那么多人命。”
木天行点头道:“现在麻烦的只是那个箱子。远远地将那个假书生射倒,再阻止其他的人接近箱子,事情便可轻易解决。”。
银狮着急地问:“那我们现在到底怎样做才是?”
金狮目光一扫:“有谁知道那边什么环境?”
一个弟子道:“再过不远便是一个悬崖。”
“悬崖?”金狮大笑。“那他们是自寻绝路,等他们发现绝路要回头走,我们再一个个击破,那个箱子还不手到拿来?”
木天行沉吟着道:“会不会他们亦早已知道那边是一个悬崖?”
金狮道:“那是说他们都准备不要活,我们再迫便会都跳下去殉死的了。”
银狮摇头道:“哪有人不想活的?”
木天行沉吟着又道:“会不会悬崖那边有问题?”
金狮道:“你是担心有埋伏接应什么?”
那个弟子即时应道:“那个悬崖有百丈高,掉下去势必粉身碎骨。”
银狮笑接道:“难道他们竟然是要自陷绝境,然后与我们决一死战?”
木天行干笑几声,道:“凭他们?”
金狮道:“不管怎样,先过去看看环境,然后再决定应该采取什么行动。”
三人随即策疾冲了过去。
赵安及天武牧场一伙弟子这时候距离悬崖已没有多远,看见金银双狮及木天行飞骑赶来,脚步亦加快。
没有人阻止他们,等他们接近悬崖,在他们后面的排教、双狮堂弟子更是不由完全散开,恐防被他们迫下悬崖去。
三骑迅速奔到,冲开了一条路,金狮当先滚鞍下马,喝问道:“你这个三绝书生到底是哪一个?”
赵安大笑道:“三绝书生只得一个,那个这个什么的,谁晓得你在胡说什么?”
木天行倏然从马上跃下,道:“三绝书生易容虽然是一绝,却不能够在这么短短的时间内,教会你其中两绝,这是美中不足的地方。”
赵安道:“你在胡说什么?”
木天行道:“若是你能够让我们看看你的暗器,我们就是不承认胡说也不成。”
赵安道:“我的暗器不是给别人看的。”
木天行道:“那只是用来杀人的了,喏,我们就在这里等你的暗器。”
赵安冷笑道:“凭你们还不配接我的暗器。”
木天行摇头道:“你应该说,需要用暗器的时候你自然会用暗器。”
赵安道:“这种话是根本不用说的。”
木天行道:“无论如何比方才的话要动听得多。排教双狮堂的头儿就是天武牧场的场主楼天豪也要避忌三分,你这个天武牧场的弟子又算得是什么东西?”
赵安道:“天武牧场的弟子武功也许没有你们的好,但在江湖上的气派肯定在你们之上。”
木天行大笑道:“你终于承认是天武牧场的弟子了。”
赵安冷笑道:“我也没有承认并不是三绝书生。”
木天行大笑不绝,金狮道:“说是没用的,何不给我们看看你的暗器?”
赵安道:“你们只要迫近来,我的暗器不出手也不成。”
木天行看看金银双狮,道:“上!”
银狮身形正要动,金狮突然道:“一起上!”
木天行一怔,道:“当然是一起上的了。”
说话间,赵安等人已倒退至悬崖的边缘,金狮目光闪动,突然叫出来:“他要退下去,快阻止!”
语声未落,一个身子已然飞出,与之同时,赵安已一声:“跳!”率先往悬崖疾跳了下去。
其余天武牧场的弟子亦齐往下跳,毫不犹疑真的一个个视死如归,绝不畏缩,就是这一份豪气,已不是双狮堂排教的人所能够望其项背的。
金狮凌空在悬崖边缘,探手及时一把抓住了一个天武牧场弟子的足踝,他虽然一身内功,又臂力举千斤,可是赵安许多人跳下去的冲力亦非同小可,金狮的身形也不由被牵得往前一栽。
银狮及时掠至,探手抓住了金狮的臂膀,兄弟二人齐喝一声,便要将那个天武牧场的弟子拉上来。
这一拉,其余的人是必亦会被拉上来,木天行同时探手过来,要加一把劲。
匹练也似的一道刀光即时斩至,那个天武牧场的弟子竟然反手一刀砍向自己被抓住的那只脚。
这一刀也是大出金银双狮、木天行意料之外,一怔那一刹,那个天武牧场的弟子已然将自己被抓住的脚齐膝斩下来。
刀固然锋利,这一斩也绝无疑问已尽全力,那个天武牧场的弟子是全力施为,是不惜牺牲那只脚来解决金狮的威胁。
金狮的判断可以说很准确,所以才能够肯定刀绝不会砍在自己的手上,但刀光闪过之后,仍然不由得把手一缩,那刹那血影刀光还是令他生出了一种恐惧的感觉。
他也就抓着那截断脚怔在那里,其他人连随奔到悬崖边缘,探头往下望,只见赵安飞一样,但没有影响其余那些人下坠之势,水花激溅中,坠进了激流之内。
所有人看着无不魄动心惊,就是那悬崖的角度巳令人无不心寒。
金狮亦探头看了一眼,将断脚往下一丢,嘟喃着骂道:“都是疯子,不知死活!”
