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尔虞我诈坑死人
 
2023-03-14 10:59:51   作者:辛弃疾   来源:辛弃疾作品集   评论:0   点击:

  什么叫做四温暖?头一暖用皂角水渗香料泡身子,第二暖光溜溜地用火炉烤干,第三暖再用香水把身子涂一遍,第四遍热被窝中再制造温暖。
  武小郎听的吃吃笑,他对张水柔道:“你快去把身子洗干净,我去房中有话对你说。”
  张水柔道:“好,我这就去啦!”
  她见武小郎又要去地室,立刻又道:“小郎哥,你要去地室呀!”
  武上郎道:“我有事交待小丁小马快去办。”
  张水柔道:“什么事呀!”
  武小郎:“我与刘风兄已把燕大山救了,只是他二人伤的极重,正在山上荒洞中,我要小丁小马去把人接回这儿来。”
  张水柔道:“要不要我也去?”
  武小郎道:“你快去洗身子吧,还用不到你出马。”
  张水柔扭着腰肢往自己房中去了。
  武小郎来到地道口,他原是不打算下去的,他只叫小丁小马走出来便可以了,只不过他想到还有一个待宰的人,他要瞧瞧这个人是什么样。
  于是,武小郎匆匆地走进地室中,那小丁与小马见是武小郎,二人吃吃笑道:“是你呀,武爷。”
  武小郎点点头,他走到案板前低头看,只见那案板子上的人头发已散乱半掩面。
  武小郎道:“他是谁?”
  小丁笑道:“不认识,只不过他是个短命的。”
  小马道:“娘的,天堂有路他不走,地狱无门闯进来,咱们正在办大事,娘的,他突然地冒出来。”
  武小郎一听之下,便把案板上的那人头发拢开来,他低头仔细看,不由一瞪眼。
  武小郎立刻摘下墙上挂的灯移在那人的面上再细看,这一看不由面色大变,忿怒地戟指小丁与小马二人叱道:“我操,你二人真是王八蛋,差一点砍了我的好兄弟,你们两个乱砍人呀!”
  小丁小马吃一惊,那小丁吃吃道:“武爷呀,咱们没有机会问他的名和姓,再说也不认得他呀!”
  武小郎道:“快快放下来,把人先弄醒。”
  小马已开始解绳索,再把那人抱下地,那人已是满身染的鲜血往下滴。
  小丁急忙把那人的衣衫裹上那人身上,武小郎已忿然地道:“走,把人抬到客房间。”
  小丁小马不怠慢,这一回不用拖地走,二人小心地扛上肩,跟着武小郎出了地下室。
  武小郎先是走到张水柔房间外,他叫道:“你也成了迷糊蛋呀!”
  房中正传来洗澡声,张水柔笑笑,道:“小郎哥,门未锁,等不及就先进来呀!”
  武小郎叱道:“没兴趣。”
  张水柔吃的一笑,道:“不爱鸳鸯浴,只爱暖被窝呀,我快了。”
  武小郎道:“你呀,怎么可以乱杀人?杀人也要问一问呀!”
  张水柔一怔,道:“什么乱杀人呀!”
  武小郎在外面,道:“你可知那人是谁吗?”
  “谁?”
  “他乃是我柴大伯的独子名叫柴大官呀!”
  “小旋风柴进的儿子呀,天爷,这怎么可能?”
  武小郎轰地一声推门进去了。
  木桶中正坐着赤裸的张水柔,她把双手扶桶边抬起俏面发疑怔,道:“你看清楚了?”
  武小郎道:“当然看清了,你快找些衣衫来,柴兄一身是血腥,衣裳全染了血。”
  张水柔指着床边一个木箱,道:“那木箱中有我爹的蓝衣裳,你去找两件,我洗好了出去热酒,为柴大官压压惊收收魂。”
  武小郎也不多言,打开木箱抓了衣裤便走出去了。
  “快,快,快,快掐他人中,我推拿。”
  小丁与小马正在急着救人呐,因为他二人一心要砍了柴大官,所以迷药下的特别多。
  要知迷药伤大脑,搞不好就变成植物人,柴大官如果死翘翘,武小郎就会剁了他二人。
  武小郎急匆匆地走进客房中,床前他看的一瞪眼:“怎么了,还未醒?”
