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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殿星齐陨落
 
2021-02-23 13:04:17   作者:兰立   来源:兰立作品集   评论:0   点击:

  这两人,当然就是骷髅神箭与六指天魔!
  骷髅神箭一见金虎打从这密室中出来,禁不住惊“咦”了一声,因为晨间他刚救过小白神,他怎会想到有两人这等相似!
  然而,六指天魔可就不同下,他非止惊讶,而且颤骇,他的“天魔索魂令”乃是成名暗器,横行江湖数十年,就没谁敢说破他的!
  因为它奔行路道特异,伤人总在不知不觉间,且认穴之准,天下一绝,早年能克制他的人,也只能借用武器,或闪躲以避他暗器,最后,施展技艺,逼着他无法缓手施放暗器为止,但始终没人敢说接他的“天魔索魂令”。
  如今,金虎只一照面,就将暗器接去,而且,借着“天魔索魂令”,又将骷髅神箭的神箭给截打下来!
  这应变之速与指力!腕力!轻功出绝,再再都使人感到惊奇,尤其,金虎这一施展,分明就是以一人而敌两个这等盖世魔头,六指天魔又怎能不骇!
  六指天魔打量着金虎,金虎也朝他二人打量!
  这时的金虎,脸色铁青,横目而扫,一忽而东,一忽而西,但却是庄严至极,毫无畏惧之色!
  六指天魔生性阴险毒辣,不是十拿大稳的事,他从不干,不是稳操胜算的仗,他也不打,与骷髅神箭较艺,他自信还能略高一筹!
  如今,见到这小后生,如天神般出现,他怎么不微作犹豫?
  只听他道:“臭小子!你知道我是什么人吗?”
  金虎闻声,双目一瞪,眼中冷电似的射出了两道碧光,朝六指天魔看了一跟,现出一脸的卑视!
  接着将指中“天魔索魂令”往空划了一道弧形,暗提真力,双指一使劲,“当慨”“当慨”天魔索魂令断为两节,跌落尘埃!
  六指天魔一见,既惊又怒,惊的是这索魂令乃缅铁渗紫金沙所打造,较钢铁何至硬上十倍?他自己也设这把握,以两指之力,定能将它挟断。怒的是,金虎居然敢当面毁他以之为标志的血色令牌!
  于是,六指天魔一声大吼,叫道:“小畜生,你竟敢毁我六指天魔的成名标志,我六指天魔岂肯与你干休,我就让称尝尝我六指天魔的厉害。”
  六指天魔一连声报着自己的名号,他自以为他的名号,但凡武林中人,无人不知,没人不晓,想以此来吓吓对方!
  岂料,金虎偏偏对这些江湖中人物,毫无所知,闻听此言,禁不住冷冷一笑,哼了一声,道:“六指天魔!七指天魔,八指天魔又奈我何?”
  这种话简直跋扈到了极点,六指天魔四十年前,早已名震武林,纵然肚中有些许怯意,他也吞不下这口气,正待运掌朝金虎挥劈而去!
  蓦地,山下深谷中缓缓的冒起了一朵青云,这朵青云只有脸盆那么大,是如此的奇特,暴雨中,闪射出微微青光,更衫托出这朵云不简单。
  六指天魔一见,大喜而啸,啸罢纵身就朝峰谷下飞去!
  金虎因金罗汉之伤,移怒到六指天魔身上,因为那墙是六指天魔挥掌震倒的,如今,他岂肯让他轻易离去?
  于是,金虎一声大叫,道:“你想走,把命留下!”
  金虎刚刚纵起身形,骷髅神箭从一旁也纵了过来,金虎以为骷髅神箭要来加以拦阻,遂凌空煞住势子,回身一掌拍出,口中并叫道:“好!我先毙了你再说!”
  谁料,骷髅神箭突发咦声,并随声纵了开去,说道:“我是想助你呀!难道你忘了今晨我说的话?”
  金虎哼了一声,道:“谁要你助?知道你安的什么心?我可不认识你!”
  骷髅神箭也是一代魔头,那能容人如此小视,可是,他也知道金虎的厉害,瞧他方才的一股气劲,功力似较日前又深厚了些!
  如若,一气而拦,虽不定败,半日之内,绝难判出胜负,既无冤仇,也就没有拼死活的必要了!
  正当此刻,峰下谷底,又是一片青云缓缓升上,随着这朵青云,又听到六指天魔的欢笑狂呼声!
