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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登摩天楼 遇意外事
2025-08-01 11:40:21   作者:马云   来源:马云作品集   评论:0   点击:

  美国开国的历史还不足200年,所以旅游美国,如果想看看什么名胜古迹的话,可能感到失望。但是美国是个非常科学化的国家,这点却不容否认。
  因此,旅游美国最好还是从物质享受方面着眼,看看他们的新型建筑、机械化设备,以及多采多姿的商业化设计。
  吕伟良等三侠自从路入美国国土之后,便由三藩市唐人街一些侨胞口中知道一些关于纽约的情形。
  三藩市唐人街的侨胞都承认,在纽约赚钱比在三藩市容易,但是为什么他们又偏偏宁愿生活在三藩市,而不赴纽约工作?
  大致上综合各侨胞的意见,除了气候适应之外,便是风土人情的影响。所谓气候适应,是由于三藩市的侨胞,多数来自广东省沿海地区,以及香港等处,他们习惯了温和的气候,而纽约较为特别,冷则暴冷,热则酷热。
  所谓风土人情,就是指纽约的人情,比香港还要薄,不象三藩市唐人街的侨胞那么有乡情。
  因此,侨胞们宁愿少赚一点,也不喜欢跑到纽约去工作。
  而事实上,三侠来了纽约之后,很少见到中国侨胞有什么团结的表现,侨胞们对他们三人的热诚,跟三藩市侨胞比较起来,相差更远了。
  吕伟良在纽约也有朋友,他是一名年约四十岁的商人岑天乐。
  岑天乐象许多广东侨胞一样,在纽约开餐室,照例有酒吧部与小菜部。酒吧部是为了适应西方人士对酒的嗜好,小菜部除了晚饭宵夜供应广东小菜炒卖之外,也有咖啡红茶供应,可以称得上中西合璧,吃的以及喝的,都齐备了。
  可能是由于生意上的繁忙,三侠到了纽约之后,岑天乐也只来酒店探望过他们一次而已。
  三侠觉得纽约还有许多值得一看的地方,所以他们没有打算离去,最少还要住上几天,甚至逗留更长时间。
  不过,他们所居住的酒店,的确不敢恭维。酒店的名气是够大了,排场亦够,就是侍役对东方人不够礼貌,这令到三侠十分生气。结果他们听了国际特警纽约行动组副队长奇里夫的劝告,迁到另一家酒店去。
  纽约就是这么样一个地方:表面上看不出什么不对劲的,一切显得极之繁荣。但是,内部的丑陋与香港比较,有过之而无不及。所以久居纽约的人,来到香港,反而会觉得香港还比较好些呢!
  越繁荣的都市,罪恶越多。所以纽约的罪恶事件已不用说了。
  讲到人情味更是令人气结。在香港,如果有人当街被劫,未必个个袖手旁观,不少新区的居民就充分表现出互助的精神而令到歹徒丧胆!但在纽约,别说有入当街被动,就是有个老妇人突然之间当街晕倒,路人不但不会为她召来救伤车,甚至会绕道而行。
  万一有个好心人代为致电召来救伤车,也非半小时不能抵达现场;那未必是由于交通阻塞所致,而是公务人员的官僚作风所误。
  如果在香港,救伤车万一接到了任务,大可以拉响警号,长驱直进,在大街上获得其他车辆的回避而通行无阻。警方车辆不但不加以阻挠,甚至往往会拉响警号为救伤车开路。
  但在纽约呢,警方往往为了“执行职务”,竟然要抄驾驶救伤车司机的牌,指责他们开快车。
  不过更加讲不通的,就是往往一个身受重伤的人,当救伤车准备把他送往医院接受急救时,警察为了写好那份报告书而左查右问,伤者亦因此而被耽误了时间,因而引致伤重不治的事实,屡见不鲜。
  其实一名伤者能被扶上了救伤车,仍然不敢保证可以获救,因为伤者可能被交通挤迫以致送院不及,也有可能在医院受阻。
