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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天外七剑
2025-02-03 16:06:29   作者:白虹   来源:白虹作品集   评论:0   点击:

  才走出城门,迎面已奔来一匹快马,奔至言士军身前就停住!
  言士军心知必是天山派中人出面了,他抬头一看,来人是一个身着长衫的少年,眉目清秀,看上去也不过二十余岁!
  那少年打量了言士军一眼,翻身下马沉声向言士军道:“这位兄台可是叫言士军吧!”
  言士军不知这白衣少年到底是什么人,听他语气不善,他微微点了点头,道:“在下正是言士军,不知兄台是否是天山派中人,我想见一见天山大侠白前辈!”
  白衣少年冷然道:“好大的口气,天山大侠也是你轻易可以见到的吗?我白浩可要先领教领教你高招!”
  言士军微笑道:“在下有要事去见白前辈!”
  白浩不理,翻身下马出剑,冷冷道:“朋友!你搞错了,十年前我七位师伯舍命杀了天残叟,中原七大派因之同意在我家栖霞山庄与天山三百里内的武林朋友不许携械,今日你居然出言辱及家父,而且动手羞辱崆峒双剑,又要直接闯去栖霞山庄,不用说我父亲不在,在也不会见你!”
  言士军闻言哦了一声,心道原来这白浩竟是白凤翔的儿子,而白凤翔竟然不在此,他笑了笑道:“白前辈在何处是否可以见告!”
  白浩抽剑在手,等言士军拔剑,见言士军好似无意拔剑,他微怒的哼了一声,道:“你今日不自动折剑谢过是不要想走了!”
  说着长剑向言士军攻去,心道:“你不出剑也非出剑不可!”
  身后一阵马蹄声,又奔来三匹马,马上坐着一个老年人与两个中年仆人!
  言士军见白浩这一剑刺出,斜斜向自己左胸“期门穴”刺至,就此一剑便可显出他的功劲在崆峒双剑之上!
  言士军身形微侧,轻轻闪了过去!
  白浩哼了一声,见言士军还是不出剑,他心中不禁有气,他先前听崆峒双剑赵中谷与吕歧二人说得言士军的武功出神入化,一见言士军,看上去比他还小,崆峒双剑本不在他眼下,心想二人败了就乱加渲染,好自保颜面!
  见言士军如此轻易闪过,他又连攻了三剑!
  言士军退了两步道:“且慢!”
  白浩收剑道:“你服输了吗?”
  言士军听说白凤翔不在,他不愿多缠,他微微笑了笑道:“你说的条件太苛了,不能认输!”
  白浩身后那老者冷哼了一声,道:“白贤侄,待我来对付他,非要叫他磕头认败服输不可!”
  言士军抬眼看了那老者一眼,不知那老者是谁!
  白浩回首躬身道:“公孙老伯,这事还是由小侄自己解决的好!”
  言士军听白浩叫那老人做公孙老伯,他不由微微一惊,又看了那老人一眼,心道:原来这人竟是“大漠金鹏”公孙石,听说他武功之高不在中原七大派任何一派掌门人之下,而轻功更是高明,想不到今日竟然在此出现!
  公孙石也打量了言士军两眼,他心中也暗自惊异,这少年是何人门下,以刚才言士军闪避白浩那四剑的身法看来,白浩远非此人对手,而且自己也没认出来是什么路子,不知这少年何为而来!
  言士军看了公孙石一眼,向白浩道:“我与天山派素无恩怨,与崆峒派却是有点过节,白兄想也不会轻放过我,如果我在三招以内,空手能将白兄手中长剑夺下,希望白兄对这些事能一笔勾消,互不记恩怨!”
  他这话一出,不但白浩怒火大起,就是公孙石也怒哼了一声,心道:这少年也真狂得可以,空手三招夺剑,天山剑法并非等闲,自己也不敢如此托大,这少年竟敢说出如此大话!
  白浩闻言大笑道:“如果我三招之内弃剑,不但不再找你麻烦,从此我就弃剑不走江湖!”
  言士军听白浩如此说,他皱了皱眉,心道:这人说话怎么如此决绝,如此一来自己反倒不好迫他弃剑了,但话已出口,又焉能悔改,随即道:“白兄大可不必如此,否则倒叫我为难了!”
  白浩闻言心中益怒,听言士军的口气好似根本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好似自己一定败在他手中似的!
