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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九章 玫瑰夫人
 
2021-08-26 14:19:19   作者:白丁   来源:白丁作品集   评论:0   点击:

  谁知玫瑰夫人扣着他的那一只手臂,犹如一条水蛇,立时一紧,休想抛得脱手。
  不但抛不脱,而且立觉一股热流,由手腕命脉导于背脊再传入脑门,正惊骇之间,脑门一阵迷惑,心襟动摇起来,左掌拍出劲力顿化于无形。但两人靠得太近,也来不及将掌收回,老老实实地盖上玫瑰夫人前胸。
  这只是一瞬间,司马笑予左掌盖在对方前胸上,软绵绵地更是一阵迷惑,心头猛烈一跳。正想收掌,哪知对方前胸又是一股热流导至司马笑予掌心,将他手掌吸住,欲收掌回来也不可能,他现时全身劲力完全失去,脸红心跳,尴尬不堪!
  玫瑰夫人却毫无其事的媚笑道:“你这人原来也不老实,在我面前竟动手动脚起来,你可知道我是谁?”
  司马笑予此时觉得两掌热流仍是不断的导入,心头如一团火在焚烧,神智渐有点昏沉起来!左手掌仍紧贴她前胸上,全身如瘫痪了一样。
  她又靠近一步,差不多是胸靠胸脸贴脸了!
  转杏眼儿一飞,左臂缓缓伸出搂着司马笑予粗大身体,轻声道:“你当然知道我是玫瑰夫人,你有一点怕我吗?不要怕,我不会吃掉你,别听那个幻影子的话,她才不是好人。”
  她渐将香腿紧贴于司马笑予面颊上,司马笑予面颊上立觉热得很,接着一阵香气扑入鼻内,便更加昏沉沉了!
  他手按着前胸,脸贴着香腮,鼻闻着醉人的香气,魂灵儿已是飘飘然!
  玫瑰夫人又轻声道:“你的至宝玉佛被我治儿得着,你可要取回?只要你听我的话,我一定将那玉佛还给你,不过公孙治还没有返回玫瑰仙苑,我徒儿赵如意回仙苑后,已将一切详情告知我了。”
  她款款细谈地继续道:“我倒不希罕那个玉佛,公孙治一回到仙苑我就要来送给你,怎么样?好不好?”
  司马笑予昏陶陶地如一尊木偶。
  但他一听到玉佛,蓦地精神一振,脑子亦随之清醒,暗自一运气,猝然右臂一抖一翻,即挣脱了对方手掌,接着左掌向前猛地一推,随即将玫瑰夫人震退数尺。
  以玫瑰夫人的武功,既扣上对方的命脉,要想这么简单抛脱她手掌,是不可能之事,饶你司马笑予武功再高,命脉被扣,生命都难保,哪能够运劲抛脱对方掌握?
  不过,他机会利用得巧妙才能脱离对方,因为玫瑰夫人亦被这个英俊不凡的少年,迷得有点昏沉沉地,因此分散了她的注意,竟被司马笑予所乘!
  司马笑予盖在她乳房的那一掌,这一推送,如是平常人哪得活命,无如玫瑰夫人不是等闲人物,不但变化莫测,且内外功亦臻登峰造极!
  在他那一掌向前推送之际,她猛一警觉,本能地一股真气,聚于胸前,司马笑予仅能将她震退数尺,未能伤得她分毫。
  同时司马笑予命脉被扣过久,劲力又大减。
  玫瑰夫人被司马笑予抛脱手掌,又将她震退数步,大出意外,愣着当地瞧着司马笑予不语。
  司马笑予心想:“我‘五九神功’绝高,连欲取天下第一的二师伯幻云叟,也不是我的对手,被我击伤。何况我‘五九神功’自经老婆婆指点后,功力又进一层,你玫瑰夫人功力就是比我二师伯更高,我也能对付得了。我已中了她的蛊毒,终久是脱不了她的手掌,不如现在同她一拼,如能逼她交出解药岂不更佳!”