  纽约医务条例规定,医生或医院是有权可以拒收病人的,再加上医院中的护士太少,当夜班的医生更少,所以送院不治的不胜枚举。
  因此比较起来,香港较纽约又似乎胜了一筹。
  以上所述只是指一般情况而言。万一当事者是个黑种人或者黄种人,情形可能更坏。也就是说:在美国,种族歧视仍然严重存在。
  当然,这不是说每个美国人都戴上有色眼镜,只是大部分如此。尤其是一些公共场所,例如酒店、酒吧以及一些高级消费场所,更加显著。
  吕伟良等三侠看不惯那家酒店的侍者的面色,所以迁出时,连小账也不付给他们。不过,其实账单上早已多计了“加一小账”在内了。
  现在他们住进的这一家酒店,名气不大,排场亦不太讲究,但是设备和服务却是一流的。这是指旅客在实际享受方面而言。
  每间房照例有一部彩色电视机,既有遥控装置,也有自动时间掣,以备客人在欣赏之余,万一熟睡过去,自动时间掣就会按时将电视机关掉,不致发生任何意外。
  纽约全城有十多个电视台,规模大的也最少有三个,所以竞争得非常剧烈。有些电视台把节目播映时间一直延至凌晨四时。
  至于房间中的电话,最少每房有两具分机,一具在床头,另一具在浴室;如果是套房,更多至三具,那就是在会客室也加多一具。
  别小睹这电话,它比十个侍应生更加受用,因为各种服务都可以用电话解决,例如电话机上的十个按钮——等于十个号码,一至零的。纽约目前大部分的电话已改用按钮式,而不是旧式的圆盘拨号式。
  十个号码大致分别为顾客作十种不同种类的服务,例如“1”号,是房间服务。如果你由外返来,看见电话机上有红灯亮起,不妨按下“1”字,房间服务部会有专人告诉你什么时候有朋友找过你,。或者叫你回话,又或者你的朋友有什么话留下等等。
  “2”字是饮食服务。如果你要酒水或者宵夜,甚至请客,他们都可以代为安排。
  “3”字是运输服务。例如你想迁出,或者要租一部汽车等交通问题,他们会为你办搬行李,或者租车等。
  “4”号是美容服务。别以为这是女人的专用线,男士美容也很受重视。例如理发、刮胡子等,他们会为你安排或介绍。
  “5”号是时间服务。例如你明天早上有个约会,必须七时起床,但今晚夜眠,你又担心失约,那最好按下“5”字,他们会依时叫醒你。
  “6”字是洗熨和清洁服务,“7”字是旅游服务,前者为洗熨衣服,后者还可以代订机票以及安排游览程序。
  “8”号是管文娱活动的,例如你想欣赏一场管弦乐表演,或者想知道哪一间戏院放映什么电影,或者演出一些什么,只要按下“8”字便有答复。
  “9”是长途电话,“0”是外线电话,例如你想拨电话到市区找朋友,可以先按下“0”字,再依序打那个电话号码,绝不用劳烦接线生;打长途电话也是一样,不同的是先按下“9”字而已。
  此外,每间房还有雪柜——即所谓电冰箱,里面有各式汽水、啤酒,甚至水果等。
  冷热水喉之外,还有一条水喉是专供冰水的。冰水不但供饮用,还可以为辞汉“醒酒”,外国人最爱用,也爱饮,所以每间房都有冰水喉。
  总之,有不少中上等级的酒店,他们的设备之周到,令顾客大有宾至如归之感。
  三侠住进这家酒店之后,觉得单听名气是没有用的,还是看看实际情形好。这间酒店并不出名,但服务却是一流。
  吕伟良打算在纽约再住上几天,因为有不少值得一游的地方,他们还未看个分明。例如闻名世界的摩天大厦,三侠就希望登上最高一层,看看纽约的全景。
  102层高的摩天大厦,在过去将近40年来,一直是世界最高的建筑物。
  但是现在,110层高的“世界贸易中心”就在摩天大厦附近出现,不但抢尽了它的镜头,也比它高出了不少。
  此处还有芝加哥的新塞耳斯塔形大厦,以及莫斯科的奥斯坦金诺电视塔等,都要比摩天大厦更高。可是为什么它们的名气却没有“摩天大厦”那么劲?