  小丁道:“快醒了,快醒了。”
  小马已经急的面红脖子粗,他的手掌用力在推拿,口中低呼:“喂,我的亲爹呀,鬼门关你别去了,回来吧,回来我叫你一声二大爷。”
  武小郎忿怒地道:“他若死了,我剥你们的皮。”
  小丁道:“武爷,他死不了,一没放屁,二没掉粪,有救,有救,你别急。”
  人若将断气,上下一股气,然后粪屎一出,这个人就算走完他的人生了。
  那小马急的对小丁,道:“快去院中水井,淘来井里冷水再冲冲,也许血脉受寒,冷热相冲便活过来了。”
  小丁抹头往外走,院中央有个水井三丈深,小丁取过小水桶,呼呼啦啦地打上一桶冷冰水匆匆地提进客房中,只见小丁走到床前面,一桶冷水浇上去。
  真管用,床上的人动几动可也令小丁小马齐欢呼:“哇呀塞,醒来啦!”
  武小郎急忙托住柴大官的头,大声呼叫好凄凉:“柴兄呀,我在泰山县请你来帮忙的,差一点送了你的命,你快快醒过来呀,天爷!”声音如丧妣。
  “唔”的一声叫,随之又是连声打喷嚏,柴大官猛一挺,他直不楞地坐直了。
  “怎么一回事?”
  武小郎忙叫小丁小马:“快,快快把热水抬过来。”
  小丁一怔,道:“找什么热水呀!”
  武小郎叱道:“张姑娘房中大木桶,叫她快过来,她的热水别洗了,柴兄的命要紧。”
  小丁小马一听,先是一怔,但旋即二人奔出房,这时候,门外进来了张姑娘。
  “怎么样,活了吧!”
  武小郎道:“差一点害死我们好兄弟,好哥们。”
  柴大官听的一瞪眼,他立刻跳下床,大吼一声,道:“娘的,我想起来了,我夜里喝了他们的迷魂汤,奶奶的,原来这儿开黑店呀!”
  张水柔吃的一声笑,道:“哟,柴兄呀,这叫不打不相识,好朋友不是天生成,我的两个伙计不长眼,拿自己人当仇家了,对不起呀!”
  武小郎道:“柴兄呀,他们已把你抬上案板就要开刀了,好在你命大,我及时的发现了。”
  柴大官道:“泰山县你叫我来找你,我迷路进了山区躲,我发现两个家伙鬼鬼祟祟的,才会出了这事情。”
  便在这时候,小丁与小马把-桶热水抬进来了,那是张水柔洗过的热水,半夜天冷,柴大官也不管了,一下子跳进木桶里。
  张水柔噗哧一声笑,道:“我去为你二位备酒了,嘻嘻嘻,原是自家兄弟来到了。”
  她对小丁小马二人道:“以后杀人要问明了,你们呀,差一点杀了自己人。”
  武小郎道:“快去备酒呀,今夜我们碰几杯。”
  碰杯便是干杯,那地方的人就是这么说的。
  张水柔把酒菜摆在房间里,只不过武小郎却未立刻坐下来,他对张水柔道:“我还不能吃酒。”
  张水柔道:“为什么?难道生了我的气?”
  武小郎道:“我怎么会生你的气呀,人未死就好,我带小丁小马二人上山去。”
  张水柔道:“差一点我也忘了,快去把二位大哥救回来,别在山洞受风寒呀!”