  玫瑰夫人被他震退后,愣了一阵,当即恢复原状,转眼见司马笑予沉思神色,及脸上阴晴不定的态度,正自不解时,突地又见司马笑予天庭上红光微闪,眼露凌芒,大感骇异!不敢大意的料他有所举动,并看出这俊美少年功力果然不凡,因此更增强了欲掳获他的决心。
  司马笑予主意一定,大声喝道:“玫瑰夫人,我同你无仇无恨,你为什么化装来下我蛊毒?你今天既找上我来,那也正好,我们就拼一拼。你如果能交出解药,我也不为已甚,彼此不招惹谁,就此了断也可以。”
  玫瑰夫人轻笑道:“假如你能同我去到云南玫瑰仙苑,自有解药给你。”
  司马笑予喝道:“为什么要我同你到云南玫瑰仙苑去,别不要脸,那我今天就与你拼了!”
  玫瑰夫人又是一声媚笑道:“我玫瑰夫人在江湖上还没有活得不耐烦的敢在我面前放肆,要说有,那就只有你一个人,你今天侮辱我到了家,嗯,我下了手,忍不下心肠。我身边没有解药,解药放在云南玫瑰仙苑,你信得过吗?”
  她停一停接着道:“要不,我们先比划比划,我知道你不同我较量一下是不死心的。我输给你,从此不在江湖上露面,你输了乖乖地同我到云南玫瑰仙苑给你解药如何?这两个条件,都是你占便宜。”
  司马笑予早存心同她一拼,即道:“如何比法?”
  玫瑰夫人眼珠一转笑道:“我们不要像凡夫俗子那样动手动脚的,斯斯文文比两场内功,谁负两场,谁就认输,一胜一负就算和解,同意吗?”
  司马笑予心说:“比内功那你真是找死,我督任二脉已通,谅你也胜不了我。”
  想着道:“好,就这么办。”
  玫瑰夫人侧身望了望身后一眼道:“这样吧!我站立在这儿,一手支撑在崖石上,一手持一杆一头,你持杆另一头,你如能用内功将我推送半分就算我输。”
  司马笑予心说:你就是身躯靠在崖石上,我也能将崖石推击粉碎,还怕你来。
  想着,运劲于臂,用掌砍断了大碗口粗树干一枝,削去枝叶,将另一头伸与玫瑰夫人。
  玫瑰夫人持着另一头树干道:“我们以日影偏于那个小崖石上为限,你推不动我,就算你输,好,我们开始了!”
  司马笑予已打通督任二脉,一运气,真力源源而发,运用于树干上,向玫瑰夫人猛力推送,这劲力总在数千斤以上。
  玫瑰夫人一手支撑于崖石上,一手紧持树干,态度从容,毫无吃力现象。
  司马笑予在开始用上七成劲力,现见玫瑰夫人好整以暇,也暗惊她功力不可等闲视之。
  于是再一运气,加上了十成劲力,由手臂导于树干上,真如排山倒海之势。但奇怪,劲力一运用在树干上,对方似无一点抵抗力量,使自己万钧真力,无可着力地消于无形。他暗吃一惊地猛提一口真气,用上了十二成力量,这力量足可推倒一座小山,奇大威猛无比!
  但,仍是力量发出,如随着流水而去一样,没有受着一点阻力。没有阻力就无可着劲,就是盖世霸王也无可如何!司马笑予大惊大骇!玫瑰夫人是什么门路?有如此功力,竟会将我无比神力化于无形,这岂不是奇事?
  他愈加劲,愈闹得面红耳赤,汗流浃背,但仍无济于事,不能推动对方分毫。
  玫瑰夫人面露笑容,娇美身躯纹风不动,只是她的衣襟被司马笑予使出劲力,震得衣袂飘飘。
  司马笑予大急!”
  转眼日已偏向小崖石上,时间已到,这一场司马笑予算是输了。
  司马笑予虽然输了,心头可不服,但猜不透玫瑰夫人用的是什么门道。
  但不服又如何呢?事实倶在,大丈夫岂能反悔不认?司马笑予不是这样的人。
  玫瑰夫人暗自好笑,司马笑予则气急交加。
  玫瑰夫人笑了笑道:“这场当然是你输了,我们来比第二场。这一场的比法,我们以四掌相抵,谁不支后退谁就输,这一场的比法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利。”
  司马笑予无可如何,只有接受她的方法开始比第二场。
  两人相对而立,四掌相接,司马笑予则要运劲挥出,突然觉得掌心一热,一股热流由对方掌心透过自己手掌导人四肢百骸,顿感全身瘫软,无一点力量,想运劲提气,但真力无法可以凝聚。
  司马笑予猛一醒悟,心说:我又上她的当了。我不应该同她手掌相接,着了她的道儿。适才不就是很好的例子,我手掌击在她的乳房上被一股热流吸住不能收回吗?为什么我这么大意眼睁睁地又来上貤当呢?真是糊涂一时。
  他既不能运劲,又不能提气,难道收回双掌服输不成?其实,他此时想收回双掌也不可能了,玫瑰夫人用上她的诡异内力,将他双掌吸住。
  司马笑予不但双掌被对方吸住,而且被对方一股热流又激荡心神动摇起来,魂灵儿有点飘飘然!
