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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乔妆擂寨
 
2024-10-09 22:45:04   作者:忆文   来源:忆文作品集   评论:0   点击:

  只见哈马公主喝打声中,搭弹拉弦,嗡然一声弦响,三粒弹丸,势挟尖啸,疾如奔电般,径向正在下跃的银袍少年射去。
  正在欢声喝彩的近万英豪一见,俱都大吃一惊,纷纷脱口发出惊阴!
  全场目光,随着弹丸看去,蓦见腾马下跃银袍少年,突然一声大喝,身形猛地离鞍斜倾,一脚依然踏蹬,另一脚却勾住了鞍头。
  由于他的斜倾离鞍,射向他的第一弹,就在他的腰股之上,数寸之差,掠飞而过。
  但他的双锤,猛地在马头前,闪电般耍了一个翻滚银花!紧接着叭叭两声脆响,两粒射向马首的弹丸,立击成粉碎,原来弹丸俱是泥捏的并非铁铸的。
  也就在弹丸粉碎的同时,银袍少年的黄骠马已安然落地。
  全场近万英豪一见,又是一声惊天动地的如雷烈彩。
  银袍少年的坐马虽然落地,但前面还有一道宽阔近丈的大壕沟必须超越,越过壕沟才是双方交战的斗场。
  是以,银袍少年急忙坐鞍,再度一声大喝,扬缰催马。
  黄骠马也再度昂首一声怒嘶,腾身向壕沟对面跃去。
  但是,已经抢占先机的哈马公主,已先一步纵过了壕沟,加之她的红马又快,一声娇叱已飞马冲了过来。
  紧接着,右手高旋,抖臂振腕,一根银丝软绳,在前旋了一个套圈,脱手而出,凌空而下,直向刚刚纵向壕沟对崖的银袍少年罩下。
  全场近万英豪一见,又是惊得掀起一片啊声。
  但是,银袍少年似乎早已有备,就在黄马前蹄刚刚踏上对面壕边,套索如飞下罩的同时,他一个旋身已到了马颈下。
  只见哈马公主再度一声娇叱,猛地扭身拨马,左手顺势一带,一招套空的绳索,就像具有魔法般,猛地一个回旋,径向马头上落去。
  由于黄马仍在奔纵,银袍少年无法在哈马公主一抖腕的刹那间翻上鞍头。
  是以,紧急间,猛地一挺上身,双锤径向下落的套索相对击去。
  只听铮然一声金铁交鸣,立时溅起三五火花,两锤相击,套索应声而断,继而一声大喝翻至鞍上,竟纵马向哈马公主扑去。
  哈马公主虽然神色一惊,但由于斗场中仍有许多小沟小陷阱,她立即一催马腹,坐马斜走,下腕—沉,手中已断的套索,径向银袍少年的马前蹄闪电般绕去。
  银袍少年一见,横跨催马,急忙闪过哈马公主抖缠过来的索头。
  但是,绳索虽已躲过,黄骠马却突然一声惊嘶,马尾猛地一沉,整个马身立时向后坐去。
  银袍少年神色一惊,无法再在马上保持平衡,一声大喝,推鞍离马,轻飘飘地落在地上。
  这时,全场近万英豪,发现黄骠马的一双后腿,已全部陷进后面的陷阱内。
  一看这情形,银袍少年立时用蒙语和马上的哈马公主愤声争论起来。
  许格非和尧庭苇听不懂银袍少年说些什么,不由回头去看楚金菊。
  楚金菊尚未开口,身旁的百花仙子已笑着说:“银袍少年争得对!”
  尧庭苇立即问:“前辈,他怎么说?”
  百花仙子含笑道:“他说他乘的黄骠马不好,不听驾御……”
  许格非不由噢了一声问:“这么说,黄骠马不是那个银袍少年自己的坐马?”
  百花仙子一笑道:“不是,是哈马公主特备的十几匹好马,任由比赛的人去挑选!”