  她叫小丁小马打点收拾一番,准备与武小郎上山去救回刘风与燕大山二人。
  武小郎对泡在热水中的柴大官,道:“柴兄呀,你慢慢地泡热水,我去山上把燕大山与刘风二人救回来。”
  柴大官一听吃一惊,道:“怎么?听说他二人已变成响马了,他们……”
  武小郎道:“等救回二人咱们再细谈。”
  于是,武小郎匆匆走出去了,他带着小丁与小马二人急匆匆地往山中奔去。
  燕大山真凄惨,他身上一斗鲜血流一半,便出气也发出呼呼噜噜声好像离断气不远了。
  单是失血还不算,他还得伙同受了伤的刘风二人合力对付几头凶猛的狼,因为他二人“鹊巢鸠占”,那个山洞正是几头野狼窝穴。
  当那武小郎在荒林中找到刘风与燕大山二人的时候,武小郎为了怕再遇上沧州捕头甘元几人,更为了找人来帮忙,才匆匆地把刘风与燕大山二人带到一处山洞穴中暂时躲起来,他怎么也想不到这穴洞乃是一窝狼住的地方,夜里群狼去猎食,如今群狼回来了。
  看吧,恶狼岂是好欺的,狼窝怎能由人占,双方这就在狼穴口处干上了。
  刘风乱刀不住地砍,那燕大山吃尽力气也偶尔地砍上三五刀,只可惜他出刀以后直喘气。
  大小野狼六七口,交替堵在洞口咬,黑夜之间看得叫人吃一惊,野狼的眼珠子都是蓝汪汪的似鬼火。
  这光景眼看着刘风二人快要累垮了,这二人忍饥挨饿,身上的伤口又流血了。
  那燕大山对刘风,道:“刘兄,别管我了,你快快留下力气冲出去.咱兄弟二人活上一个是一个,何必留下来都被狼吃掉。”
  刘风一听叱道:“好兄弟,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咱来就是接应你的呀,你如果死了,我怎么回横山向大哥李小龙做交待。”
  燕大山道:“都死了多冤呐!”
  “不冤枉,兄弟们二代再聚义,不能同生能同死。”
  燕大山道:“好兄弟,你不走我自戕了。”
  刘风道:“燕兄呐,你若自杀我也不活了。”
  这二人边闻嘴还得对付洞口的野狼,那刘风道:“武小郎呀,你怎么还不来,再不来就见不到面了呀!”
燕大山道:“武小郎足智多谋,唉,他如果不来,必是遇上什么麻烦事情了。”
  俩哥儿正在拼命挥刀杀,忽见远处火把两支过来了,就听有人大叫:“快走,快走。”
  只一听便知道是武小郎的声音,洞穴的刘风已大叫:“武兄呐,赶快来,一群狼堵洞门,你再来晚了就难见兄弟们面了呀!”
  这时候,武小郎也发现那洞口一群恶狼了,几头老狼也回头瞧,小丁与小马带着火把一齐叫:“杀!”
  恶狼见火就会跑,又见来了三个举刀大汉,立刻纷纷往林中逃。
  武小郎急忙奔过去,他发觉刘凤与燕大山二人真够惨,爬在石上喘大气,天寒地冻二人还滴汗珠呐!
  武小郎立刻接过小丁小马二人手中火把,他吩咐二人快把受伤的二人背上下山,他一人在后断后.怕的是野狼来偷袭。
  小丁小马有力量,一人一个背刘风与燕大山二人便走,那小丁还直叫:“天呀,你老兄还在流血呀!”
  他背的乃是燕大山,而燕大山在他耳边低声,道:“我的血快流光了呀!”
  燕大山的两条手臂上还锁着断了的铁链,小丁一路奔,铁链哗哗啦啦响,听的人心寒透了,因为那年头人活得还真辛苦啊!
  所幸野狼见人离去,立刻纷纷往穴中奔进去,刹时间一头野狼也不见了,原来是只为了争回它们地盘才回攻刘风二人的,如今人走了,自然也不再拼命了。
  小丁与小马二人背着受伤的人,四更将尽才走回十字坡前的野店,张水柔早已急坏了。
  张水柔见背回两个血人,她摸着刘风,道:“刘兄呐,去时你同武哥好端端,怎么如今变成这模样。”
  刘风又是一声嫂子叫:“嫂子呀,咱先同狗腿子们干一架,又遇上沧州恶霸部下杀,奶奶的,屋漏偏遇连阴雨,一群野狼找麻烦,差一点完蛋。”
  张水柔道:“驴呐?”