  过了一盏茶时间,玫瑰夫人笑道:“时间又到了,你可服输?”
  司马笑予狼狈地默不作声,难过已极!
  玫瑰夫人又道:“一个人不要太自满,要知道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武功是无止境的,天下奇能异技之士多的是。大丈夫一言九鼎,武林中一诺千金,你输了,就得同我到云南送你解药,我也不会为难你,我要你同我到云南去,除了替你除蛊毒外,另外只是钦佩你的武功,请你到玫瑰仙苑,对我门下露一手,让我门下见识见识。”
  司马笑予真是为难极了,如果不同她去吧,在比划以前已同意这个条件。若是去吧,又不知她存的是什么心。
  两人双掌仍紧贴在一起,司马笑予仍是被一股热流激荡得神智渐渐有一点迷惑了。
  玫瑰夫人似看透他的心意又道:“我请你到玫瑰仙苑去,不过是欣赏你的武功,绝没有其他用意。你不去,我也不勉强你,可是你的蛊毒立即要发作,你仍要去找我。与其到那时自动找我,毋宁现在受我邀请,岂不要好看得多?你去了,我还将玉佛送还给你,想想看?”
  司马笑予心说,我反正要找她追回玉佛,她既当头应允还我玉佛,又承诺给我解药解除蛊毒,我有什么可犹豫的,去就去,怕什么?
  心意一定,即脱口道:“我既输给你,还有什么可说的,就随你到云南去。不过,你亲口说的给我解药,还我玉佛,可当真?”
  玫瑰夫人笑道:“我玫瑰夫人说话向来不食言,岂在你面前撒谎?”
  说着收回双掌,婷婷玉立,满脸媚笑,娇望着司马笑予。司马笑予默不作声,仰天叹了口长气,不知道是恨?是怨?还是消沉?
  玫瑰夫人道:“我们这就起程,走吧!”
  一个气度雄昂的司马笑予,就这样被一个万魔之魔玫瑰夫人降得服服贴贴地。
  蓦地,一阵旋风吹来,令人双眼难睁。
  旋风过后,司马笑予一眼瞥见那个玫瑰夫人用手支撑过的大崖石,被适才一阵旋风吹来,一半成了粉末石屑,随着旋风狂舞!
  司马笑予愣傻了眼,茫然不解!
  玫瑰夫人笑了笑道:“你功力可以盖世了,你看,这么大一个崖石,被你真力一摧,如朽木一样,都成粉屑了!”
  其实司马笑予已上了玫瑰夫人大当。
  玫瑰夫人内功虽已臻上乘,哪能抵抗得住司马笑予神功?因此她在比划以前,就安排了计谋,运用导劲传力方法,将司马笑予威猛无比的力童,经过她的身躯导人背后大石崖上。
  因此,大崖石受了司马笑予无比真力侵袭,故成粉碎了!
  司马笑予功力固是惊人,但玫瑰夫人的机智诡谲与她的内功,亦难能可贵、令人赞佩!
  司马笑予哪知其中原因呢?
  玫瑰夫人同司马笑予坐着骤车,从官道奔向云南而去
  不提!

×      ×      ×

  却说冷魂仙子等五女自幻影子周逸君司马人龙三人去后,由李嫣红引导,进入如大鹰般崖下穴中。但进入内面一看,囚禁七鹰子石屋已是空空不见一人,七鹰子已被玫瑰夫人移走,七鹰已失本性,可能被玫瑰夫人在很短时间弄走,这个女魔头确是神通广大。
  冷魂仙子五女,不见七鹰子,大家一商量,冷魂仙子之意,留在当地等候师父幻影子,因幻影子离开她们时约定好了三天内在此地会面。
  但李嫣红与史黑青担心七鹰子安危,欲立即前进搜索,不必等候师父,这也是师父交代下的任务,师父也不会见怪。同时师父来到此地,不见七鹰子及我们,一定会猜上我们的行踪。
  冷魂仙子一想,她们的话也很对,就不坚持己见,向四川方向追寻而去!