  金虎眼见对方当真毫无敌意,遂不与计较,一晃身猛朝峰下纵落,他的心意,不要六指天魔的命,也要打他一顿,出一口气!
  金虎一走,骷髅神箭随着也走了!
  金虎落下山谷,雨也就停了,可是,他竟遍寻六指天魔不着,他奇怪,六指天魔竟会畏怯而逃了吗?
  其实六指天魔真的畏怯逃走了吗?并不,他因为闻一采药人谈及,在这一带山中,出现了一头小“青牛”,他知道青牛乃是千年木精所变,得而服之初与千年灵芝无异,非止功力加深,并可驻颜补寿,所以才万里迢迢来到此处!
  岂知,遍寻数日无着!
  今日,于暴雨之中,忽见青云,升至谷底,这不是青云,而是千柔精青牛所喷吐的真元气,此一发现,他那能不喜,什么羞耻丑辱,数十年的名声,全部可以不顾了,要得到“青牛”,他还怕谁?
  然而,青牛既是千年木精所变,岂会如此轻易发觉?一闻异声,立即遁上而稳,侍六指天魔落下山谷,早已无影无踪。
  六指天魔刚至谷底,己发觉金虎追了下来,唯恐金虎打扰他,错过了机缘,遂忍气吞声,觅一隐避处藏了起来!
  六指天鹰本是功于心计的人,他藏的地方,当然也就不易找,何况金虎绝想下到他会躲藏起来。
  所以金虎遍寻无着后,只得又回到山峰上!
  在峰腰上,金虎奔行中,忽见影前红影一晃,他还以为是赤衣童子来了,忙止住脚步以待!
  不想,红影在身前连续晃动了几下,竟不停身,他像是引诱,又像挑逗,更像是有点示威的气氛!
  金虎一见,大为恼怒,可是,他已没有闲情去管这些了,因为金罗汉一人还伤倒在峰顶呢?
  于是,金虎却舍去红影不顾而纵身上峰!
  在峰顶上,他又发现红衣人影,正向金罗汉进袭,这一来,他怎能不急,随着金罗汉的叫声,金虎救人心切,猛然一掌,疾挥而出!
  所以,才有赤衣童子遇袭之事,尚幸金虎眼明睛亮,晃眼已认出红衣人原来是赤衣童子!
  这时刻,金虎心情,伤痛十分,因为金罗汉之伤,已无救治可能,非但功力散尽,就是身上的肌肉,也开始萎缩。
  本是一个魁梧的大和尚,就这么半晌工夫,脸上全部皱了皮,显得深纹毕露,老态龙钟!
  金虎瞧着这情景,热泪就像断线珍珠似的,滚滚而落!
  忽听金罗汉振声叫道:“虎儿!你全好了吗?”
  金虎突见罗汉爷,好了许多,不觉大喜道:“我大概又患了一次旧疾,诚然太可怕啦?这期间,不知做错了什么事没有,不过,我现在全都清醒了,只是,罗汉爷,你……”
  金罗汉脸上突发笑容,道:“虎儿,只要你全都好了!罗汉爷死不足惜,只是,临终前,可有两句话交待你,就是方才现身那两个魔头,你一定要负责,将他们除去,如不除去,江湖中一些武林人物,恐怕永无宁日……”
  金罗汉说至此,忽的喘息加急,金虎一见大惊,至此才知道,方才这一阵,不过是回光反照,吐露了一些心头事而已。
  接着,金罗汉又断断续续说道:“两个魔头,武功均独创一格,交手时,绝不能大意,还有……”
  还有什么?金罗汉还没有说出,忽的挺身坐了起来,双腰一曲,盘膝而坐,双手合什,两目一翻,阖然长逝!
  金虎一见,哇的一声,大哭拜倒!
  赤衣童子也万没想到,金罗汉会去得这么快,也禁不住老泪纵横,拜了两拜,可是,金虎却伏地哭个不停,如杜鹃啼血殷,哭得声嘶噪哑,好感人,但是,赤衣童子却无从劝起,只得任由他发泄一阵!
  蓦的—声冷笑,传至半空。
  赤衣童子猛然一惊,以为又是那两个魔头回来了,他可不知道适才此地所发生的事,也不知金虎曾与这二人会过面,遂忙叫道:“金小侠!金小侠!”
  金虎就像没听到般,依然伏地大哭,对赤衣童子的叫声,理也不理!
  正当此时,忽闻飕之声急响,数十只弩箭,如蝗雨般,发射而至,赤衣童子一见,大吃一惊!