  他尚未开口言士军已觉察出他心中的事,他笑了笑道:“既然如此,我们不妨先口头比划一番如何!”
  白浩与公孙石二人心中都微觉奇怪,心想口头如何比划呢?
  言士军笑了笑道:“天山剑法中最凌厉的剑法是‘追云断日十三式’,你必是用这剑法来对付我不是吗?”
  白浩心道:正是,“绝仙七剑”的威力虽比“追云断日十三式”要大,但凌厉却又不及,而且以自己的功力而论,“绝仙七剑”也施展不出来,这言士军虽猜中他用“追云断日十三式”,但他还并不佩服,这套剑法天下闻名,言士军能说出名称又有什么稀奇!
  言士军又笑了一笑道:“‘追云断日十三式’中起手式是‘天外来鸿’是吗?”
  白浩心中暗惊,知道追云断日十三式这套剑法的人不少,但知其中招式的并不多,这言士军能数出招式大不简单,难道说与自己天山派有什么渊源吗?
  其实乙木岛主武识极博,天下武功大多了然于胸,言士军在他手下陶冶了十年,自非常人可比,而且言士军天资过人,十年前见天山七剑围攻天残叟,剑招尚依稀记得,因此他对天山派的剑法更是了然于胸!
  白浩思虑未平,言士军已跟着道:“你这一剑刺出一半之际,我欺身而上,右手二指点你‘期门穴’,你必定只有侧身出‘雷电绕鼎’这一招,斜攻向我,我反身出腿,踢你手腕,你剑式必定变为‘神剑追云’刺我背心‘灵台穴’,我反身接剑出腿,就可以迫你弃剑了!”
  白浩与公孙石二人大吃一惊,公孙石惊异言士军身法之奇,他竟闻所未闻,见所未见,而白浩吃惊言士军对自己门中“追云断日十三式”竟然如此清楚,几乎比自己还要清楚,不知他与天山派有什么关系!
  言士军微微笑了笑道:“你大概还不信,不妨试一试!”
  白浩心中实在不服,心道:“难道我一定就照你说的出剑吗?”
  他想着长剑一领,一招“天外来鸿”,这一招是“追云断日十三式”的起手式,这一式使出仅仅是要试探对方虚实之用!
  他招式才发出一半,言士军身形已欺身而近,右手二指点向白浩“期门穴”,白浩被迫侧身而让,言士军不舍逼近,白浩无奈,长剑一领,斜逼言士军,将他向外圈逼去,但这一招正是“雷电绕鼎”!
  言士军身形一转,闪过了白浩长剑,不等他变招,背身出腿,向白浩手腕踢去!
  白浩心中一惊,实在想不出“神剑追云”这一招,但只有这一招是攻敌自救最好的招式,他无可奈何,一剑刺出,正是以“神剑追云”这一招攻向言士军背心,他心想好罢,剑招算被你猜中了,但看你用什么方法来夹剑出腿迫我弃剑,想着他右手全力握住剑柄!
  言士军身形飞转,双手以童子拜观音之式夹住白浩手中长剑,双腿连环飞起三腿,全是向白浩胸前要穴踢走!
  白浩早有准备,他一见言士军双手夹剑,右手用力一抽,长剑竟如钳入铁石,一抽竟然不能抽动分毫!
  他刚一怔,言士军三腿已至,他不得不弃剑而退,呆立在那儿!
  公孙石见言士军如此身手,他不由心中暗暗吃惊,背身出腿,反身夹剑,这几招全是一气呵成,拿捏之准,竟是他前所未见,三招之内,使白浩弃剑,自己恐怕也办不到,只是这言士军是那一派武功还是看不出来!
  白浩舒了口气,言士军双手捧剑交给白浩道:“白兄,适才多多得罪,千万见谅!”
  白浩羞惭的接回长剑,眼前这比自己还要年青的少年,武功竟然如此高强,他接剑道:“言兄不知是何人门下,对我天山派的剑法竟如此熟悉!”
  言士军笑了笑,低头道:“家师吩咐暂时不要说出他老人家的名讳,至于我对天山剑法熟知——”
  他沉吟了一会,想起了十年前在回雁峰上之事,跟着道:“因为天山七剑当年对我有救命之恩!”
