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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未来姑爷
 
2024-09-10 13:17:41   作者:李凉   来源:李凉作品集   评论:0   点击:

  这一天——
  阿虎突然跑下来紧张叫道:“姑爷不好了,不好了!”
  小邪正在休息一听之下他道:“阿虎别急,有事慢慢说!”
  阿虎急道:“姑爷,我们少堡主回来了,正怒气冲冲往这里走来,手持长剑,我看他是要来杀你的这叫我如何才好!”他当真将小邪当成姑爷了。
  小邪一听到:“阿虎这是小事嘛,你家少堡主杀不了我,呆会儿等他气出完了,什么事也没有,你放心让他进来好了。”
  阿虎知道这位姑爷实在是有一套,只他这么一说他也放心不少,他道:“姑爷你可别太大意,少堡主的剑术可得到堡主真传,厉害得很,我看我先通知堡主,请堡主制止这件事情否则……”
  小邪截口道:“阿虎!你去吧!你在外面偷看,要是我不行了,你再跑去叫堡主如何?”
  阿虎想也对,他道:“那姑爷你小心就是。”说完他已走出牢房。
  小邪想:“这冒失鬼,也不先问问他妹妹我早就和她和谈妥协了,他还来干什么?也好,很久没打架,骨头有点酸,活动活动省得老头说我像只猪,整日吃饱没事干,”说着他已做起体操口中还念着:“一二三四,二二三四……五六七八。”
  不久外面传来急促脚步声……不只一人而是两人,想必是韦人龙及章人虎。
  “杨小邪,我要杀了你,替妹妹报仇!”
  韦人龙及章入虎兄弟刚从外面回来就听到许多关于杨小邪的事,知道妹妹被侮辱的很凄惨,一时气愤,也不我妹妹问个清楚就直往牢房奔来,莽撞得很。
  两兄弟已冲入地牢,手拿三尺青锋两人就往小邪刺去。
  只是他俩一身白衣劲装,老大韦人龙,浓眉大眼方脸,二十三、四岁七尺余高英气逼人,有点像韦亦玄,老二韦人虎二十一岁七尺余唇红齿白,目如朗星鼻若悬胆,五官姣好,但比上老大要少了一份豪迈之气。
  “站住!”小邪大吼一声,音若霹霹足可穿金凿石,震耳欲聋。”
  人龙人虎霎时被震住躺在当地。
  小邪叫道:“你们干什么?要打架也得等我体操做完,一二三四……”他不理两个兄弟,独自做着体操。
  韦人龙兄弟一听,知道被耍了,霎时气愤无比,两人两把剑同时往小邪身上刺去。
  小邪也不理他们,懒洋洋的爬上窗口坐在上面,两腿像汤揪辍一样汤来汤去,那模样和看猴戏差不多。
  小邪懒懒道:“好,你们两只猴子在龙子里是饿了呢?还是在想母猴,怎么急成这个样子?”
  如果把小邪当做在牢外,那铁栅门内不就是等于关着韦氏兄弟吗?
  “小子!我杀了你!”但不管韦人龙,人虎怎么刺,就是刺不到小邪,他们没想到要享钥匙开锁。
  小邪道:“你们两只猴子,我那里得罪你们了?你们竟恩将仇报,吹起你主人来,要是把我惹火了,一掌劈了你们算了,畜牲就是畜牲。”
  韦人龙怒叫道:“小子你先欺负我妹妹的黑龙驹,又将我妹妹的头发割掉,我要替妹妹报仇二”
  小邪安静的道:“哦,老哥原来是这回事,我老早就把它给忘了,现在想起来还差两个头还没理,既然你们一直要找我理头,那我老人家就再劳驾一次也无妨;好,你们等一下,我拿钥匙开个门。”说完他在身上摸来摸丢,一副认真样。
  韦氏兄弟这才想到要拿钥匙开门。
  韦人虎往外走去,不久就拿一串钥匙下来叫道:“小子你死定了。”
  小邪啡道:“哦!原来猴子还偷藏钥匙,也罢省的我再动手动脚的好累好累呀!”他无精打彩的看着两位兄弟拿着一大串钥匙,一支支的开着门锁。像小孩看人作糖葫芦一样仔细和好奇。
  终于门被打开了。
  韦人龙一个欺身,三尺利剑已电也似的砍向小邪,他愤怒一击,其势何等快捷。
  “站住!”这一吼,又将韦氏兄弟吓着了,两人登时愣着,剑也举在空中。
  小邪的“吼功”也可以算是江湖一绝了,尤其他那突然的一吼,很少人能逃过被吓着的命运。
  小邪心中很满意,但却装作懒洋洋道:“你们这样一剑斩死我,不是大便宜我了吗?我身受重伤也斗不过你们,你们既然要我死,就叫我累死好了,两位意下如何?”