  她还未忘去时拉的那头叫天驴。
  刘风道:“早不知跑到什么地方去了。”
  这时候,一行人走入屋子里,那小丁与小马二人累得舌头伸出半尺长。
  张水柔道:“你们二人快去热酒菜,我回房去取刀伤药,看看流了多少血呀!”
  武小郎指着灰苍苍面色的燕大山对张水柔,道:“水柔妹子你认认,他就是当年浪子燕青的儿子,他的名字叫燕大山。”
  张水柔冲着燕大山点点头,笑笑道:“真个的,老子英雄儿好汉呀!”
  燕大山只是一声苦笑,道:“叨扰嫂子了。”
  便在这时候,房门口忽然出现个大汉来,武小郎一看便乐了。
  这人不是别人,乃是差一点死在案板上的柴大官。
  如今柴大官穿上了张青留下的衣衫,他冲着屋内几人瞧了一下,便走到刘风面前,道:“这二位是……”
  武小郎道:“柴兄呀,他二人不是别人,乃是当年梁山聚义的大叔大伯后人,正与你我是一样。”
  武小郎指着燕大山,道:“他乃燕青前辈后人,名字叫燕大山,我在泰山县听说官府要发配的人犯姓燕,这才遇上燕大山叫你一起前来合力搭救,真不幸。”
  柴大官道:“是我迷了路.真是对不起呀!”
  武小郎又指着刘风,道:“他乃前辈刘唐的后人,名字叫刘风,咱们都是众家好哥儿呀,哈……”
  “哈……”几个人都笑了。
  武小郎叫过小丁,快把燕大山两臂上的铁链子除下来,那张水柔已把刀伤药取来了。
  别看张姑娘开黑店,她杀人有经验,当然也知道人的要害在什么地方,只见她为燕刘二人洗伤口,敷伤药,真的是干净又利落。
  这时候酒席已摆上,别看几人累了一整夜,胃口还是蛮不错,这桌酒席是干净的,既无人肉也没毒药,那柴大官也不再计较了,反倒对小丁小马哈哈笑起来。
  燕大山虽然伤得重,吃了酒菜精神又来了。
  武小郎问道:“燕兄呐,你是怎么入了牢笼的?”
  燕大山一声咒骂:“操他妈。”
  他不管有个张水柔,开口先是骂,张水柔奇女子咧,她吃吃地笑了。
  燕大山猛喝一口酒,道:“这件事说来就火人呐,我们横山有买卖,我顺道去了沧洲府,奶奶的,正碰上有个大少在横行。”
  武小郎道:“干什么?”
  燕大山道:“沧州城外有个解家村,村边大道有茶棚,那天是个艳阳天,我在茶棚正吃茶,不料突然来了五个汉子王.进茶棚就把人家解家卖茶的大姑娘拖了走,那姑娘大声叫救命,其中一人厉声叫,别叫了,大少爷叫你去拜堂,奶奶的,我一听就火了,什么样的大少爷,大白天抢人家大姑娘,于是……”
  燕大山喘了几口气,接道:“我是干什么的?响马爷管你什么大少小少爷,我提刀就砍人,只不过其中被我砍翻三个人,另外两个人逃掉了。”。
  武小郎道:“你也快走呀!”
  燕大山道:“谁知官府的人来得快,姓甘的武功也不错,他们人多我一个,唉,我被抓人官府了。”
  刘风接道:“我们下山四处打躲,后来才知道你被关在府牢里。”
  燕大山道:“若非姓解的女子把实情说出来,我早已被拉出城门砍头了”
  武小郎道:“那姓解的女子她怎么样了?”
  燕大山道:“还不是又被那恶霸的儿子弄去了。”
  武小郎一昕火大了。
  “什么样的恶霸,抢人姑娘欺善良,奶奶的,早晚老子找上门,替他小子改改姓。”
  张水柔道:“那小子他姓什么呀!”
