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哥玛她来了　武夷山搬恶煞

 

2023-03-15 10:31:11   作者：辛弃疾   来源：辛弃疾作品集   评论：0   点击：

　　这突如其来的老小子，武小郎很想出刀杀了他。
　　方大爷附和着：“对，把他先关起来。”
　　尹道生转向武小郎：“怎么样，你是要跟我走呢？还是我动手抓你。”
　　武小郎一呆：“大人，常言道得对呀，强盗沿街走．无赃不定罪，请问，我武小郎犯的什么法？什么人证、什么物证，什么地方出了事，你……”
　　尹道生道：“方大爷他们告你了。”
　　武小郎笑笑：“尹大人呀，我告他们诬告我，要坐牢，大家都去坐牢，你不能抓我一个人。”
　　那位方府师爷怒道：“好一张利口，武小郎呀，可惜这儿的堂上老爷听咱们的，不听你的。”
　　尹捕头又对武小郎，道：“走吧，牢里比较安全呐。”
　　武小郎忽然吃吃笑了。
　　“我原本是打听到一件十分重要的消息，今天本要向方大爷报告的，可好，知道也不说了，我去坐牢。”
　　方大雄急问：“你知道些什么消息？”
　　“那批奔去清风镇的人呀。”
　　“他们怎么了？”
　　武小郎却对尹捕头，道：“大人，带我去坐牢。”
　　方大雄厉吼：“你不能坐牢，说了再走。”
　　武小郎冷笑连连。
　　“我为什么要说，我说了对我有什么好处？娘的，至今你们不管饭。”
　　方三爷厉叱：“不说就把他捆起来打。”
　　“噫哈，恶霸呀。”
　　“杀你也敢。”
　　“打死也不说，怎样？”
　　方府的师爷走过来了。
　　“武小郎，只要你说了，这牢就不用去坐了。”
　　“不说。”
　　“要怎样你才说？”
　　武小郎忽然叹口气：“师爷呀，不是我不肯说，只怕说了以后我更走不了这忻州城＿『。”
　　“为什么？”
　　“又死了人呐，师爷。”
　　方大爷惊怒：“什么？一向办事谨慎的大管事也会出事？他带去的都是高手呀。”
　　师爷可也急了。
　　“武小郎，快把事情说出来。”
　　“我有条件。”
　　“你有什么条件？”
　　“不能亏待我，每天白银五十两，我还住在小客栈，等上三五天，等到你们邀的高手来了，我便带他们去那山贼住的高山上，行不行，一句话。”
　　师爷走到方大雄面前，小声嘀咕几句。
　　方大雄一声吼：“给他。”
　　又见帐先生去取银子了。
　　师爷又走近武小郎面前。
　　“你去住小客栈，行，你要每天五十两银子，大爷也答应了，武小郎，你可以把消息说出来了吧？”
　　武小郎不开口，他闭口不言。
　　“噫，说呀，武小郎。”
　　“说什么？”
　　“你提及的大管事呀。”
　　“急什么，银子到手我再说。”
　　方三爷大怒，咒骂：“真是个标准的拨皮王八。”
　　武小郎道：“我是王八，因为我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与君子打交道，我比君子还君子，与小人打交道，当然啦，我比小人还小人，哈。”
　　他还得意地笑了。
　　方三爷叱道：“方大爷二位说话是掷地有声，你敢怀疑。”
　　“不是怀疑，我的作风呀。”
　　不旋踵间，一个汉子提了五十两银子走来，他重重地砸在武小郎的手中。
　　“拿去，省着花。”
　　笑了，武小郎接过银子仔细看，然后塞入怀中，他这就回头欲走。
　　师爷一见上前抓衣衫：“小子，站住。”
　　武小郎回过身，师爷道：“你来说出消息呀，就想走？”
　　“别问了，他们很惨。”
　　“说，怎么惨呐？”
　　“与上一批的一个样，死的一个不剩了。”
　　大厅上的方大爷与三爷几乎同时全身颤抖，方大雄厉吼一声：“这是真的吗？”
　　“一点儿也不假。”
　　“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我梦游呀，梦到山里我醒了，真巧，遇上我的同行打猎的，他们告诉我，我一听忙回来了。”