  第一,当然是因为摩天大厦拥有40年的历史。第二,就是它的设计一直被公认为最优美的。第三就是它向来“公开欢迎参观”,是游客必到之地,所以始终名闻全球。
  摩天大厦可以算得上是“城市中的城市”!里面有银行、经纪行、餐室、服装店、药店、旅行社、写字楼等,约为16000个单位。
  最低一层拥有自动电楼梯4部,高速升降机——即香港人习惯称之为“电梯”的,就有73部之多。
  摩天大腹高448.5米,电话机18000多具,电话线与电报连系用的线路,全长达5600公里那么长。
  至于供应光与热所用的电线,全长75万米。保安人员以及清洁工人多达400名。四周的窗门多至6500面。
  如果登上最高一层,可以俯视130公望以内的景物。
  摩天大厦的总重量,估计是超过36万吨。
  单凭以上这一系列有趣的数字,足可以看得出摩天大厦之伟大,它的成名自然亦非偶然的事;而是实在很吸引人。
  三侠吃过了早餐之后,就跑到摩天大厦去,想不到那儿早已出现了一条“人龙”,都是为了购票参观而在此排队的。
  摩天大厦的正名应该是帝国大厦。但称它为“摩天”大厦实不过份,因为站在街道上望,真的是“神龙见首不见尾”,简直是高入云霄!
  即使每人须购票一元五角才可以入场,但是每天来此参观的人最少也有数千名,假期更可能超过一万人以上这数字。
  粗略计算一下,单是参观费的数目,每年已可以收入数百万元之巨。
  购票之后仍要排队等候电梯。
  电梯每部可载20人,但只有小部份专供“游客”用,大部份留回大厦内各行业租户使用。
  电梯内有80个号码,每一个代表一层楼。三侠正奇怪为什么只有1至80?摩天大厦是高达102层的。
  事前他们已经知道,游客只可以去到第100层,那儿四周有许多走廊,是供人俯览纽约全景的。但为什么电梯只去到第80层?
  思想间,电梯内的灯号已快如闪电一般,在80号数目字之间掠过。
  约莫两分钟左右,电梯已停止下来。有人频频呼“耳痛”,那是电梯急速上升时,气压所造成的。但三侠旅游经验不浅,这与乘坐飞机时的原理一样,飞机冲天飞起时,与电梯急急上升也是一样道理。
  要令到体内和体外的气压平衡,最好是张开嘴巴,这样可以令到耳膜内外所受的压力均等,耳朵就不会痛。
  走出电梯,这儿已是80楼了。
  原来还要转乘另一部电梯。这一部只须再上20层楼,自然更快了。
  上到第100层楼,向导指示各人到四周走廊露台处俯览纽约景色。
  该日天清气爽,三侠不但可以将纽约城的景色尽收眼底,更远的也可以瞭望。
  有人说:这与乘坐飞机没有什么分别。在飞机上也可以俯视下面的景物。但是,飞机是动的,现在则可以“静观”,心情和感受自然不同!
  纽约很大,街道也齐整得很,这是由于建城之初甚有计划之故。
  纽约的街道纵横有序,一如切豆腐似的。大致上直的称为第几大道,横的称作第几街。但是不知怎的,那条冠上了名称的“百老汇大道”,却斜斜地伸出,把好几条街道“当开”,看下去实在很不顺眼。
  阿生很希望登上最高一层看看,但是向导说,最高两层设有电视台,禁止外人登上。
  三侠只在上面逗留了15分钟,却花了美金数元,但他们仍然觉得颇为值得。因为现在他们不但真正到过纽约,也真正“看见”了纽约!