  许格非立即不平地说:“可是,她自己的坐马却是上选的呀!”
  百花仙子一笑道:“就是嘛,所以银袍少年不认输,正在和她争论。”
  许格非和尧庭苇,立即转首看向场中。
  只见银袍少年双手控锤,神情愤懑,似在向哈马公主要求什么。
  高坐马上的哈马公主,娇靥绽笑,目闪柔辉,一直和气地答复着银袍少年的问题。
  百花仙子一看,立即道:“哈马公主对这位银袍少年印象不恶!”
  话声甫落,蓦见哈马公主含笑点了点头,似是答应了银袍少年的问题。
  只见银袍少年俊面上的神色一霁,施了一礼,转身向正东尽头飞身纵去,看来轻功不俗。
  全场人不少人鼓掌喝彩!
  邬丽珠一见,立即不服气地说:“就这样的几跳几纵也值得喝彩?”
  百花仙子立即道:“大家不是为了他的轻功好,而是哈马公主终于答应了他的要求……”
  雪燕儿急忙关切地问:“答应了他什么要求?”
  百花仙子道:“答应他回去拉马,回来重新决赛!”
  邬丽珠一听,立即哼了一声道:“等他拉马回来,许哥哥早巳入选了!”
  百花仙子一听,几乎是和楚金菊,同时正色道:“那个银袍少年曾向哈马公主要求保留优先争战权……”
  尧庭苇立即关切地问:“她答应了没有?”
  百花仙子略显迟疑地说:“当时你们诸位正在和我谈话,我只听到她答应他回去拉马……”
  楚金菊急忙接口道:“好像也答应他保有优先争战权!”
  说话之间,高坐马上的哈马公主已拨马向马场西端尽头驰去。
  群豪一见,纷纷转身向高耸半空的高台前涌去。单姑婆立即爽朗地况:“咱们也过去马上登台,来它个速战速决,等那小子回来,咱们已经入宫了!”
  百花仙子忧虑地看了一眼正西准备下坠的太阳,迟疑地说:“如果苇姑娘能在落日前打到马战,晚上挑灯赛时许少侠就可上场了。”
  说话之间,大家也随着人潮向台前挤去。
  由于立身之处距擂台并不太远,很快地便挤到擂台前七八丈处。
  许格非等人伫足观看,只见台上静无一人,显然那位哈马公主还没到达后台。
  抬头再看紧临台后的耸立高台,这才注意到高台的四周,插满了各颜各色的三角小旗。
  打量间,已听邬丽珠迷惑地问:“请问前辈,高台上插那么多小旗作什么?”
  百花仙子蹙眉注视着高台上的许多小旗,久久才迟疑地说:“以前没有这座高台,还不知道它们有没有作用……”
  雪燕儿不由哼了一声道:“还不是插上好看的,你们看,擂台上不是也结了不少红红绿绿的彩绸!”
  话声甫落,就近一个大汉突然得意地说:“那些小旗可不是好看的,那是和哈马公主较量轻功用的……”
  百花仙子故意惊异地噢了一声问:“怎么个较量法?”
  大汉正色道:“还不是看谁腾升得快,比一比谁先拿到小旗先下来!”
  百花仙子立即关切地问:“方才和公主比赛马战的那个银袍小英雄……”
  大汉立即道:“那不是小英雄,那是德布鲁图的少酋主!”
  百花仙子急忙问:“他的轻功胜了哈马公主?”
  大汉摇头道:“没有,和哈马公主是同时夺到旗,同时落下来的……”
  雪燕儿立即轻声说:“既然没有占先,哪能算分出高低?”
  大汉一笑道:“不分胜负已经不简单了,须知这五六年来,很少有人能打到马战!”