  燕大山道:“司马亮的儿子司马不邪,这人还有个兄弟,听说武功更高绝。”
  刘风早已忍无可忍,他冷叱道:“什么样的司马亮,等兄弟们回去横山好商量,咱们斗一斗这恶霸。”
  武小郎道:“你二位尽管先回横山吧,过不久,我去会一会司马亮。”
  柴大官道:“咱们合力去整整他。”
  张水柔笑笑,道:“你们别忘了,我已杀了四个了。”
  武小郎笑笑,道:“差一点把我的好兄弟也做了。”
  张水柔道:“真是不好意思,柴兄弟呀,对不起。”
  柴大官道:“兄弟我早已不放在心上了。”
  武小郎道:“真可恶,司马亮见官府未曾杀了燕兄,便暗中派人跟上来,他们准备在荒山中下手,根本不打算发配去青海。”
  燕大山道:“真可恶,老子差一点冤死在大山中。”
  几个人吃了个酒足饭饱,天色已是五更了。
  张水柔对小丁小马二人,道:“去,关好大门今天不开张,大家好生睡大觉。”
  小丁小马也累了,立刻去把大门插上闩,三间客房分开睡,武小郎早与张水柔滚进热被窝中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张水柔正愉快地贴紧了武小郎那肌肉发达的胸部睡着呐,猛古丁传来一阵似哭似嗥叫的厉叫声,听的人吃一惊。
  客店中惊醒了张水柔,她猛一挺,光溜溜的身子直起来,但立刻又披上一边的衣裳。
  “听,是叫天驴子在门外叫了。”
  武小郎正沉睡中,他被张水柔摇醒了。
  “干什么?”
  “驴儿回来了。”
  武小郎笑了:“乖乖,真是驴儿回来了。”
  忽的张家院中也传来驴叫声,可好,两头叫天驴子对上了,听吧,这两头驴子对着叫,叫的声音好凄惨。
  于是,前面炕上的小丁被驴声吵醒了,他披衣起身开骂,道:“奶奶的.怎么两头驴呀!”
  他怎知那刘风为了救燕大山也骑了一头叫天驴,为的是叫受过刑的燕大山骑,只可惜在大山中走失了。
  怪的是这头叫天驴迷迷糊糊地又跟回来了。
  其实传言叫天驴认吉凶,如果夜间发觉鬼怪什么的,便打死它也不再往前走。
  小丁一把小马也拍打醒,道:“快去瞧瞧,门外怎么来了一头驴。”
  小马累极了:“别管了,今天不开张呀,睡吧!”
  小丁道:“你能睡得着?这叫声……”
  于是,二人双双起来了,那小丁拉开大门瞧,不由吃一惊,道:“嚄呀呀,这驴身上伤得惨呀!”
  小马走过去,那驴不叫了,好像遇上救命的,驴耳朵也竖起来了。
  小马上前拉过缰绳,小丁道:“这是被野狼咬伤的,好凄惨。”
  小马道:“拉进院子拴槽上,它必锇坏了。”
  两人合力把那头叫天驴拉进院子里,两头驴子拴一起,果然,那受伤的毛驴饿惨了,槽上的干料啃起来。
  忽听内屋有人,道:“是小丁吗?什么样的儿跑到咱们门前了?”
  小丁回应道:“老板娘,一头受了伤的叫天驴,咱们把它拴槽上了。”
  武小郎在屋中,道:“必是刘风兄骑去的那头叫天驴,它回来了!”
  武小郎只说了这么两句话,忽的一声“哎呀!”
  院中的小丁急问:“武爷呀,你怎么啦?”
  武小郎不回答,他只是吃吃笑。
  张水柔却说话了:“你二人回去睡大觉,这儿别问那么多闲话。”
  “哎呀!”武小郎又是一声叫,只不过这一声哎呀带着笑。
  于是——于是小丁小马二人缩着脖子回前面了。
  十字坡客栈关上门,三天半未见人出来,没人出来并不表示没人在,相反的,客栈二院真热闹,张水柔热情招待刘风几位贵客人,燕大山与刘风二人的伤也差不多快好了,酒席可全是真材实料,也正是没有渗上人肉在盘中,当然啦,酒也是最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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