  十年前,在那古刹中,天残叟正想掌毙他,适逢天山七剑上回雁峰,如此间接的救了他一命!
  白浩一听言士军居然与他已死的七位师伯有故,不由改容相敬道:“原来如此,那我倒误会了!”
  说着他想了想道:“敝派素与崆峒派甚好,言兄又因什么事与他们有过节呢?兄弟我或可替言兄调解一下!”
  言士军心道:“无极子正是害天山七剑的罪首,你知道了立成死仇,居然说与崆峒派素好!”
  想着淡淡的道:“此事必须我与他们亲自了结,多谢白兄美意了!”
  公孙石在旁听了不由渐渐对言士军生出好感,他对无极子向来就素无好感,但无极子一向对天山派甚为拉拢,他也不好多说,免得别人说他挑拨离间,而且他对无极子虽无好感,但也看不出他拉拢天山派目的为何,更是不能开口!
  白浩听言士军如此说,只好道:“言兄找家父有什么事,是否可由我转达!”
  言士军沉吟了一会,笑了笑道:“此事在此时实不宜相告,还请白兄原谅!”
  公孙石在旁大笑道:“你这小伙子,怎么事事都是支支吾吾的,一点也不爽快,我老人家可最讨厌这种人!”
  白浩与言士军二人均一怔,言士军抬头看了看公孙石,向白浩一拱手道:“白兄手下留情我言士军一定铭志于心,令尊白大侠不在,我也不多留了,它日有缘再见!”
  公孙石见言士军居然想走,他心想那有这么容易的,我不知你门户就让你去,他大叫道:“好小子,你居然想撒泼,拔腿一走了之,居然不理我老人家!”
  言士军见公孙石如此,皱了皱眉,白浩心知公孙石不想放言士军,想装疯缠住他,心中笑了笑退至一旁!
  言士军向公孙石微微一笑,道:“您老人家还有什么吩咐吗?”
  公孙石见言士军如此客气,他不由一怔,心道:“这少年好机伶,如此一来自己反倒下不了台了,再装下去又有失身份,落个以大欺小之名,但又那能如此就罢,这少年真邪门,武功不在自己之下,却会对自己这么客气!”
  他沉默着,一抬眼,瞧见言士军那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正似笑非笑的凝视着自己,他心中一阵别扭,又大声喝道:“小子!我可问你,你师父是谁!”
  言士军笑了笑,心道:“这公孙石是有意与自己动手,明知故问!”
  他淡然道:“您老人家要迫小子我与您老人家动手不一定非要问我师门,何必太拐弯抹角的,直说也罢!”
  公孙石闻言怒也不是恼也不是,抬头大笑了一阵,正想就赖下来,与言士军动手过招一场,看看他到底是那一门的武功,不信自己亲自动手还试不出他武功!
  言士军不待公孙石笑完,又开口道:“小子陪你老人家走两招原非不可,但您老人家可不是损了名头吗?”
  公孙石张大了嘴,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也不知道心中是什么滋味,被言士军这三句话一套,套得个死死的,原来要找言士军动手,如今想都不用想了!
  白浩在旁看见公孙石如此神态,想起他以往装疯卖傻戏弄他人的情景,想不到还有这么一天,忍不住噗嗤一声,笑出声来,那两个中年仆人也忍笑不住,心道这回公孙老爷子可遇到对手了!
  公孙石呆了一会,叹了口气道:“小哥儿!可真有你的,今日已不由我公孙石不认输,你师门我还是要打听出来!”
  言士军微笑躬身道:“多谢您老人家手下留情,小子就此别过!”
  公孙石笑道:“崆峒派可不是好斗的,你当心点罢,看你倒蛮谦恭的,它日有事,别忘了我!”
  白浩心中暗奇,大漠金鹏公孙石竟然对言士军如此好,居然不惜帮他与崆峒派作对,天山派与崆峒派一向至好,这事可麻烦了!
  言士军微笑谢过公孙石,与二人相别而去!
  公孙石与白浩望着言士军的背影,二人没有一人知道言士军的来历,只觉得他武功高得出奇,心中好似有许多隐秘,好在二人均不由自主的自心底对言士军升起一丝好感!
  三日一晃,言士军已至诸城,他心想自己就此去崆峒,看看崆峒派无极子到底有什么过人的功夫!