　　方三爷对一边吃惊的尹捕头，道：“你相信吗？”
　　“我相信他娘是个老蛋。”尹道生摇头。
　　武小郎笑笑，他看向尹道生：“大人，你如果不信，请跟我去山那边的横山岭，山道上还毁了一辆大车，一看就知道是忻州飞龙山庄的双銮大车，你……去不去。”
　　尹道生猛摇手：  。我去山那边干什么，又不是我的管辖地段，我的管地在这忻州呀。”
　　＿你怕了，你不敢去了。”
　　“胡说八道，事情如果发生在我的辖区，你看我怕不怕……哼，那是因为忻州城有我尹道生，人民安居乐业过日子。”
　　武小郎比了个“了得”的手势，道：“人们都托尹大人之福了。”
　　突听方大雄怒道：“是该我兄弟们出马了。”
　　“且等派去武夷山的人马回来，咱们一举杀上横山，消灭他们。”这是方三爷的怒吼。
　　方大爷道：“出门一再交待，小心横山强盗，大管事又是个小心做事的人，怎么又出事。”
　　师爷咬牙，道：“大爷三爷，由此可知，横山上必有能人。”
　　方大雄忽然嘿嘿冷笑：“比之那梁山水泊一百单八人又如何？”
　　武小郎听得一瞪眼。
　　“大爷，你也知道梁山水泊？”
　　不料方大雄一声暴吼：“滚，滚去小客栈去，等侯叫你。”
　　武小郎心中一动，自以为机会不再，他点头。
　　“就我所知，横山梁山差不多。”他边说边走，走向大门外去了。
　　尹道生也走了，带着他的两个捕役走出了方大户的大门，只见武小郎回头一笑。
　　尹道生没反应，只装做没看见。
　　武小郎不是回小客栈，武小郎奔到了城北街，他来到了花花宾馆抬头看，呀呀呀，花花宾馆盖好了。
　　真快，这才不过一个月吧，人家重把宾馆又盖起来了，这是千什么呀。
　　武小郎走近大门看，他发觉有个大茶壶。
　　新的大茶壶他看到了武小郎，笑笑，原来的被方兰爷踢死了：“喂，还未开张呐，咱们正等着择日开张。”
　　“择吉日开张。”
　　“对呀，日子很重要的。”
　　武小郎道：“日子不重要，姑娘要漂亮，你们选黄道吉日，却是一群丑八怪，谁上门呀。”
　　“哈，放心吧，旧有的美女都回来，另有几位更出色，三五天你再来，肯定叫你乐开怀。”
　　武小郎正欲走回小客栈，只见一个汉子奔上来。
　　“武小郎，快回来。”
　　“去那儿？”
　　“方三爷要见你。”
　　“行，我这就跟你去，是不是武夷山那边的高手们回来了？”
　　汉子不回答，带着武小郎又回到东街上。
　　方大户的大宅子距离东城门很近。
　　武小郎被带进大厅上，方大爷与方三爷似乎僵在椅子上了，见武小郎进来，方三爷沉声：“武小郎。”
　　“有……”他回答的可有精神声音大，底气足。
　　“你小点声。”
　　“这可不行，收了五十两银子，我为大爷们办任何事也要精神抖擞呀。”
　　“我问你，可知第二批去临清的人马，是去时遇上山贼们，还是回程遇上山贼的？”
　　“好像是回程遇上山贼。”
　　“完了，完了，两个美人不见了。”
　　武小郎的心中乐歪了。
　　忽听方大雄吼着：“别泄气，早晚咱们抢回来。”
　　方三爷道：“另外还有两批在外打探，至今尚未有消息，他们是千什么吃的，银子花得可不少。”
　　方大爷道：“总是会有消息的。”
　　武小郎听得清楚，武小郎如果知道方大雄兄弟们更大的阴谋，他会活生生的发疯气炸肚皮。
　　方大爷对武小郎，道：“你回去吧，就是这三两天，南边高手就会到来了，你体乱跑。”
　　“行，我在小客栈用绳拴了睡。”
　　“为什么绳子拴了睡。”
　　“怕梦游呀，一游不回头，误了大爷们的大事了。”
　　“滚……”方三爷仍在生气。
　　武小郎刚走进小客栈，两个伙计迎上来。
　　“哎呀呀，你可回来了。”
　　“我回来了吃个饱，然后睡大觉。”
　　“行，咱们侍候你吃个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