  三侠发觉人群之中不但有来自外国的游客,也有不少来自美国各地的美国人,他们大都来自美国一些乡下,他们跑到维约来,目的只为了登上摩天大厦,不少美国人亦以此为荣。
  三侠落到楼下,与其他参观完摩天大厦的人一齐转出街外。
  这时候还是上午时分,但街道上滑不见阳光,那是由于高林大厦大多,也太高之故。
  三使一边行一边讨论薪酬才电梯急速干除时的感受,当时,有些人惊叫着,也有些人嚷着耳朵快要聋了,那是由于电梯下降太速之故。
  事实上有心脏病和畏高症的人,是绝不适宜到此观光的。
  岂料就在这时候,突然有个人在他们面前不远处的行人道上倒了下来。
  那人年约40,看来很壮健,但他却象急症实的发作似的,蜷曲着身体,倒在地上挣扎了几下之后,便俯卧地上。
  三侠已听过纽约的人情象香港一样,街上有事发生,人们会绕道回避。但是这一次似乎例外了。有个30余岁的男子匆匆抢救,首先将昏倒的中年人扶正了身体。
  三侠本来想加以援手,所以才会匆匆忙忙跑了过来,那在看见有人捷足先登,在心理上首先对此人有了个好印象。
  但是,当那人回头发觉三侠齐齐赶到时,就仰首对他们说:“请你们帮帮忙,将他扶着,让我去打电话召十字车。”
  阿生首先蹲了下去接替他的任务,事实上一个意外受害者,在这种环境下,是须要接受较正确的处理,才可能渡过厄运。
  阿生于是为中年人解开领带和胸前的衣襟钮扣,这是最简单的急救步骤之一。然后,阿生才按着他的脉搏,看看他是否还有生还的希望。
  阿生发觉他扶着的中年人已经气绝身亡,心里不由得吃惊起来。
  他正要将情形告知吕、林二人、但回头发觉吕林二人已不在他的身边。
  阿生四顾无人,只好将那人轻轻放下,让他平躺在行人道上。
  这是日间,纽约又是个繁荣的大都市,当然不可能真的“四顾无人”,只见途人都纷纷回避,好象这儿发生了瘟疫一样。
  有些人在对面马路旁站着,翘首瞭望,也有些人绕道匆匆而过。
  阿生不会就此离开现场,他只觉得事情似乎有些不大对劲。
  这时候,林爱莉已回到了他的身边来。她问阿生:“那人怎样了?”
  “他死了!”阿生反问道:“师父呢?”
  林爱莉道:“你师父早已看出那人面色不对劲,他去追踪那个青年人!”
  “他不是去打电话吗?”阿生问道。
  “不,我想不会吧?”林爱莉说,“他走得很急,我们越叫他,他走得越快!”
  “嗯!我想起了,那人曾向死者身上摸了一把,当时我还以为他为死者将裤带拉松,因为这也是急救骤步之一。”阿生恍然地说。
  “阿生,我想现在该是你真正要打电话的时候了!”林爱莉说,“因为我们这一次可能惹上了更大的麻烦事情!”
  阿生也意会到事情有点麻烦,起码他们三个人是“目击证人”,但未想到事态严重至何种程度而已!
  阿生去打电话报警,同时通知国际特警组纽约分部办事处。因为他不懂美国法例,不知道当街救人是否犯法。
  他曾经这样想:要不是可能引起太大的麻烦,为什么途人们对此种意外竟然视若无睹?是怕麻烦呢,还是人们的同情心已经麻木了?
  这时候吕伟良也回到了现场来,林爱莉问他:“追到他吗?”