  他缓步走入诸城之中,一匹黑马与他擦身而过,马背上坐着一个黑衣劲装少年,那少年回首看了言士军一眼,策马而去!
  言士军皱了皱眉,这黑衣少年在这三日中,不时在他左近出现,好似有什么事要找他,但又不肯直接来找!
  他走进一家饭店坐下,才坐下,便见那黑衣少年走入店中,他不禁又皱了皱眉!
  黑衣少年找了一个相对的位置坐下,言士军缓缓用饭,那黑衣少年也不急,只是低头饮茶,不时抬头打量着言士军!
  言士军饭才用毕,那黑衣少年右手一扬,将茶杯向言士军掷去,身形一起,出店上马,向言士军招了招手,策马急奔而去!
  言士军一手接住茶杯,笑了笑,将茶杯放在桌上,付过了饭钱,出店向那黑衣少年去的方向追去!
  他一接茶杯,便已测知那黑衣少年的功力,见他向自己招手,不知他有什么事,反正艺高胆大,也不怕什么,当下便追了出去!
  出了城门,见那黑衣少年正在城门口,他便走了过去!
  黑衣少年笑道:“我叫华玄,刚才对言大哥戏弄请多多原谅!”
  言士军见黑衣少年与自己年纪差不多,一上来就显得如此亲热,便道:“小弟言士军,不知兄台召我有什么事!”
  华玄张目四顾,笑道:“这儿不方便,我带你到别个地方去说话好吗?”
  言士军心想华玄找他也不会有什么恶意,便微微点了点头!
  华玄牵着马,一面走一面道:“言兄三日前退败崆峒双剑之事真是令人高兴,言兄有如此身手,也好让崆峒派知道一下,别人不动他们是让了他们,但并不是怕他们,言兄这件事做得漂亮极了!”
  言士军心道:“原来是对崆峒派不满意的人!”
  他口中却笑道:“那里话,江湖上传闻失真,小弟武功实在平淡不值一顾!”
  说着二人走至一个破庙,华玄将黑马系在庙门外,与言士军二人走入庙中!
  华玄不待言士军再开口便道:“小弟久仰言兄武功,今日特来领教!”
  言士军没想到华玄居然会来这一套,他微微一怔,笑道:“华兄武功非我可及,我看不比也罢!”
  华玄冷然道:“言兄瞧不起小弟吗?”
  言士军不知华玄是什么道路,自他话中听来,好似与崆峒派也有些不对,但焉知不是其余六派中人呢?他这样做为什么呢?
  他还没有想完,华玄已经开始行动了,他轻声喝道:“小弟不客气了!”
  说着一抬手一枚甩手箭射向言士军!
  言士军淡淡一笑,适才他在店中一见这华玄掷出茶杯的样子,便知他是暗器名家,如今果然不错!
  他右手一起,食中二指便将那枝甩手箭接住!
  华玄这一招本是讯号,甩手箭打出之后,双手连发,袖箭、钢镖、飞蝗石,等十余件暗器射向言士军!
  言士军心中也吃惊这华玄打暗器手法的高明,他存心让华玄见识见识,他右手用那枝甩手箭将袭向上半身的暗器拨落,双腿一起,以“鲸渡七跃”的腿法将袭向下半身的暗器完全踢开!
  华玄叫了一声道:“好!当心了!”
  他身形一矮,双手弹出十余片钢片,那些钢片其厚如纸,自下向上,随着他这一弹之力向上飘起,歪歪斜斜的切向言士军!
  言士军见状微微一惊,心道这不正是天下闻名的“寒波泻日”的手法吗,无疑的华玄一定是昔年名震江湖的“回龙手”柳百川之徒,想着他笑了笑,展出乙木岛主亲授的“飞絮游丝”的身法!
  他身形飘起,随着那些钢片袭来劲风在半空中飘动,那十余片钢片好似穿过空气一般,毫不受阻的自他身旁飞过,打中庙壁!
  华玄被言士军这种惊世骇俗的轻功身法吓住,呆呆的站在那里,他以为他发暗器的手法已是天下少有,但是,这“寒波泻日”的手法之中竟有漏洞,这是他所想象不到的,而且言士军身形有似鬼魅一般,竟能在半空中浮动!
  言士军微微笑了笑,心想这种奇门功夫只怕你听也没听见过,想着便起身向庙外走去!