  雪燕儿哼了一声,小嘴一撇,正待说什么,发现许格非已用警告的目光看她,刚要出口的话,顿时不说了。
  就在这时,全场蓦然掀起一阵喝彩声和骚动。
  许格非等人纷纷定神注目,发现方才八个随侍哈马公主左右的女铁卫,已分别由擂台两边高梯上,登上了擂台。
  八个女铁卫分别立在红披大椅的两边,却没看见哈马公主登台。
  只见为首一名女铁卫,大步走至台口,向着台下三百英豪,抱拳行礼,竟以汉语朗声道:“天下各路的英豪豪杰,有意打擂者,现在可以上台了!”
  了字出口,许格非已回头望着尧庭苇,急声催促道:“快,尽量争取时效!”
  话未说完,尧庭苇已一声沉喝,身形腾空而起,一式斜飞,径向擂台上飞去。
  群豪一听喝声,纷纷向这边看来,这时一见一个身穿绛红长衫的白眉少年,凌空而起,直飞擂台,先是一呆,接着暴起一声震天烈彩,立在台上的八个女铁卫一看,也不由都呆了。
  因为,这些天来,凡是上台打擂的,几乎都是挤到台下才纵上来,像这等由人群中直飞上来的少年人,这还是第一个。
  尧庭苇一听满堂彩,心里当然也高兴,特地在身形下落之际,脚尖刚好踏在擂台边缘上。
  紧接着,看似气竭力尽,上身向后一倒,直向台下倒去。
  群豪一见,立时暴起一声如雷的失声惊啊!
  显然,所有在场的近万英雄,俱都认为尧庭苇真气不继,翻身跌下擂台,就是立在许格非身后的雪燕儿,也忍不住失声尖呼。
  就在群豪失声惊啊的同时,尧庭苇身形向后一倒,接着又站了起来,一连飘逸地摇晃了两次,才举步走进了台中心。
  群豪一见,这才恍然大悟,顿时掌声如雷,暴声喝好不绝。
  百花仙子立即含笑赞声道:“苇姑娘这招风摆柳虽然震不住哈马公主,但却让台下各地涌来的近万英豪大开了眼界!”
  一旁的雪燕儿一听,这才恍然想起,方才尧庭苇施展的正是轻功技巧中最难练成的风摆柳。
  就在这时,走到台中心的尧庭苇,已望着台上发愣的女铁卫,深沉有力地说:“在下前来打擂招亲,为何不见你家公主出来?”
  八个女铁卫俱都惊异地打量着尧庭苇,方才站在台口发话的女铁卫,则急定心神,迷惑不解地问:“你……你是少年郎还是老头子?”
  尧庭苇故意嗔目沉喝道:“胡说,在下今年才十八岁,你看在下可是白发苍苍的糟老头子?”
  女铁卫举手一指尧庭苇的俊面,问:“你不是老头子,为什么眉毛都白了?”
  尧庭苇立即沉声道:“在下天生异秉,白眉与生俱来,你真是少见多怪!”
  说此一顿,特地嗔目怒叱道:“快去请你家公主出来,否则当心挨打!”
  女铁卫一听,顿时大怒,不由怒声问:“你可知道打擂的规矩?”
  尧庭苇故意粗犷不客气地说:“在下片刻之前才到,只打败了你家公主,就是你们国家的驸马爷,你们八人都要听我的指使,每天为我穿衣端茶……”
  说着,尚举手指了指其他七个女铁卫。
  由于尧庭苇发话时暗含功力,所以台下的近万英豪绝大部分都能听得到,是以,立时引起全场一阵哈哈大笑。
  八个女铁卫中,立即有人低骂道:“这人一定是个疯子!”
  尧庭苇双目一瞪道:“谁说在下是疯子,谁说谁挨打!”
  站在擂台中央的女铁卫,突然大声道:“是本座说的!”
  说话之间,飞身前扑,一双玉掌,倏然一分,径劈尧庭苇的面门和前胸。
  尧庭苇早在女铁卫飞扑的伺时已沉声道:“你说的你挨打!”