  一纵身,阻在金虎身前,他以为金虎伤心过度,神智昏迷,无法防备,意欲替他阻挡一阵,以免受伤!
  谁料,金虎急从地上一跃而起,一声大喝,连续挥出两掌,将所有来箭,全都震歪,斜飞出去,连一支也没落在他们身前!
  金虎两掌挥出,紧接着一声长啸,既急又怒,身形毫不停留,有如大雁般,往发箭来处,飞扑而去!
  激怒时纵身,简直快得出奇,赤衣童子还没看清,金虎已如流星横空般,倏忽间,失去了踪影!
  随着,哀叫惨呼,频传而至,赤衣童子心中一惨,忖道:“不知是些什么人物,竟来此乱山中,暗箭射人!”
  耳听声声惨呼与哀叫,也不知小虎,用什么手段,加以报复!
  瞬息工夫,哀呼凄叫声中,金虎回来了,赤衣童子一见就知,金虎没有致人于死命,总算上体天心,没多伤人命!
  金虎返回后,依然静站金罗汉面前,不声不动!
  赤衣童子唯恐金虎哀悲过度,遭致内伤,一旦两个魔头出现,不克制敌,忙出言问道:“金小侠,是些什么人?夜半到此乱山中?”
  金虎头也没回,声音低得仅仅赤衣童子可听闻,只听他道:“好像青风教的!”
  赤衣童子闻言又是一惊,道:“青风教?你与青风教结民梁子吗?”
  金虎只点了点头,没再言语,但却掉首四顾,像是寻找什么地方,以便安葬金罗汉的尸体。
  赤衣童子见他没答,也不再问,回身到观后托来一只大缸,金虎一见也明其意,二人不言不语,将金罗汉装在缸内,就在观后寻了一向阳之地,将金罗汉埋了,安葬事毕,金虎就跪在墓前,伏地不动!
  总过了一个时辰之久,金虎依然没立起之意思,赤衣童子见金虎过了这久,仍然不动,不觉大急,念头一转,急计已生,忙道:“金小侠!你可知彬彬姑娘如今在那?”
  这句话真生效,金虎闻言,立即长身立起答道:“赤衣爷,他不是被小白神掳去了吗?”
  赤衣童子见他虽然哀痛十分,依然神智清明,十分高兴,忙道:“并不,他已脱逃出来了,只是,如今恐怕又再次陷入危境中,而且,似较在小白神手中还要危险!”
  金虎—听,大惊道:“这话怎么说!啊!我到底迷失了多久本性,做了些什么事情,赤衣爷,这是什么地方,究竟发生了些什么事,请你详详细细的告诉我好吗?”
  赤衣童子道:“事情忙也不在一时……”
  金虎急急插言道:“不!请你先对我说,我已忍不住了!”
  赤衣童子安慰道:“金小侠!你先静一静,峰背后,还有人在等着我们呢!”
  金虎闻听有人相候,也就不再坚持,正待与赤衣童子过峰而去,蓦听一声冷笑,夹着一声喋嗓怪笑,破空传来!
  金虎与赤衣童子闻听笑声,不得不停身相候,因为闻声后再走,就彷佛对来人有所畏悸似的。
  随着笑声未毕,眨眼工夫,飕飓飕的,峰顶现出三个人影,一青一红一白,原来是三个女子!
  这三个女子,以穿白衣长的得最为高大,青衣的中等身材,那穿红衣女子的最为矮小。
  一见三个女人现身,金虎就知道,这三人早就来了,因为方才在谷底上来时,曾见过那红夜女子!
  只是,这三人全都以身上穿的同色纱中,蒙住了面孔,看不清她们的长像,可是,从身材上也可以判断出来,那红衣女子一定是个十分美的女子,因为她矮小玲珑,那青衣女子也许更不差,因为她身段是如此的苗条,凸凹均匀,引人人胜,唯有那白衣的女子,大大的块头,相信定是母大虫之类人物!
  可是,她又穿了一身雪也似白的衣服,如若没有细嫩如玉的皮肤,怎配穿这雪白的衣服?
  但是,金虎自从这次苏醒后,也彷佛变了一个人,性子急燥异常,他可没那多工夫去猜测与观赏。
  一见三人现身,立即恨声问道:“你们想干什么?笑些什么?”
  那白衣女子忽发怪笑,声如破钹,喋喋而叫,道:“话说得不错,竟敢问我们是干什么的,好汉做事好汉当,何必装聋作哑,难道你还敢推挡不认账?”