  她们一行五女,翻过武陵山,走了十多天,沿途相安无事,一日来到西鄂西边界与川南交界处,仍属湘北境地的武隆县,天色已晚,就投宿一家荣安客栈里。
  店伙一见五个如花似玉的五女,心头不住在扑通扑通地跳,心说这不是五个天仙下凡那才怪呢!
  伙计被五女的美色,惊得呆了,连招呼客人的任务也忘记!傻着眼,望着五女瞬也不瞬!
  急躁不耐的史黑青,黑眼珠一瞪喝道:“没长眼腈的东西,见了客人不招呼,干瞪眼干什么?你姑奶奶有什么好看的?”
  李嫣红扑嗤一笑道:“说人家没长着眼睛,又说人家瞪着眼望着,好矛盾,好矛盾!”
  史黑青向李嫣红瞪一瞪眼道:“怎么?你挑我的眼?你骨头痒讨揍?”
  李嫣红舌头一伸,做了个鬼脸道:“啊呀!好凶!”
  店伙原本被史黑青一骂,就有点害怕,后见李嫣红那么天真地一闹,也忍不住地哈哈大笑起来!
  这一笑,可笑倒了霉,他笑声未落,只听“啪”的一声,脸上不知怎地挨上一记耳光,热辣辣地立现出五个指印。
  史黑青望着他道:“哪有你笑的?一点规矩都不懂。”
  这边区地方的人,都是有点横蛮,平时都无事还要生事,如今出了事哪会怕事,何况她们不过是五个娘儿,更是借机会闹一闹。
  他这一挨揍,张开嗓门就嚷道:“哪有这样不讲理的娘儿们,进门就动手打人,我王老幺虽是个店伙,可不是随便好欺侮的。要打么?那我们就去找几个人来试试看——”
  话未说完啪啪”两声,他仍是还未看见是谁,左右面颊双各挨上一记。
  店伙不知厉害的光火了,他虽然没看清是谁动的手,但他也料定是史黑青。
  于是嗓门叫得更响亮道:“啊呀!可打死人啦!弟兄们快来啊!我们今天可不要放走了这几个婆娘!”
  这一嚷,住店客人都被嚷出来了,一看是五个美如娇花的少女同店伙闹起来,大家看热闹作壁上观。
  五女虽然是江湖儿女,终竟是少女,同一个无知无识的伙计吵闹也觉不好意思。
  可是史黑青却不管这些,听那店伙骂她是婆娘,怒不可遏地正要闪出再揍他,却被冷魂仙子拉住了。
  正在此时,店外,忽涌进七八个高矮大汉,个个一脸横肉,獐头鼠目的,歪戴着帽子,气势汹汹地跑进来将五女围住,口出亵言。
  内中有人说:“这五个妞儿美如天仙,我们哥儿可走桃花运!”
  另外一个人说:“慢来,慢来,我们先排定好,不要到时你争我夺,伤了你我弟兄和气。”
  内中却有个更下流的道:“这样的美人儿,我闻闻她的香,就是死也值得!”
  另一个高大的汉子道:“这样的货色,你们别想,贺大爷知道了不送给他,你们可要命?”
  有的哈哈大笑,有的挤眉弄眼,你一言我一语,将五女气得一佛转世,二佛升天。
  杨紫艳李嫣红双双身形一闪,八九个大汉目呆口哑,凝立不动,均被点了穴道。尤其那惹事之首的店伙计王老幺,受了杨紫艳错筋截骨法,又酸又痛全身如蚁行虫走呼叫连天!
  五女将众人点倒后,背起行囊向外就走!
  李嫣红精灵刁钻在她最后离开店门时,忽见店东厢房门口一个人影一闪。那人身形李嫣红一看就知道是谁,但是她没有立即向她们说出。
  五女刚离开店门,走不数步,一个五十多岁尖脸小眼戴着一副眼镜老头,看他那样,倒也会几下拳脚。
  他来到五女面前,堆下笑脸,向五女行个大躬道:“我们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姑娘们,真是罪该万死,请姑娘回到小店落脚,我们向姑娘请酒赔罪,有道是大人不记小人过,请姑娘们高抬贵手,放过他们吧!”
  说完又向五女深深一礼!
  五女也不是多事的人,见那个人原是帐房先生,见他赔礼说尽好话,不好意思不理,于是就同他回转到客店。
  众女转回到客店,被她们点倒的七八个地痞流氓,不知被什么人解开穴道而去,只剩下那个店伙王老么还在那里呼爷喊娘的大叫!