  说话之间,女铁卫的招式已经用老,尧庭苇为求速战速决,上身一摇,下肢未动,仅右臂一拨一分,玉手已反掌在女铁卫的脸上轻弹了一下。
  女铁卫一声娇呼,飞身疾退,急忙举手捂住了自己的面颊,顿时羞得满面通红。
  台下群豪一见,立即发出一阵快意的哈哈大笑,响彻云霄。
  就在这时,擂台角门处,突然响起一个清脆女子的娇叱声:“退下去!”
  尧庭苇举目一看,正是容貌娇美,英气灿然的哈马公主。
  哈马公主娇靥深沉,眉宇间暗透愠容,显然对尧庭苇方才摸了女铁卫一下脸眉有些不满。
  交手的女铁卫一见是哈马公主,和其他七名女铁卫,惶得同时躬身行礼。
  哈马公主目注尧庭苇,缓步走向台中心。
  尧庭苇见哈马公主,目光炯炯,似乎要看破她的白眉毛是假的,心里也不禁有些忐忑紧张。
  七名女铁卫中的一人,一见尧庭苇没有行礼,不由焦急地低声催促道:“喂,公主出来了,为什么不行礼?”
  尧庭苇急忙一定心神道:“我胜了公主就是驸马,我比她大……”
  话未说先,台下群豪又是—片哈哈声。
  另一个女铁卫则焦急地低声道:“你就是当了驸马,见了公主还是要行礼的!”
  尧庭苇佯装一愣,噢了一声,也急忙抱拳肃立躬身。
  哈马公主想是看了尧庭苇的傻气愣样觉得有趣,因而娇靥上才露出一丝笑意。
  直到走到尧庭苇身前七尺处,哈马公主才停住脚步,再度仔细地看了一眼尧庭苇,才微蹙黛眉,不太满意地娇声问:“你是中原人?”
  尧庭苇见问,故意一挺胸脯,精神同时一振,就像背书样地滔滔说:“在下姓林名侠玉,祖籍湘南人,现居包头府,今年已经十八岁,只爱练武,不喜读书,人虽长得不高,说话却有丈夫气,今来塞北找人,欣闻公主招亲……”
  一说到招亲,一直含笑静听的哈马公主,突然娇靥一红,挥手阻止,含笑问:“你方才说你几岁?”
  尧庭苇故装一愣道:“今年十余岁呀!”
  哈马公主一笑,继续问:“你可知道本公主今年多少岁?”
  尧庭苇毫不迟疑地正色道:“俺不管你多少岁,你就是八十岁,俺还是喜欢你……”
  话未说完,全场近万英豪,轰的一声,再度掀起一阵暴笑。
  哈马公主被尧庭苇说得娇靥一红,直达耳后,不由忍笑问:“你可习过暗器?”
  尧庭苇立即爽朗地说:“不管明器暗器一十八般兵器,俺都练过!”
  话声甫落,八个女铁卫中的一人,已向着哈马公主悄声道:“公主,他身材矮小,呆头呆脑,又生了一副白眉毛,他怎么能当您的驸马?把他打下台去算了。”
  尧庭苇未待哈马公主说话,已抢先道:“你先别在那里出坏主意,我输了便罢,我要当上了驸马,绝对轻饶不了你!”
  台下群豪一听,又是一阵哈哈大笑和议论声。
  哈马公主再度仔细地看了尧庭苇一眼,微一颔首道:“我们先较量拳掌,你可以先发招了!”
  说罢凝神,并向身后退了两步!
  尧庭苇却一笑道:“女先男后,还是你先发招!”