  他才走出庙门,华玄已清醒过来,他转身急道:“言兄请慢!”
  言士军停步回身,笑道:“华兄尚不肯放过我吗?”
  华玄面色微红道:“那里话,小弟如此做也是不得已,奉命而为的,言兄武功高不可测,小弟真是叹佩!”
  言士军沉吟了一会,向华玄问道:“华兄试小弟武功不知有何用意?如果可能,小弟希望华兄能以实情相告!”
  华玄笑道:“言兄大概还是初入江湖,不知我兄弟之名,我叫小墨龙华玄,在五龙会中排行第五,五龙会在江湖上劫富济贫,扶弱锄强,一向如此,但最近遭遇到一件事,希望言兄能帮忙!”
  言士军沉吟了一会,道:“是什么事,华兄不妨明说!”
  华玄沉默了一会,好似有些着急,道:“我大哥和我约好在此地相见,不知怎地到现在还未来!”
  正说着,一匹白马疾奔而至,上面骑着一个中年人,浓眉大眼,一脸刚毅之气,华玄一见那人便叫道:“大哥!你才来!”
  中年男子忧郁的笑了笑,向言士军道:“这位便是言少侠罢!”
  言士军忙道:“不敢,我正是言士军!”
  中年男子轻轻叹了口气向华玄道:“十日之约将至,你跟我去罢!”
  华玄急道:“言兄武功很好,刚才用‘寒波泻日’的手法,他只一闪就避过去了,何不邀他助阵!”
  言士军见二人之状,便道:“二位有事用得着我的地方,我言士军一定效力!”
  中年男子打量了言士军一眼道:“在下擒龙手王刚,五弟连对方是谁均不知,便邀言兄,还请言兄多多原谅!”
  华玄向擒龙手王刚道:“大哥!你打听出来那人是谁了吗?”
  中年男子轻哼了一声,将白马带转了身子,白龙身上赫然印着一个漆黑的爪印,华玄一见那漆黑的掌印,不由面色变成灰色,呆呆的不发一言!
  擒龙手王刚轻叹了一口气,向华玄道:“我叫你不用邀人的原因你知道了吧,我们该走了!”
  华玄默然不语,言士军见华玄一见那个黑色掌印便吓成那个样子,不知来者何人,他问王刚道:“王兄可否告诉在下,这黑掌代表谁?”
  正说着白马已萎顿倒地而亡,王刚看了看那白马道:“你必是刚出道的,难怪不知道,这人叫‘毒天尊’,遇到他手下的非死不可!”
  言士军听也没有听过,轻点着头,心道:“天下真有这么可怕的人吗?当年天残叟武功天下第一,但也没有令人如此可怕!”
  正说着又奔来三骑,两男一女,言士军打量着三人,见那两个男的一个身材矮小,一个如铁塔一般,那女的约二十七八,面上虽有忧容,但仍掩不住天生的秀丽!
  王刚见了三人便向三人道:“你们也来了!”
  说着叹了口气,向言士军介绍,那身材瘦小之人叫入云龙沉震,高大的汉子叫铁龙黄豹,那女子是小黑龙华玄的姊姊,叫玉龙华月姑!
  言士军想知五人因何与“毒天尊”结仇,但又不好开口!
  王刚沉思了半晌,向言士军道:“我们五人不是不欲你帮忙,而实在是毒天尊太厉害了,多一人也无济于事!”
  言士军心道:“难道毒天尊真的这么厉害吗?”
  华月姑好似知言士军心中不服,她微笑道:“言兄弟,我想你心中也一定不服,四日之后,你如果愿意就到沂山白石峰来一趟,但是你千万不可出手,也不可现身,被他见到了也是非死不可!”
  言士军点了点头道:“多谢华女侠了!”
  说着铁龙黄豹大声道:“我可不信我们一定非死不可,我们五龙会向来还没有败过,怎么就怕一个毒天尊!”
  王刚见其他三人也是郁郁不乐,他朗声大笑道:“三弟说得对,我们也不必太怕那毒天尊了!”
  五人当即豪气顿发,起身向言士军告别!
  言士军望着五人离去,他看了看地上倒着的那匹白马,心道:“这毒天尊的掌力也真毒,怎么自己看了半天也看不出一个所以然来,白石峰是非去不可,看看那毒天尊的武功到底如何!”
  想着他提起包袱,缓缓向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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