  他这么一说,倒把两位仁兄给考倒。
  韦氏兄弟先是一傻,但想到一剑刺死他,实在是太便宜他了,不如累死他也不错。
  累死一定非常痛苦吧~
  小邪干咳了两声道:“我内路经脉已断,活不了多久,你们先追杀我,一刀一刀的割我的肉,让我死不瞑目,我想再到地狱再找你们报仇。”
  韦人虎大叫道:“好就这么办!”一剑已刺向小邪大腿。小邪一跃翻到人龙后面故意一跌,用臀部去撞他腰部,人龙被撞也往前跌了一跤。他怒喝一声已反身出剑刺向小邪。
  杨小邪不时假装跌倒,而衣服也被划的乱糟糟但却没伤到肌肤一寸,他不停哀叫着,表示受伤。
  这三人就这样在牢里牢外追杀着,像老鼠在开运动大会一般,窜上窜下,滚、爬、跳、撞、跌,通通都来。
  小邪早就有预谋和他们玩家家乐,他先故意撞掉入龙手中的钥匙,又利用跌倒在地上滚时,将锁头揣入怀中。而这两兄弟现在是大猫在追小老鼠,乐歪了,那会注意到这些“小事追了约盏茶功夫,小邪大叫一声,突然由牢外往牢内窜,还故意拍了韦氏兄弟两个响头,以激发他们怒意,果然韦氏兄弟在得意之余又遭小邪一个响头,怒喝一声奇快无比的追向小邪往牢内奔去。
  小邪一看鬼计得逞,他见韦氏兄弟身形已到栅门,立时大笑一声双脚往壁上一蹬,身形已如出弦之箭“咻”奇快无比的倒射出栅门。
  韦氏兄弟眼前一花,已失去小邪踪迹,想反身追击小邪,等他们一转身已经发现自己上当了。
  小邪在倒射出去时,右手抄铁门,左手扣锁头,一带、一关、一扣、一锁,干净俐落一气呵成,可怜人龙人虎两位仁兄已成为阶下囚。
  小邪装出一副苦脸道:“老兄我虽然重伤快死了,但我想想我家还有几只狗没杀,心有不甘,你们就放了我好吗?拜托让我多活几天吧!”他的脸比苦瓜还苦。
  韦人龙大怒道:“臭小子还不快开门,等一下让我出去,就不是乱刀分了。”
  小邪奇道:“不是乱刀分还有什么更严重的?难道是要我做你爹不成?我觉得做你爹比乱刀分更痛苦。”
  韦人龙一时也想不出有什么比乱刀分更痛苦,登时傻住了。
  小邪道:“两位大侠,你们弄错啦!我是杨小邪的哥哥杨大邪,是被你父亲提来这里侍候的,你要的是我弟弟不是我,而我弟弟早就死在你父亲手里了,懂吗?”
  小邪想这两位是韦瑶琴的哥哥,玩笑也不可开的太厉害,否则自己这温暖窝可就会毁在自己手中。
  韦人虎厉道:“我不信,别人说杨小邪闯堡被捉入地牢,不是你是谁?”
  小邪道:“你们两只呆头鹅呀呆头鹅,也不会用脑袋想想,我要是杨小邪早就被你父亲杀了,那会活生生在这里天天做皇帝,要是我是杨小邪我早就溜了还会在这里和你们胡扯蛋,笨哪!笨哪!”
  这两兄弟一听也觉得小邪说的有点道理,但总是不好意思认错。
  人龙叫道:“你是不敢逃,怕被侍卫杀死。”
  小邪道:“不敢就不敢,等一下我放你们出来,你们再去问问你父亲和你妹妹,再来找我,反正我也逃不出你们掌心,要是你一剑刺死我,你父亲要的秘密要不到,看你们拿什么向他交代。”
  小邪说话头头是道,先表示自己不逃,再则要逃也逃不出去,按着又用秘密两字来扣住韦氏兄弟,这样一来韦氏兄弟也不敢再贸然行事了。
  人龙一想:“也对,如果现在就杀了他,弄不好他真是父亲的重要人质,那可不太好。”他叫道:“那你还不快点放我们出去!”