  哈马公主也不客气,倏然一摆门户,同时一声娇叱,玉掌一挥,未见如何作势,玉掌已到了尧庭苇的面前。
  尧庭苇一看哈马公主的身手,立时提高了警惕,急忙挥掌相迎。
  一经交手,尧庭苇不但发觉哈马公主的掌招变化诡异,而且掌风带动中,尚有一股吸力,这时,尧庭苇才惊觉到,哈马公主的师父可能是位世外高人,心念及此,更加不敢大意,立即全力应付,同时她也惊觉到,要想速战速决,几乎已不可能了。
  双方激烈交手飞腾纵跃,掌影万千,看来两人是半斤八两之势。
  尧庭苇担心搏斗太久,误时太多,一声娇叱,身法倏变。
  也就在她变换身法的同时,哈马公主猛地拍出一招,同时飞身疾退。
  尧庭苇不知何故,不由收势发愣。
  哈马公主一看,不由一笑道:“你的掌法惊人,在塞外除我外,无人可敌,第一项你算胜了!”
  台下近万英豪一听,立即报以掌声烈彩。
  尧庭苇却听得一愣道:“可是我们还没分出胜负呀?”
  哈马公主听得黛眉一蹙,问:“你闹清了打擂的规矩了没有?”
  尧庭苇听得心中一动,故意正色道:“在下方才不是已经说了吗?俺是前来塞北找人,今天刚到此地,听说公主招郎君,谁胜了公主谁就是驸马爷……”
  话未说完,哈马公主已气得叹了口气道:“难怪呢,打擂之先,要先胜了我的女铁卫才能和本公主交手……”
  尧庭苇一听,故意悄然道:“我说你方才为什么没在台上,原来……”
  哈马公主似乎懒得再和尧庭苇多费唇舌,立即继续说:“其次,和我交手时,拳掌逾五十招即算打擂者胜了!”
  尧庭苇立即问:“那么暗器呢?”
  哈马公主一听,突然一声娇叱,双手同时向前指出!
  也就在哈马公主双手向前指出的同时,随着两声哑簧轻响,嘶嘶两声,两支不满四寸的小袖箭,已应声射到了尧庭苇的双肩前。
  台下群豪看得骤然一惊,纷纷脱口惊啊,根据群豪们的大感意外,哈马公主的这一招猝发袖箭,显然是第一次。
  也就在群豪惊啊出口的同时,尧庭苇已略微蹲身,双手一抬,已将两支袖箭仅以中食二指双双夹住!
  哈马公主一愣,似乎没想到尧庭苇能够在这么近的距离内将两支袖箭接住。
  群豪的啊声未落,立时又掀起一阵剧烈喝彩。
  尧庭苇傻乎乎地看了一眼两手夹着的袖箭,继而一笑说:“暗器就是暗中发射的武器,如果我现在再打回去,以公主的高绝身手,必然无法中的,看来,这一场又是平手。”
  说罢,自然优美地将两箭合一,顺手丢给立在台角的女铁卫。
  哈马公主由于这两枝袖箭没有射中尧庭苇,心中自然焦虑不安。因为,她的确有点怕嫁给这个身材不高,近乎呆傻,而又生了两道白眉毛的少年人,何况他还将是一国的驸马。
  她当然看得出,当前这个白眉毛的少年人,武功实在不在她之下,根据擂台规则,打擂者并不一定胜过她,只要平手就算人选了。
  正感不知如何才能战胜尧庭苇,对面的尧庭苇已催促道:“公主,下一个项目该是兵器了,现在红日将没,我们应该进行快一些,因为在下还准备今晚入宫参加公主亲设的国宴呢!”
  哈马公主一听,娇靥再度一红,听了尧庭苇的肯定口气,心情更加不稳。是以,抬头一指耸入半空的高台道:“兵器一项略掉了,现在我们俩人再比赛一场轻功,就可以开始马战了!”
  尧庭苇故意抬头一看道:“这么高的台怎么个比法?”
  哈马公主立即道:“看谁先将上面的旗夺下来!”
  尧庭苇再度仰头看了一眼高台四周插着的小旗,才颔首道:“好吧,咱们两个比比看吧!”
  这时,全场英豪,议论纷纷,更是人声如沸,听不清他们说些什么,总之,都是揣测哪一个先升到台顶拔下旗来。
  只见哈马公主向着八个女铁卫一挥手,自己立即站在擂台左端,仰首上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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