  这真是岂有此理到了顶点。金虎何曾装聋作哑,他根本无需如此做,只是,他根本莫明其妙三人因何而来!
  于是,金虎恨恨的哼了一声,道:“我可没这闲工夫与你们较嘴劲,有什么事快说,不然我可就失陪了!”
  白衣女子一声,大怒道:“好呀!当真推得一干二净,那就再让你尝嗜厉害,吃点苦头!……”
  白衣女子话没说完,一声怪叫,三个女子同时抖了三条软索,每条软索总有一丈五六长短。而且,颜色也各异,依然是白,青,红三色!
  因为这三条软索,隐发奇光,透明闪亮,似丝非丝,似筋非筋,不知何物所造,而像是劲翻十分。
  金虎一见这三条软索,就知道厉害,忙往后一掌,将赤衣童子托出丈许外去,准备以一敌三。
  白衣女子见他十分镇静沉着,毫无惊慌之状,不觉大奇,道:“咦!你怎么还不亮剑?”
  金虎轻卑的一笑,道:“就凭你们三个女娃,还不配叫我亮剑!”
  白衣女子一听大怒,可是,她也就想到其中定有蹊跷!
  原来这三个女子也是青风教的,但却无人知其出身来历,只知她们原是同门师姐妹,穿白的姓白,名凤英,人称白姑娘,穿青的姓蓝,名彩虹,人称蓝姑娘,穿红的姓洪,名惊漪,人称洪姑娘,一师之徒,年纪虽轻,在青风教中权位却高,乃是教中一等一的高手!
  此次教中为了追赶祁蓉蓉姑娘,顿传恶耗,将三位姑娘激怒,请命而来,一直追赶至此。
  暴雨前,她们遇见了小白神,小白神正值伤后,元气大伤,那是三人敌手,被三人软索擒住,拷问祁蓉蓉的去处!
  小白神何等狡猾,他分明不知祁蓉蓉是谁,可是,他却一口承认,祁蓉蓉在涵碧真观中,自愿领路的去!
  三位姑娘见他说得坦诚直爽,信以为真,遂一同往涵碧真观而来,途中忽发暴风雨,且凡姑娘家,无不好洁,虽是江湖女子,亦非难免,一见暴风雨,立即寻觅所在暂避风雨。
  小白神一见,机不可失,立即纵逃,他告知三位姑娘赶来涵碧真观的本意,是欲请骷髅神箭,或岳灵女相助的,只要得一人相助,就不怕这三个女子!
  三位姑娘一见他逃,那里容得,再也不顾什么风雨,纵身就追,待他三人赶到涵碧真观时,正值骷髅神箭与六指天魔二人对阵,发射成名暗器。
  一见这两个魔头发射的蓝焰“骷髅箭”与“天魔索魂令”,三位姑娘纵然本事再大,也不敢贸然挨近。
  直待两个魔头先后而去,她三人才再度现身!
  如今,白姑娘见金虎说话的神情,跋扈异常,与早先完全两样,简直没把她三人放在眼里似的,她心中耶能不惊讶!她又怎想到会有两个相像的人?可是,没较量,她至死也不会相信。
  于是,破钹的嗓子一声大叫,三条软索,立即分三面绕了过来!
  金虎眼观四路,耳听八方人站在那如泰山般动也不动,直待三条软索来得近了,方始振吭一声长啸,左右双掌齐出,快如闪电般,简直无法看清他怎么回事,洪姑娘与蓝姑娘的两条软索头,已被擒在手中!
  白姑娘一见大惊,软索忽化成一条铁棒般,对胸直点,加以抢救,金虎啸声未罢,身形一纵,轻轻跃起,双脚一合,又将白姑娘的软索挟住,落地寸,三条软索,全都被他制住!
  三位姑娘一见那能不惊骇莫名,当然,她们中也有轻敌的成份在,因为早先三人没费全力,就将受伤的小白神制擒住,谁会料到他一变这等历害。
  三位姑娘软索被携,立即使劲猛夺,然而,金虎站那连晃也没晃一下,就如同靖蜒撼柱般,那里动得他分毫!
  金虎至此方开口道:“要收回乒器,却也不难,需说明究为何事而来?”
  白姑娘还未答话,青衣女子蓝姑娘已冷冷的道:“亏你还有脸说出口,强抢别人女子,藏到那里去了,快说……”
  说字音末落,金虎猛的运动挥索,蓝姑娘连人带索,直飞出来,尚幸她功力究非泛泛,凌空腰背钻劲,一躬一挺,中途煞住势子,落了下来,没有摔着,可也出去两丈余远近了!