  因为这是杨紫艳独门点穴手法,外人是无法解开。
  杨紫艳见他满脸汗珠,罪已受够,走近在他脊椎骨踢了一脚,那店伙立即停止叫喊,一骨碌爬起,仍是那么一副傲态,瞪了众女一眼拔腿就要跑!
  史黑青大喝一声道:“与我转来!”
  店伙虽然是倨傲,可是这个苦吃得太大,一听史黑青呼喝,两腿一软,跌仆在地下。
  帐房先生恐怕又将事情弄僵,赶紧上前打躬作揖,赔尽不是。
  冷魂仙子道:“本来我们不是惹事生非的人,怎奈你们这位店伙口头上不干不净,才惹起我们妹妹生气,好了,你去吧!假如不思悔过,将来还有苦头吃哩!”
  帐房已知这五女不是好惹的人物,赶紧另外派了一个伙计上前招呼道:“姑娘们,大人不记小人过,我们已替姑娘,在东跨院准备好了几间上房,请随小的来,进去休息休息。”
  五女本来想另投别店,但经不起人家一千个不是,一万个不是的赔礼,也只好留下,随着这个伙计向东跨院走去。
  临走时,史黑了余怒未息向那蹲在地下的店伙王老幺瞪一眼道:“下次犯在姑娘手里,可小心你的脑袋!”
  五女来到东跨院,分居两个房间,这东跨院倒也清静幽雅,房间也甚清洁。
  冷魂仙子恐怕史黑青李嫣红二女再闹事,将她俩分配同她住在一个房间,杨紫艳同孔白洁住一个房间。
  因为史黑青性情孤傲急躁,李嫣红刁钻古怪,均为生事之源。
  漱洗后,已是掌灯的时候,店家开来一桌酒饭送在东跨院厅屋。冷魂仙子同杨紫艳都是老江湖,很仔细检查酒菜一遍,见没有什么问题,乃放心的吃了!
  饭后,冷魂仙子说:“今天我们同店伙一闹,难免他们不记恨于心,被我们点中穴道的众大汉,居然有人能够替他们解开,此地也定有武林中能人,我们可要小心点。”
  说到这里,很轻声的道:“同时,我们还要防备玫瑰夫人这个魔头,说不定沿途都有她的暗卡监视着我们。而且她变化多端,我们在武陵山已吃过她的苦头,更要小心点。我想为了避免她再来化装捉弄我们,我们应该有一个暗号,五人无论早晚见面,平胸伸出三指为记,必要时亦可显示出金丝剑来。此刻天色已不早,我们休息即做晚课各自就寝。”
  冷魂仙子现在不但是她们结义大姊,而且是师姊,众女甚是恭敬,她的话哪敢不听?
  她们自从结为姊妹,知道又是同门,更亲爱非凡,彼此照护倒不说,并且还随时彼此督导武功,在路上也未将武功耽下,勤加苦练。
  李嫣红刁钻得紧,白天她发现了那个人后,本想要告诉大家,可是她心头一转,就闷在心里不说了。
  饭后,做完晚课,她扯谎说要上厕所,一个人有点怕,要史黑青陪她同去,冷魂仙子哪防有他,只得叫史黑青陪她前去!
  两人来到厕所,李嫣红才将白天所发现的人告知史黑青道:“三姊,前晚上厢房我发现了残红山主公冶一,他行动诡谲,到此地必有所谋,二更天我俩前去踩探一番,不要同大姊说穿,向她说明,一定不要我们去,怕惹是非。”
  史黑青是个无心计的人,当然同意,于是两人约好二更天窜去。转回房,李史二女佯言疲倦,衣也不脱倒在床上就睡,不一会香鼾阵阵已入睡乡!
  冷魂仙子心里暗笑,这两个师妹倒是年轻,一下睡得这么甜!
  她巡杏了一下附近,又到隔壁房间看了杨紫艳孔白洁,嘱二女夜间多加警惕后,自个儿也回房就寝。
  此时,已是初更时候!
  到二更,冷魂仙子已是睡熟,李史轻轻起床,她俩本是合衣而睡,因此更是轻巧一点声响没有。打开窗门,窜出后,又将窗门轻轻关上。
  二女跳出窗外,又将窗门轻轻关上。
  月黑风高,万籁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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