  这时牢房外已传来韦瑶琴大叫声:“哥哥!快住手,快住手!”说完她已神色惊惶的冲了下来。
  小邪笑道:“大姑娘,你哥哥在和我玩捉迷藏,竟然将我赶出来,害我不能进去。”
  韦瑶琴一看两位哥哥已在牢里而小邪却在外面,先是一惊,然后偷笑道:“哥哥,你们回来也不问清楚,差点就杀错人了,杨大哥他很好,爹也交代要好好代他,你们真冒失!”
  她边说边向小邪拿钥匙打开牢门。
  人龙、人虎也弄的满头雾水,他们也想不清妹妹怎么会和囚犯混在一起,而且好像还满热的样子,他俩憨然的走出来。
  小邪道:“大姑娘,你哥哥已出来,我要进去了。”往牢里走,自己带上门并上锁,敢情他已是住习惯,而不想走,也只有他才敢将“飞龙涂”不放在眼里。
  韦瑶琴道:“杨大哥对不起让你受惊了,等会儿找拿一套衣服让你换,他们没伤着你吧!”
  小邪道:“玩捉迷藏不会伤到人的,嘻嘻……”
  韦氏兄弟脸一红,但也不便发作。
  韦瑶琴道:“没有就好,否则哥哥他们就太对不起你了。”她转向两位哥哥道:“哥!
  他不是杨小邪,就是真的杨小邪我也不恨他,因为我也有错,哥哥你们就把这件事忘了吧!
  人龙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说个明日,让我清楚一下。”
  韦瑶琴道:“事情是这样的,杨小邪到堡里闹事,被爹追赶掉在蛇坑,后来这位杨大哥来找他弟弟,爹将他留下来,怕这仇愈结愈深,要让他明白杨小邪是自己死的,希望能化解这个仇怨,但杨大哥一直不相信杨小邪已死了,所以才留在这里。”她可不敢说每天在这里赌博,也不敢说仇怨已化解,若已化解就没有关在这里的必要了,更不能说杨大邪知道杨小邪已死,人死了就变成仇家。而她爹是为何留下小邪,她也不懂,随便说说,能摆平眼前事情再说。
  人龙道:“那么你恨不恨他呢?”他指指小邪。
  韦瑶琴道:“不恨,连小邪也不恨,我觉得他死得好可怜;哥哥,我们不能再虐待杨大哥,否则我会好难过的。”说到最后她有点祈求的味道。
  人龙人虎两兄弟本来就是为了小邪欺侮自己小妹才要找小邪算帐,现在既然小妹不再怨恨小邪,那他们俩也谈不上什么仇恨。
  人龙转身拱手道:“对不起,刚才一时鲁莽,请见谅!”人龙果然是条血性汉子,有错认错一点也不含糊。
  小邪道:“你明白就好,我关在这里也不难过,就是我弟弟死了,我也要找到他骨头带回家安葬,你们走吧!我不恨你们就是。”
  人龙道:“那谢谢你,改天我再来看你!”一转身向韦瑶琴道:“妹妹走吧!我还得向爹请安。”
  三兄妹这才走出牢房。
  小邪留下来只有一个目的-想知道现在这个韦亦玄是真是假。
  不久阿虎走下来道:“姑爷,好险!我一见到少堡主在后面追杀你,心情一慌,就跑到小姐那里去请小姐,还好赶得上。”
  小邪道:“谢啦!阿虎,可惜今天不能玩骰子有点扫兴,等风声过了我们再玩,明天好了。”
  阿虎道:“姑爷今天我也不敢玩,你累了就早点休息,等一下我叫厨房给你弄点小菜补补身体如何?”