  金虎将蓝姑娘摔出,方始答道:“我金虎顶天立地大丈夫,伟男子,岂会强抢别人女子,你们不必张冠李戴,将情由说出则罢,若一时缠盘不休,我可不客气了!”
  金虎他知道,这又是小白神做的好事,将祸事移放到自己头上来了,所以要逼对方将情由说出!
  红友女子也是一声冷笑,道:“俏罗刹祁蓉蓉那里去了,难道你姓金的敢说不知?”
  三位姑娘中,以洪惊漪红衣姑娘看得最清楚,因为适才在峰腰,她曾见过金虎的轻身功夫,简直骇人听闻,她知道这其中定有蹊跷。
  如今,她首先将俏罗刹祁蓉蓉的名字说出,是要瞧金虎的反应,看看是否另有其人,从中捣鬼!
  岂料,金虎一听到俏罗剁祁蓉蓉的名字,心中猛的震,两条软索同时松了,诚然,俏罗刹祁蓉蓉是他所救,可是,如今连他也没办法知道,祁蓉蓉跑到那里去,想起祁蓉蓉别时的悲伤,金虎心中不觉一阵抽搐!
  洪姑娘一声冷笑,道:“怎么样?是你干的不错吧!竟陷藏别人的未婚妻,你还称得上什么顶天立地大丈夫,伟男子,简直禽兽不如!”
  一听说祁蓉蓉是别人的未婚妻,金虎心中更惊,但他却立即辩驳道:“你们说话得留点分寸,不要血口喷人,金虎侠肝义胆,扶助妇弱,路见不平,拔刀相助,我可设存什么歹心,也不是你们想像的那种卑鄙小人,不过……”
  红衣女子嘿嘿一笑,道:“不过……不过什么?或许是最先本是侠心,随见我们俏罗刹长得美,可又动了歹心是不是……”
  金虎一声断喝,道:“胡说八道!”
  红衣女子并为他之喝而吓倒,仍然唇利舌尖的道:“哼!还敢说我胡说八道,深山相依相偎,客店同食同宿……”
  金虎同时低下了头,忖道:这也是罪孽吗?这就可资证明,我与她有爱昧的行为吗?这就值得刷人指脸咒骂吗……。
  金虎想尚未吧!红衣女子又是一声冷笑道:“嘿嘿!姓金的,你还懂得惭愧?你也知道羞耻?低着头见不得人,那就赶快将她交出来吧!”
  金虎再次仰起了头,厉声道:“我有什么惭愧,我有什么地方感到羞耻,我为什么不能见人,上对得起天,下对得起地,更对得起我的良心,现在,告诉你们一句实话,祁姑娘在北川,就与我分手了,如今身在何处,我不得而知,我与她只是朋友,绝没有什么苟且之事,现在,话已说明,希望你们速去,如若不然,可别怪我无理!”
  金虎说罢,回身欲走!
  红衣女子一见,粉红软索一圈一拦,将金虎去路阻住,喝道:“慢着,你别推得干干净净一走了之,没有个确实交待,青风教绝不会与你干休,而且我三姐妹,仍然还要领教。”
  金虎一听,禁不住心火高冒三丈,道:“青风教又待怎的,难道吓得了我,随时随地,我全都接住,你三位若不自量力,仍要比较,我也奉陪,绝不使你们失望!”
  那蓝姑娘一听,立即挥动蓝色软索,专攻他下三路!
  白姑娘人最魁梧,力气也最大,用的软索也较租较长,他一见蓝姑娘动手,忙舞着软索,攻取金虎上三路!
  那红衣女子洪姑娘则更灵,她无需吩咐,纵身凌空,从上袭下,他人生得矮小,却反而专攻上面,敢情她的轻功最绝最妙!
  三面夹攻,真可说是厉害万分,稍有大意,就可能被她三人绑住,只可惜,她们今天找错了对象,遇到了身怀盖世绝艺功力的金虎。
  金虎适才轻饶她们,她们仍然不知进退,金虎怎能不怒,然而,他知道,如不打得她们心服口服,她们仍会纠缠不清。
  于是,金虎身形一晃,施展绝世武功,在索影隙缝之中,穿来绕去,两手回背,不予回袭。
  只见他,倏进倏退,忽左忽右,一会儿高耸横越,一会儿伏地盘旋,但却始终不离三人身前身后。
  这一刻,金虎真是存了玩弄的心,如若他要出乎袭击,对方纵有三十位姑娘,相信早已被他打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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