木天行一旁插口道:“他们也就只有这条死路可走。”
金狮道:“我们都想不到他们跑到这儿,是要跳下去。”一顿接问:“那么高跳下去你以为他们生存的机会有多少?”
银狮抢着道:“我看就没有多少了。”
木天行道:“多少还是有的,倒是江流急激,我们不知道他们在什么地方上崖,能够将他们截下来的机会可说绝无仅有。”
金狮道:“他们这样做,当然有他们的原因,应该就是为了要将那个箱子送回去。”
木天行道:“看方才的情形,他们显然是要全力保护耶个箱子,三绝书生应该是假的了……”
金狮道:“当然,若是真的三绝书生又怎会不用暗器,又怎肯这样跳下崖,像他这样的一个活宝,就是不能够杀出重围,只要他不动,我们也不会伤害他的。”
木天行道:“那个箱子则绝无疑问是我们需要的东西。”
银狮道:“早该不管那些,将他们用暗器射杀算了。”
木天行摇头道:“事情到这个局面,我们还是不要再说那些,干脆商量下一步骤……”
金狮道:“顺流沿岸追下去?”
木天行道:“那要花费很多人力,而且未必有结果,我看还是在秦玉骢那边动动脑筋。”
金狮道:“这边的箱子若是真的载着东西,秦玉骢那边……”
木天行道:“我看三绝书生未必会孤注一掷,那些箱子只怕都是载着……”
金狮目光陡亮,道:“那个秦玉骢也未必真的是秦玉骢。”
木天行点头道:“不错,三绝书生既然能够随便将一个人易容变成自己的样子,当然亦能够将自己易容变成任何一个人。”
“我就是这个意思。”金狮想了想,接道:“说不定为了安全起见,他将东西分成几个箱子,由不同的人带走。”
木天行道:“你是说秦玉骢可能是真的,而三绝书生带着同样的东西,可能正在以另一种身份离开?”
金狮道:“除了秦玉骢这一伙天武牧场的弟子外,可能还有其他人。”
“这倒是防不胜防。”木天行皱眉道:“你以为我们应该怎样做才是?”
金狮道:“那样的箱子我以为一个已经足够,就是不能够拿来对付天武牧场,必要时连人连箱子送到武林加盟,召集天下武林一齐对付天武牧场就是了。”
木天行笑笑道:“那最低限度,不会只是我们麻烦,我们也用不着整天提心吊胆。”
金狮道:“那现在我们留一些人在附近监视,再分成两路,一路沿岸追踪,一路抄捷径追秦玉骢。”
木天行道:“我们可以编织木排追下去,水路交给我们好了。”
金狮目光又落在悬崖下,沉吟着道:“也好。”
木天行道:“不管怎样,我们都要约定时间赶回总坛,集合所有的弟子,以准备跟天武牧场决一生死。”
金狮道:“我们这边也一样,到时候聚集,再商量计策。”
木天行也没有再说什么,挥手下令排教的弟子动身,他们的行动也非常迅速,很快离开了。
金狮目送他去远,沉吟着道:“木天行必然胸怀成竹,才会抢着追下去。”
银狮道:“这倒是不错,他们都精通水性,而且能够随时将木排编成,做这件事没有比他们更适当的了。”
金狮道:“他们应该找几个我们的人同去以避嫌疑。”
银狮道:“我们不是一直都合作得很好?”
金狮道:“箱子若是落在他们手上你以为会怎样?”
银狮道:“不是说好了大家一起用以雄霸天下?”
“说是说好了,到时候他们反悔,我们又能够怎样?”金狮摇摇头。
银狮道:“谅他们也没有这个胆子。”
“箱子到手便有了,只怕他们到时候拿箱子往我们的总坛一掉,我们也不知有多少人死亡,如何再跟他们论高低。”
银狮道:“那我们应该怎样?暗中追上去,看机会将他们拿到手的箱子再抢过来?”
金狮摇头,道:“木天行做事一向非常小心,若是他真的心怀异志,一定会在附近留下人暗中监视我们,现在还不是拆伙的适当时候。”
“看来你已经有了计划。”
“我们分成两拨,你立即带人去追截秦玉骢,最好能够将那个箱子抢过来。”金狮目光转向来路那边,道:“我则带人暗中偷进留园搜查一遍,不管有没有收获也会随后到来接应你。”
银狮立即道:“我那边你放心好了,秦玉骢不过一个人,要将他抓起来还不简单!”
金狮叹了一口气,他担心的其实是银狮这种自负,因为银狮一向都粗心大意,其实并没有这份自负的条件,可是留园方面,去的人更加要小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