  小邪笑道:“好!那我们明天再玩个痛快。”
  阿虎道声再见,安心的走出牢房。
  小邪是十足的能混,竟能将敌对的囚犯与狱卒搞成一片,说起来也没什么,臭味相投就成了,何况小邪又是馊主意特别多,任何人一交上他,都会“爱不释手”的。
  人龙人虎兄弟见到堡主,不久就问起杨小邪事来。
  堡主只说小邪是意外死在蛇坑,为了不愿再结仇家,所以不能得罪杨小邪,一切都和韦瑶琴所说大同小异。
  人龙人虎才放心回房休息。

×      ×      ×

  兰州兴隆寺前
  算命摊子的周八伯和往常一样摆着摊子。
  这天中午突然来了六个奇形怪状的人。
  周八伯一看即知为“江湖六怪”找杨小邪来的。
  只见一个背上挂着米斗大暗红色之酒葫芦,身穿黑衣,邋遢已极,一双拖桂,满脸虬髯,一身酒气,和八仙中之李铁拐差不多,必是酒怪宇天仇。
  第二位身着蓝色儒衫,相爷帽,眉目甚清秀,四旬余瘦高,状似神仙,留有黑色鬓发,手捧古筝,这是琴怪张博。
  再来那位也是髯胡满脸之六旬老人,胸前挂骰子两颗,正是去而复反之赌怪段克输。
  另有两名身着紫色道袍,五旬余七尺高,一位厚唇细眼,倒八字眉,手持拂尘,他是哑道人郑无言。另一位脸相有点痴呆,傻楞楞的笑着他是疯道人,有人称痴道人的南怀人,此两人是师兄弟,痴道人为长。
  最后一位身材不及五尺,瘦瘦小小,着黑色劲装,束髻发,约五旬年纪但脸形若小孩,双目如鹰,想必是偷怪梁空空了。
  一群六人往兴隆寺掠去。
  赌怪道:“我是在这哩发现那小子的,奇怪怎么会不见了?莫非换了地方不成?”
  由赌怪言语中不难发现他们是为小邪而来。
  疯道人傻楞楞的道:“兴隆寺的黄河不见了,不见了,是谁偷走了呢?”
  琴怪道:“疯子兄,这不是正院,而是分院,黄河这么大怎么会不见了?”
  疯道人又道:“这里怎么都是和尚?他们在抢我的饭碗我要赶他们走。”说着就要往前掠。
  琴怪立即揪住他道:“疯子兄,等我们办完正事再说好不好?”
  “正事?什么是正事?赶和尚才是正事。”
  琴怪道:“你再不听话,我们可要走了,留你一个人在这里让张天师带走。”
  一听到张天师,疯道人马上闭口不再胡闹。
  赌怪已寻遍并没有发现小邪,有点气的指着小邪以前所摆的摊子道:“这小子以前就在这里混的。”
  琴怪道:“如果他真的走掉,咱们要找他就很难了。”
  酒怪道:“老天跑了这么远,就是想要找他较量一下酒量,谁知会扑个空,真扫兴。”
  “咕噜”他喝上酒又道:“老段你可没看错那小子真是他的传人?”
  赌怪道:“这还错得了吗?我的“八卦掌”天下有几个人接得下,就是碰上那小子行不通,这还不算数,连骰子都输他才惨哪!”他还是觉得赌功输人比较丢人。
  偷怪道:“老段,你也不想自己的名字?段,一段又一段的被人砍了,又来个克输,克服输呀!你是每赌必输,你还以为你那两下子多行?糗死人喽?”
  赌怪叫道:“俞儿我那儿得罪你丁?你为什么老是揭我疮疤?”
  偷怪道:“得罪倒没有,我是劝你别自鸣得意,到头来可不好受啊!”
  琴怪走向算命摊子问道:“先生请问你有……周八伯?”他大叫道:“你是“魔算子”
  周八伯?”他非常吃惊的望着周八伯。
  周八伯哑然一笑道:“不错是老夫,琴先生别来无恙否?”
  琴怪笑了笑道:“周兄,想不到会往这里遇上你,真是他乡遇故知,咱们是否该喝上几杯呢?”
  周八伯道:“琴先生,我这是暗访,你的好意我心领了,你要找的人已上“飞龙堡”,你们上去找,也许可以碰上也说不定。”
  “去多久了?”
  “约二个月。”
  “这么久了他会不会走了呢?周兄你看他会不会是欧阳先生的传人?”
  周八伯笑道:“我看若不是也脱不了关系,他很邪,也只有欧阳先生才有办法教出来,你们到“飞龙堡”问问,若找不到也该探采他的去处。”
  琴怪道:“好,咱们后会有期。”
  说完六条人影已奔向贺兰山方向。
  周八伯笑了笑道:“希望他们碰得上。”
  “江湖六怪”个个都有一身好本领,尤其是疯哑两位道人,他俩从小被一不知名道士所收养,并传他们一身武功,长大了他们也一直穿着道袍。疯道人天生如此,而哑道人除了口不能言,一切和常人一样,且嫉恶如仇,若遇坏人,哑道人在疯道人身上一点,再指向该杀之人,那疯道人马上会冲上前杀敌。两人从不分离,焦不离孟,感情不可言喻,他俩曾受过欧阳先生之救命恩惠,从此视欧阳先生为再生父母,此次前来是想报答薄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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