  “没有。”吕伟良说:“有辆汽车将他载走了。”
  一名交通警员开车经过,见状停车查究。林爱莉把目睹情形告诉他,那警员出奇地问:“你们认识他么?”
  林爱莉摇摇头,说:“我们绝不认识此人!”
  吕伟良道:“我们救人只是基于人道与一点同情之心!”
  警员蹲下,按了死者的脉搏一下之后,站起来又问:“你们发现他的时候,是否已经死了?”
  林爱莉点头道:“是的。”
  警员回到汽车里去打电话。用无线电向警方报告。
  这时候阿生也回来了。吕伟良告诉他:刚才那男子可能从死者身上取去了一些物件,因为他是老江湖,所以那人的手法无论如何骗不过他。可惜街上车多人挤,终于给对方逃去。
  阿生向那警员表示身份,对方的目光充满了疑惑。
  不久之后,更多的警方人员赶至现场查究。附近一带街道立刻被封锁起来。
  吕伟良想起刚才的情形,是由于那30余岁的男子,先将死者的身体扶正,因为当时死者是俯伏着的,所以他只以为对方将死者扶起急救。
  但是,当吕伟良发觉死者的面色十分难看——凭他的经验,他认为此人经已气绝身亡,同时死者的裤带并未被放开。
  于是吕伟良觉得刚才那“救人者”的动作十分可疑,他可能已从死者的裤袋中扒走了一些东西。所以他才匆匆拄杖追了上去。
  林爱莉不知道发生何事,也从后面追来,所以阿生回头就发觉不见了他们二人。
  但是吕伟良因为街上的汽车挤迫,当时那“救人者”已越过了马路,所以吕伟良只有扬声喝住他;岂料那家伙可能作贼心虚,竟然放开脚步逃跑。
  吕伟良夫妇二人于是也横过马路,拚命追上去,无奈那人到底走先一步,双方距离颇远;等到他们再追前时,一辆汽车开到,已将对方载走。
  这种情形到底显示了什么?
  吕伟良正在想得出神之际,已有个人过来向他们三人招呼。
  此人并非别人,正是奇里夫。
  奇里夫是国际特蕾组织的行动组的副队长,阿生刚才致电纽约分部办事处时,奇里夫的车子刚在附近街道,分部用无线电通讯系统通知他,所以他这么快便赶到了现场来。
  阿生对奇里夫说:“我师父认为这件事似乎有多少点怪!”
  吕伟良也说:“是的,在逃的人当然不是志在救人,也不是去打电话报警召十字车,而是另有目的。我看这件事殊不简单,”
  奇里夫回道,“警方有没有向你们问过口供?”
  “我们只对一名警员谈过几句。”林爱莉说。
  奇里夫道:“那么,等会儿你们说话小心点,纽约警察有时太不可理喻。”
  阿生道:“我们刚参观完摩天大厦,想不到一出来又惹上了麻烦。”
  奇里夫道:“这是很易理解的,你们三位习惯了‘拔刀相助’,如果你们是组约人,当然会佯作不见匆匆走过!“
  吕伟良却自言自语道:“那人到底为什么要逃走?”
  林爱莉兰:“还用多问么?他显然往死者身上做了手脚。
  阿生搭讪着道:“然则,他到底取去了什么?”
  “嘿!想不到那人会如此下流,竟然发死人财!”林爱莉不满地说。
  奇里夫道:“只有死了的人才不会反抗,那家伙总算找到了一个好对象。”
  但吕伟良说:“我看不会怎么简单。那家伙手法伶俐,要不是我及时发觉死者的裤带未被解开,也不会想到他已经施展了空空妙手。凭他这副敏捷身手,在任何地方也可以找到一些油水,何必向一个死人身上打主意?”
  阿生道:“这么说来,那人取去的,可能不是钱钞之类。”
  奇里夫面色一沉:“然则,这件也未必是一宗意外事件。”
  吕伟良道:“但从表面下看上去,似乎又看不出那人身上有伤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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